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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幾年後,變化之大,那副鬆鬆垮垮的模樣真讓人痛心。這些男藝人,其實都是一些對自己的前途不負責任的傢伙。而像港臺的劉德華這樣的全方位認真敬業的男星,20多年來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好對得起觀眾的,在內地實在罕見;更別說好多韓國男星了,人家那體形之健美外形之悅目,一方面是下功夫,另一方面是在生活方式上的自我剋制和自我約束。
女人為什麼經得住時間?那是女人用功。大多數的女人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注意飲食上的禁忌和保養,堅持鍛鍊身體,堅持上美容院做臉,再加上衣著髮型妝容上的精心修飾,當然也就多少能抗拒時間的磨損。但大部分男人是很懈怠的,不運動不說,還沉溺於菸酒夜生活,那什麼樣的好坯子也是禁不住這樣折騰。要是指責他們懶,他們會反擊說,為什麼這麼懶,還不是你們女人逼的,要掙錢要發達,工作壓力那麼大,不這樣放鬆一下還能活下去?
這些鬼話女人實在是聽得太多了,懶得回應。不管怎麼說,現在的男人較之女人來說,在自我形象上是過於放縱了。前段時間,成都一作家因為胃潰瘍暫時戒酒,他說,現在不喝了,好好養胃,把胃徹底養好了就好痛快地喝。這作家前些年本是一大帥哥,這一年到成都定居,每一個慕名去見他的女友都反過來對我抱怨說,你說帥,哪兒帥嘛?!我無言以對。看來以後千萬別宣傳那些有一陣子沒見的帥哥了,很可能會讓別人懷疑自己的審美能力的。
2006…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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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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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屆世界盃,有一場巴西對英格蘭的淘汰賽。我和三個女友約著一起到老Q家看。都是歪球迷,但還是打了個賭。一邊倒,四個向著英格蘭,就老Q一個向著巴西。向著英格蘭的都不是衝著球而是衝著貝克漢姆去的。老Q也是動機不純,她向著巴西也是因為人。結果巴西贏了,平時喜歡大笑的老Q更是發出了一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老Q死貼巴西是因為羅納爾多。這個得問明白了:為什麼?她為什麼跟我們一般人的審美觀有這麼大的差異?
老Q說,“最喜歡就是他那個兔兔牙。好乖哦,好帥哦,好性感哦!哈哈哈哈……”
“你不覺得他有點‘二’啊?”
“覺得啊,但是我就喜歡這種有點‘二’的男人。哈哈哈哈……”
匪夷所思。沒辦法,這世界上就是什麼人都有。在我眼裡,羅納爾多就是屬於那種有點“二”的男人。所謂“二”,好像是北京方言吧。在成都話裡有一個對等意思的說法,但我寫不出來,只知道讀“YI”,有點“二”就是有點“YI”,意思是說,有點神經有點滑稽有點扯還有點臭拽臭拽的。如果我舉周星馳在影視作品中的形象作為例子,大概對了70%吧。周星馳的那些角色比真正“二”的人來說,似乎過於機靈了。
如果要找一個“二”人最有說服力的例子,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馮小剛演的那個“尼布楚條約”老師。“這是誰幹的?”——馮小剛對著帽子裡的煤球怒吼著,讓我們樂開了花。“二”人的滑稽效果完全是在本人不自知的狀態下呈現出來的,那種爆發力,一般人在自省狀態中的風趣幽默搞笑是完全不能抗衡的。“二”人給他人的感覺有點像被上帝的火鉗子不小心給夾了一下,從此上帝看著他就覺得可樂覺得開心。他完全不能擺脫輕喜劇的命運。
在影視作品中,“二”人是很出效果的。我就特別喜歡歐洲的“半島神經病”,比如阿莫多瓦為代表的伊比利亞半島和庫斯圖裡卡為代表的巴爾幹半島,他們作品中“二”人云集,各自帶有一種不同氣息的狂歡意味。我前些天才把塞爾維亞導演杜尚·馬卡維耶夫20世紀80年代初的作品《蒙地納哥》看了,其中有一個情節也是巴爾幹半島式的“二”人典型:一男人參與鬥毆,一把小刀插進了他額頭,眾人急送他去醫院。到了醫院門口,大家看他還清醒,突然想起合影留念,趁醫生拔刀之前——跟腦門上插把刀的人照相,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一群人在鏡頭前露出甜蜜無比的笑容。
“二”人放到生活中,也是特別受歡迎的。誰不喜歡自己身邊有那麼幾個開心果呢?只要他不是自己的愛人就行。我們大多數女人所希望的愛人,不能是面瓜,不能是暴君,不能是自大狂,不能是狠角色,同時也不能是“二”人。有女友就說,不能想象跟誰誰誰戀愛,很可能會在做愛時笑場。我也問過老Q,你想象一下,如果你那個“兔八哥”羅納爾多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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