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3/4 頁)
掉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在這個特別的時期,我該交代我是誰了,其實我就是樂樂,王欣樂,在這之後我必須去面對接下來的一起。這就是我寫下這個故事的目的。
在焦急等待小刀出獄的訊息時,有一件事讓我感到難過;寄住在小可家裡的兒子,突然變得沉默寡言,我會在晚上下班後去看他,見到我,他不再向以前那樣歡呼蹦跳,而是轉身跑到三月的房間門口,看著小可在抱著他的女兒玩甩然;這讓他很羨慕,他從出生的兩歲多,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子。發呆了一會後,他才跑過來甩著我的腿問我:“媽,爸爸幹嘛不要我,而去坐牢。”
“誰跟你說爸爸做牢了?”那時我很驚詫,也不知道他在哪聽來這個訊息的,就算婆婆在的時侯也不會這樣告訴他。“叔叔告訴我的,我也要爸爸,我要爸爸。”
“不要鬧,你還記得爸爸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了嗎?乖,你很快就見到爸爸了。”小可去探監時,小刀親口給他說過還有幾周就可以出獄了,我也用這個時間去哄著兒子。
“你們都在騙我,爸爸一定不要我了。”小雨把腦袋一撇,然後傷心的抱著一直不離身的熊貓娃娃玩弄。
小可去探監時,小刀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出獄時間。我沒有想到的是,使我感到意外的是,小刀提前出獄了。最後一次,我讓小可去探望他,想知道他具體的出獄時間,獄警說他幾周前就出獄了。我很奇怪,出獄後他沒來找我們母子。他重獲得自由,對我來說,是個喜慶,但也很納悶。
他為怎麼要這麼做,連小可都不知道他出來了,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們以前租過的房子——最天崖:他是不是去那裡了?我去了最天崖了,幾乎每隔幾天,我都會回去,並沒有發現屋裡有過異常,但小刀確實出來了,不回最天涯他會去哪裡?
我在屋裡慢慢留意後才發現,房間裡的床下,放置著他的一個破包,裡面是幾套舊衣服,陽臺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菸灰缸,裡面有幾根菸頭,廚房的一個小臺下放有一個熱水壺,裡面泡著一些草藥。
我想他可能出去了,索性在屋裡等著他回來。可是等到天黑,還是沒有見到過他的蹤影,後來想到他沒有鑰匙,怎麼進來的,我去問了房東,才知道他十幾天前跟房東拿過鑰匙,並睡了兩個晚上,後來也就沒再見過他。奇怪,一個大活人不會就這樣失蹤了吧?我只好打電話找他的朋友番薯,是的,在婆婆過世時,蕃薯才知道他做了牢,見到我們母子兩相依維命,曾留些錢救濟我們,但被我拒絕,他便只留下電話號碼,讓我在困難的時侯找他。
撥通了番薯的電話後,我才知道小刀找過他,並拿了他的摩托車,說要送婆婆骨灰回家。怎麼回事,我可是他的妻子,為怎麼他出獄也不來找,就算要送骨灰回去,至少提前跟我說一聲啊,難道他真的打算要離婚。
第二天,我便請假回開平,他已將把婆婆的骨灰盒帶回去了。他突然所做的一切,本讓我期待的希望也變成了無底的深淵,這也讓我感到很生氣,我感到,我沒有照顧好婆婆才讓他對我有了排斥。回到開平,我本想帶小雨回去郡縣,可想到那個密碼箱,就算他真的不想見我們母子,至少他要回來跟我拿那個箱子。我只便給蕃薯打電話,讓他轉告小刀,如果他真不要我們母子倆了,乾脆就來找我說個明白,做個直接點的了斷,免得我夜長夢多,我不會要他一分錢。
當時番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我們吵架了,好心勸說,讓我冷靜。我等,這是我只能做的,等一個星期,依舊沒有收到小刀的一個電話,這讓我確切感到走在婚姻危機的邊沿,他在監獄裡給我寫的那封離婚協議書書,也就是那封“雞毛信。”我一直留著,除了特別的內容,但協議書上明確寫有:“曲終人散時,只有有人想離開,請鬆手,因為我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們。”
小刀的消蹤的幾個星期裡;我真正感受到那封離婚協議書就是我們情敢的紅色訊號。像我這樣一個女子;在這段時機;是最寂寞的;在見到小刀之前;我不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麼;總之我很想要一個人來聆聽我的感受;我的故事;最天涯的對面;有一間路邊的小網咖;每天回最天涯時;我總感到莫名的恐慌;在這裡讓我想起很多過往;也看到了很多現實。在離家千里的地方;沒有小刀;我便失去了所有;我什麼都不是。在網上;我認識了一個網友。
他是鹿城的,也是一個離了婚的中年人,他主動加我的,在聊過之後,我才知道他離我家只有幾里之遠,也許多年沒有和幾個家鄉的朋友聯絡,使我對他如親人般的親近,和他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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