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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林對著正在撫摩著汗血寶馬的輝夜說到:“這世間也就姬公子你配騎它!”“哈哈哈,它乃神物,誰都不配來駕馭。騎到它的背上恐怕要短壽的。”說完他想,最好霍去病不要把它當坐騎而是獻給皇帝,或者當種馬也成。塔合走過來看著輝夜的臉憂慮的問道:“輝夜公子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從前可是隨時都能看到你的微笑的,今天你一次也沒真正笑過。”這樓蘭的女孩子當真的乖巧體貼,很會為別人著想,不像那“可恨”的耀空只讓人一味的操心擔憂。想到這裡輝夜用手指點了下塔合陀林的額頭,笑道:“鬼精靈,什麼都讓你看出來,最近是有幾件棘手的麻煩事。對了,我讓你注意的事情你可下心了?”樓蘭女子輕巧地原地轉個圈,頭上的雁翎調皮地抖動著:“當然有啊,那幾個大宛。。。。。。”輝夜忙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小聲些,這裡現在人多嘴雜的很,讓他們發現對你很不利。”塔合忙伏在他耳邊告訴他,那幾個隨著商隊而來的大宛人,一到長安就馬上去和先前的那些大宛客商見面了,最可疑的是其中為首的一個蒙面男人說的好象不是大宛話而是匈奴話。輝夜掐了下塔合佈滿紅霞的臉蛋:“真的謝謝你,但是你行為辦事一定要小心,那群人行蹤詭秘決不是什麼好人。”話音剛落他人就騎上汗血寶馬像風一樣消失了。塔合撫著他掐過的臉蛋,輕聲嘟囔著:“每次都是這樣。。。。。。”
輝夜帶著寶馬找到霍去病那裡。剛他又從酒肆店家那裡得到了更確切的訊息,來到長安的兩批大宛人確實和匈奴人有關聯,而且為首的頭目本就是匈奴人。他們正在為即將開始的戰爭預謀著一個計劃,試圖用綁架或者暗殺來阻止這次對匈奴的戰爭。
“看來匈奴人是怕了你霍大將軍了,開始來陰的了。你先別急著動手,這幫人在宮裡有內線,你不把那個人挖出來,永遠都是個禍害。”霍去病打量著眼前這匹非凡的駿馬,思忖著用什麼樣的馬鞍搭配才合適:“我會馬上把這群大宛人的情況通報給大行令的,那是他的事。只要他們沒殺成我,哈哈,我就騎著這匹馬踏平匈奴!我才不屑宰那幾個嘍羅呢。”輝夜笑著長出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欣賞的男人:“我能為將軍做的就只有這些了,今天我就要離開長安,繼續過我的逍遙日子去了。”霍去病吃驚地一挑眉毛:“離開?你姬公子的生意如日中天怎麼捨得下?”“錢財對天狐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是為了逗舍妹開心才來這人世逛一遭的。再者我也怕你霍將軍算計完匈奴就要算計我這身皮毛了。那幾百匹馬就在我貨棧裡你隨時可以自取。”霍去病笑道:“別再趕著我打獵的時候跑上林苑來,你的皮毛就能保全了。”玩笑過後他又正色地對輝夜說:“仗今年是打不成了,待來年我橫掃匈奴後想找你喝酒。”輝夜拱手道:“慶功之酒在下自當奉陪,輝夜就此別過了!”這是兩個世間絕頂的男人,他們之間的友情是不需要太多言語的。屋外蕭蕭春雨落下,正靜靜地滋潤著大地上的萬物。
赤月
綿綿的春雨夜,沒有人注意到天空中一束銀色的光芒閃過,那是天狐輝夜正急著趕回耀空身邊。雖然帶走耀空的心情十分焦急但他還是把所有的善後事宜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似乎什麼地方有疏漏。到底是哪裡呢?哎!來不及多想了,帶走耀空是當務之急。
姬府裡的僕役們紮成一堆,遠遠地觀望著輝夜房間裡異常的動靜,他們隔著門窗尤可見一個個金色的光球炸裂開來,有人甚至擔來了水以備救火之用。因為輝夜吩咐過不許靠近他的房間所以也沒人敢去一探究竟。房子並沒有起火,在連續不斷的爆裂聲過後,屋裡一片漆黑,寧靜。“你們在看什麼?!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都下去。”一臉怒容的輝夜撥開人群走到房門口,回頭看到人們四散離去方解下腰裡的狐型玉鉤,開啟了結界。
室內的狀況如輝夜所想,似被幾十個雷霆擊中,門柱牆壁俱都焦黑,所有陳設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令他觸目驚心的是牆上那一道道爪痕,有的帶著血跡,有的甚至還掛著金色的皮毛。輝夜深邃的眼眸在漆黑中幽藍如水,他對著牆角嘆了口氣:“你這是何苦呢?我隨時準備迎接你的利爪,但是你別傷害自己。”
一隻極其美麗的金狐蜷縮在牆角里,那是耗盡元氣的耀空。輝夜抱起它,裹在自己懷裡。他想去撫摩安慰它,卻冷不防被耀空一口咬到。天狐的獠牙深及至骨,鮮血順著輝夜的手腕淋漓流淌。“哎,等你咬夠了,出了氣,咱們就回華山去,那裡馬上就是山花爛漫的季節了。”輝夜抱著耀空在門檻上坐了下來,他背倚著焦黑的門框,仰起頭望著天上的滿月。月光在勾勒出他絕世的側影時也把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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