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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芳困得不行。“要不等改天有機會？”

鄭芸不依不饒追問道：“你今天有安排？”

“這……”李小芳知道憑空捏造的藉口騙不過鄭芸。“好吧。你等會兒，我回家換身衣服。”

跟葉濤在一起一宿未眠的李小芳路上就直接睡著了。鄭芸也沒打擾她。到達目的地時李小芳睡得正熟，小魔女見狀搓了搓手有些尷尬。“小芳姐昨晚沒休息好嗎？”鄭芸掛著玩味的笑容瞥了眼迷迷糊糊揉著眼睛的李小芳。“應該吧。對了，你小丫頭打電話讓我多帶幾個姐妹過來談生意。到底怎麼回事？”

李小芳也向小魔女投去疑惑的目光：“談生意？不是逛街嗎。”李小芳環視一圈。發現自己正在盛良公司門口。小魔女表現得異常興奮。臉上諂媚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敲門推銷的保險推銷員。偏偏鄭芸今天出奇的有耐心。看上去好像已經猜到小魔女找她們有什麼事了。

李小芳不明所以也沒有發表意見。聽完苗琳琳的介紹李小芳才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們投資入股？”

“只是合作。只適合作。”小魔女非常警惕。“盛良醫藥目前資金充足。不需要大姐大還有小芳姐你們投錢。我知道大姐大還有小芳家你們家裡都有化妝品的銷售渠道……”

鄭芸滿臉笑容盯著苗琳琳的眼睛問道：“你真不缺錢？”苗琳琳差點就想要跟鄭芸哭訴她現在的窘境。不過想到盛良醫藥以後的發展她狠了狠心。“真不缺錢！”

鄭芸見苗琳琳不肯也沒強求。雖然她也知道盛良醫藥未來前途無量。但她對苗琳琳就像對自家的妹妹，也不能白白佔她的便宜。“既然你不缺錢就算了。咱們就來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小魔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

李小芳見狀趕忙擺擺手喊停。“你們先彆著急。是不是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會長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跟這個小丫頭片子合作的。她多不著調你難道不知道嗎？”

苗琳琳嘴角肌肉不停抽搐。鄭芸火上澆油的說道：“這丫頭確實不著調。但是誰讓她運氣好，背靠兩棵大樹呢。”李小芳半知半解。“兩棵大樹？這丫頭跟柳家大小姐關係確實不一般。但這也只是一棵‘大樹’呀。”

鄭芸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蒜。這丫頭天天追著某個傢伙喊‘姐夫’。你以為她是吃飽了撐著？”李小芳聽到葉濤的名字愣了愣。見鄭芸投去古怪的目光李小芳趕忙恢復鎮定：“我明白了。”

小魔女見兩人都清楚了情況開始不遺餘力推銷自己的產品：“這種藥膏我前陣子散了好多。好用不好用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不是我自賣自誇……”“得了得了！”鄭芸不耐煩的打斷小魔女的推銷。“如果不是對你的東西感興趣我會一大早帶著小芳跑你這兒來？不要整這些沒用的，直接談具體細則吧。”

雖說是姐妹，但談到生意幾人都非常認真。三女唇槍舌劍一直討論到中午。最後分成方式、合作細則全都確定了下來。唯一懸而未決的是鄭芸和李小芳兩人的市場分配。鄭芸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非常不滿：“小芳，你可不能過河拆橋。我都沒忘了你，親自去你家喊你。你竟然跟我爭市場份額。”

李小芳輕蔑的笑了笑。“會長大人。咱們都別裝蒜。你找我當然是因為我家有成熟的海外奢侈品銷售渠道。我的要求也很合理。國內市場全是你的。國外全是我的。”

鄭芸粉拳緊握。看上去是來真的了。她氣勢凌人盯著李小芳。“國外市場全是你的……好大的胃口。華夏這些年發展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國家。全球市場那麼大的份額憑什麼都給你一個人。”

“就憑我家有現成的渠道……”

這時輪到小魔女好整以暇在旁邊看戲了。跟她有關的專案，像是利潤分成剛剛已經談定了。分給李小芳和鄭芸這倆渠道商的比例跟通常化妝品銷售的分成比例差不多。考慮到藥品的利潤沒有化妝品高小魔女稍稍有些吃虧。可誰讓她現在完全抓瞎呢。吃點小虧也在可以接受接受的範圍之內。

小魔女見鄭芸跟李小芳越吵越厲害收起看熱鬧的心思。“大姐大，小芳姐，你們別吵了。要不這樣。咱們不劃分市場。自由競爭。行了吧？”

李小芳跟鄭芸一齊冷靜下來。她們都在分析小魔女的提議。鄭芸有些擔心李小芳家的公司會搶奪一部分國內市場。可一想到龐大的海外市場……鄭芸咬咬牙。“我同意琳琳的提議！”

“我當然沒意見。”

苗琳琳絕對不會想到，她靈光一閃的提議把李小芳跟鄭芸這倆好友推到了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