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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多收你錢的,不過就這一回,下次可別來這種地方了,花錢犯不上。”
說著,乾脆利落地脫掉上衣,然後就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在二彪子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脫得精光,小巧玲瓏的女子,面板很白淨,長得也算可以,身材也算發育得有模有樣,女人該有的地方都有那麼點味道,胸挺大,屁股也挺翹,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長滿了草,可以說,這個蓮花可以稱為女人了。
沒有羞澀,沒有不好意思,就好象自己是一個待人看東西的貨色,而面對的男人就是來挑貨的,蓮花在這種地方,見得男人多了,做的事情也多了,她對這種事情也完全的看淡了。
反倒是二彪子真的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就說馬翠花吧,那起碼也是個良家婦女啊,放蕩是放蕩,但女人的害羞起碼是有的,說起話來也不像這樣生猛,扭捏地想要奪路而逃,但男子漢大丈夫的自尊心又讓他不能讓女人這樣小看了,把心一橫,心說我二彪子還怕個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悶聲道:“姐,說實話,上這裡來我真不是幹這個事的,我是打聽個人的,你知道你們老闆五老黑最近在找一個女人麻煩嗎,她好象還有個妹妹,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的。”
蓮花呵呵一笑,見二彪子沒有直接跟那些男人一樣撲上來,而是跟她談起話來,一怔的同時更加對他有好感起來,心想這個小夥子還真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樣,她也不好太人家,隨手拿起裙子又將身上關鍵部位遮掩起來,反口問道:“你問這個事情幹什麼啊?”
二彪子砸巴了一下嘴,要說他沒有心動那是假的,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在你眼前放著,他又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能不有所反應,他之所以坐在床上,也是剛才真的有反應了,坐床上是為了調整的位置,他實在憋不住了,那隻大鳥脹大了,沒地兒放,憋屈的很呢,要是站著不得把褲子給撐破了,所以他坐床上顯得不明顯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變得舒服一些,二彪子才道:“沒事,就是前幾天我在一個亂葬崗子碰到一個女人,她說要自殺,我救了她,她就跟我說了鎮上五老黑逼迫她,她沒法活了,我說這個事情我能替她解決,她才死了自殺的心,可是她也沒留下自己的姓名,大天黑的我也沒看清她的長相,這不,沒辦法,我只能上這個髮廊裡問問了,我看姐也是善良的人,能不能跟我把這個事情說說啊!”
要說二彪子人是彪點,可這心眼卻實在是不傻,這個時候他腦瓜子倒是轉了一轉,沒把事情說個全部,要是他直接說他強弄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用自己身子為條件交換讓自己收拾五老黑,那他不就有點太不是東西了,而讓對方同情不起來自己,所以在最關鍵時刻,他隱瞞了最重點的地方,反而突出自己的善良與偉大,讓自己的形象完美高大起來。
冷冷一笑,蓮花悲苦地笑道:“善良的人,善良的我那已經是幾年的事情了,如今的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個誰都看不起的女人,一個下賤骯髒的女人,老弟,我也看出來了,你才是一個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你問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我知道這個女人,不過平時閒聊的時候我聽跟我們老闆五老黑有所勾搭關係的五姐說過這麼一個事,最近五老黑盯上鎮上一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我給忘了,就住在鎮子裡頭,不過聽說這個女人挺烈性的,一直不肯屈服,不過她家裡還有兩個妹妹,五老黑使用黑道的手段威脅她的兩個妹妹,她一個柔弱的女人有什麼反抗之心,我看要不了多久她只能選擇屈服,你說她去自殺,這個女人是挺烈性的,可是她一個人可以死,那她的家人呢,她不為自己想,也得為自己的家人想啊!”
說著,說著,蓮花居然說得自己落下了悲傷的眼淚,好象在為那個女人悲傷,更像是為自己在悲傷!
二彪子手足無措地坐在一邊,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他是一個大男人,看見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是怎麼回事,有心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對這種事情實在是沒什麼經驗,也不知道怎麼個安慰法,伸出去的是後又無力地放下,吭哧了半天,才吭哧著道:“蓮花姐姐,有什麼難心事情跟我說說,是不是五老黑這個混蛋也是這樣對待你的。”
不問還好,一問更加控制不住,蓮花的哭聲大了起來,哭得那樣的梨花帶雨,哭得那樣的傷心欲絕,哭著,哭著,突然,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就那樣赤條條地衝進二彪子的懷裡,帶著哭聲道:“借你肩膀用一下,讓我哭一下,一會兒就好!”
抱著這樣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二彪子是刺激興奮與善良愛憐糾結在一起,尷尬地抱著這樣一個痛哭的女人,只能就那樣尷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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