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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就要抄起手中一柄鐵叉子往上扎。
這個時候二彪子再不說話可就不行了,再不說話就讓人叉死了,悶哼一聲,“別動手,別動手,我不是野獸,我不是野獸,我是人,我是人!”
他這冷不丁一開口,倒把那一男一女嚇了一跳,那女的別看咋呼得挺歡,這個時候卻嚇得叫了起來,躲到那男人的後面,尖叫道:“你是人是鬼啊,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
二彪子慢慢站了起來,在兩樹人的注視下,一臉苦笑道:“誤會,真的是誤會,我當然是人了,只是打扮成這樣樣子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今天來到這裡也真是是被逼無奈,還望你們不要聲張,我真的不是壞人。”
“你到底是誰?說,為什麼要來我們家,是不是想偷東西啊,看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石頭,上,大黑,大黑呢,這個死狗,平時吃得挺多,關鍵時刻也指望不上,明天把它殺了吃肉。”
一聽這個女人說話就有種頤指氣使的架勢,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強勢,那個叫石頭的男人根本說不上話,只是被動地聽從命令。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啊,二彪子這個生氣啊,今天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是就你那男人乾巴樣子,也敢跟我動手,自己找死是不是,往那一站,頂天立地,嗷嗷直叫道:“我都跟你們說了我不是壞人,既然你們不相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二彪子這個塊頭,這個體形,這個氣勢,往那一站就讓人覺得害怕,那女的還想咋呼,那男的倒是小聲道:“玉花,別,別,還是別動手了,我看他也不太像是壞人。”
“你個窩囊樣子,讓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也放不出一個屁來,去,叉子給我,老孃偏偏不信這個邪,敢欺負到老孃頭上來了,看我叉不死他!”
這個女人跳著腳罵著,一副潑辣無雙的樣子。
要是放在一般男人身上,還真不好對付這樣潑婦女人,可惜她不巧地碰見了二彪子,二彪子這個人軟硬不吃,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彪性子一犯,愛誰誰,管你是男人女人呢,我照打不誤,一聲咆哮,蠻力一發,硬是把腳下掛著的用生牛皮做的套野獸的套子生拉給拽了下來,如魔神降世一般,張口輕蔑地道:“是嗎,有本事你就慘一下試驗試驗,看是你叉死我,還是我叉死你!”
潑婦撒潑靠的是無賴,仗著的是你真不敢打她,可是要是真碰到那種橫得不在乎的人,她也害怕,她也膽顫,有些色厲內茬地道:“你別過來,你想怎麼樣,你要幹什麼,媽呀,石頭,石頭,你還看著幹什麼,快幫我打他啊,這傢伙是個瘋子。”
關鍵時刻,她身邊那個男人也縮成了一團,害怕地道:“玉花,我,我,打不過他啊!”
有些好笑地看著這一對男女,二彪子那一股子蠻橫之氣也消失了,他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這次也確實是他的錯,上人家偷東西,自然是他有錯在先了,所以也不好太過發脾氣,慢慢走到他們近前,換成一副笑臉道:“好了,這下你們知道我不是壞人了吧,要是壞人的話早就對你們不客氣了,那個是不是能進屋去說,別一會兒惹起別人的注意,你們看好不好!”
那女的狐疑的道:“真的假的,你不會進屋去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們都殺了吧!這樣好不惹人注意。”
二彪子一臉苦笑,讓人當壞人本就難看了,這讓人當殺人犯還讓不讓他見人了,把臉一沉,哼聲道:“進不進去?”
“進,進,我們進還不行嗎?”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不發橫人家就不怕你,二彪子這一發橫,對方就堆了,只能乖乖地跟著進了屋。
屋裡是典型的山裡人家,沒啥值錢的東西,不大的房子,有兩個屋,外屋是廚房,裡面是住的屋,收拾得還算乾淨,也就有一個十幾寸的彩電還算值點錢,別的就是些老傢俱,炕上鋪著兩床被,卻是兩人難道是分開睡的。
進得屋來,二彪子也看清楚了那一男一女的長相,剛才在外面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楚,這一看不要緊,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剛才在外面一副潑婦模樣的女人長得倒還是不賴,穿著一套白色帶藍碎花的襯衣襯褲,將她那火辣辣的身材完美地凸現出來,黃金比例劃分,前凸後翹,上面是波濤洶湧,下面是凹谷流芳,臉蛋也很是漂亮,白嫩嫩的面板,柳葉彎眉櫻桃口,大波浪的頭髮儘管很俗氣很過時,但是在鄉下這也屬於很時尚的女人了,最惹眼的還是她有一對會說話的的大眼睛,俗稱桃花媚眼,就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包含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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