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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能給她答案。
她小心地撕開信封,取出裡頭的信。信封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卻又帶有些許陰柔,不知是出自誰的手。
答案很快揭曉,像是黑暗後的黎明暴露在她面前,照玻Я慫�難郟�蒼窩A慫�男鬧盡�
這是一封問候信,大體上是關心她的身體健康。希望那天在樹林遭襲,沒有在她的身體及心靈上留下任何陰影。信上且提醒她忘了她的絲帕,並讚揚她用的絲帕就和她的人一樣高雅芳香,讓人深深著迷。
石破軍難以置信地看著信上最後的署名,“殷仲威”三個字就在其上,換句話說,那天她所遇見的登徒子就是殷仲威,她所遇見的搶匪也可能出自他的安排,否則他不會挑那個時間點趕到。
所有的謎團豁然開朗,統統找到了答案。難怪那天她會一直感覺有人在看她,無論走到何處,那視線都不曾離開過。原來就是他,就是殷仲威那雙有如鷹隼的利眼,捕捉她的每一個舉動!
“軍兒,是誰送來東西,你怎麼都不說話?”石破軍突然僵直的脊背,終於引來石普航的注意。
“沒什麼,爹。”石破軍的語氣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慌。“只不過是一條手帕罷了。”
“手帕?”石普航攢緊眉頭。
“那天禮佛時不小心掉的,對方撿到差人給送了回來。”她胡亂編藉口。
“原來如此。”石普航點頭。“不過,對方怎麼知道你的名字?”
“手帕上有繡名字啊,您忘啦?”石破軍笑得有點勉強。“您在京城好歹也是個六品官,我又是您的獨生女,要打聽到咱們家很容易的,隨便都找得到。”
石破軍儘可能地說服她爹,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由她爹的表情看起來,她成功了,石普航的眉頭稍稍放下。
“這人還真是有心。”放下心後,石普航評論道。“小小一條手帕,居然不辭千里找到家裡來,你可要好好答謝人家。”
“是,我會請下人送盒餅過去,謝謝人家。”石破軍答道。
“好。”石普航滿意的點頭。“千萬記得要派人送謝禮,別壞了我們家的名聲。”
父女倆互相信任慣了,石普航並末察覺女兒是在騙他。而石破軍也是頭一次對她爹說謊,心中的慌亂可見一斑。
“不過到底是哪戶人家,這麼的——”
“爹,我們之前的事還沒聊完呢,再繼續聊吧!”實在是害怕再被追問,石破軍索性轉移話題。
石普航雖然奇怪她的態度,但心想這不是大事,反倒是他們先前談到的事情還茲事體大些,也就不再追問。
“唉,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聊的,不就還是那些事。”話雖如此,石普航還是不想讓女兒擔心,試圖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石破軍卻有不一樣的想法。
在他們父女之間的談話沒受到殷仲威的打擾前,他們正共同的商議著一件事,那即是如何避開朝廷的清算鬥爭。
她爹是名清官,但這年頭當一名清官,反而比當貪官難。目前她爹就面臨被清算的命運,因為他擋了太多人的財路。
“爹……”糟的是,就算她再怎麼擔心,石破軍依舊沒辦法為她爹分憂解勞,只能默默關心。
“看開點兒,軍兒。”看穿女兒的心事,石普航反過來安慰她。“船到橋頭自然直,爹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總有辦法解決的。”
石普航說得雲淡風輕,但石破軍知道這只是安慰她的講法,心裡頭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擱在心裡的大石頭,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益發變得沉重。
為了不讓她更加擔心,石普航在女兒面前絕口不提朝廷的事。石破軍明白這是爹親的體貼,但仍忍不住焦急,託人四處打聽訊息,得到的結果都不是很樂觀,朝廷內部似乎凝聚了一股力量,正準備吞噬她爹。
“怎麼辦?”石破軍關在房間喃喃自語。“有什麼方法可以挽回局面?到底有什麼方法……”
石破軍想破了頭,還是想不出任何方法,無奈之下,只有求助神明。
“雲兒,幫我準備些蠟燭香案,我要到廟裡拜拜。”她吩咐一旁隨侍的女婢。
“小姐,您、您要到廟裡去?”許是上次差點遭辱的經驗太恐怖了,女婢現在只要一聽見寺廟之類的字眼就發抖。
“嗯,我自個兒去。”石破軍能夠體諒女婢的心情,要不是她自幼聽從師父的教誨,將生死看得比一般人輕,恐怕會和女僕有同樣的反應。
“真不好意思,小姐,我實在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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