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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點點頭。“我一點都不想當你的正室。”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他挫敗的問。“這已經是我所能給你最大的極限。”
“我想要我以前的日子。”答案很簡單,也很無情。“我只想過回我以前的生活。”
也就是沒有遇見他以前的生活。
簡短的一句話,卻包含了太多指控、太多渴望,這些他都不能忍受。
“我不可能答應你的請求。”他想也不想地拒絕。
“你……”
“我不可能讓你回到沒有我的生活,如果你是在跟我說這個,想都別想!”他不可能應許。
“殷仲威——”
“該死的你怎麼可以如此漠視我的感情?我愛你啊,破軍!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他捉住她雙肩,痛苦地吶喊。“也許你會覺得我很討厭,或許還會恨我——不,你本來就恨我,你已清楚地表達出這一點。”
殷仲威的笑容悽楚,而石破軍覺得很抱歉,她不是故意要這麼說。
“殷——”
“但不論你是否恨我,我都不會讓你走。我們的姻緣是上天註定好的,你我註定要在一起。”說是孽緣也好,是上天開的玩笑也罷,至少他們相遇了,並且有過一段甜蜜時光,這點誰也無法否認。
石破軍苦笑,她無意否認任何事,只是這樣的感覺太痛苦,活著在不知不覺中竟成了一種沉重的負擔,既提不起,又放不下,人生真的很難。
“讓我走吧!”她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這樣過活。“我們兩個不應該在一起,這點你應當知道。”
她早聽說過太虛道長來訪的事,連他都勸他要放棄她了,他又何苦執著於一個“情”字,肯放下的話,一切不就海闊天空?
“我沒有你那麼放得開,我沒有研習佛法,不曉得當佛祖面臨同樣的局面時,都教人怎麼做,但我知道無論訑如何教導,我都不會聽弛的。”殷仲威心意已決。
“我愛你,破軍。”而這點對她顯然沒有任何意義。“多少日子以來,我問自己為什麼愛你?但或許答案早在你第一天昏倒的時候,就已經浮現。不然沒有理由解釋,我為什麼不眠不休地照顧你一整夜,而不乾脆把你交由女僕照顧就算了,遺憾的是我到現在才懂。”
這不單是殷仲威個人的遺憾,也是石破軍的遺憾。原來她尋找了大半年的人,一直在她眼前,她卻渾然不知。
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不能嫁給他,不能打破她對她爹的承諾。她爹或許不要她這個女兒了,但她還是他老人家的女兒,這一點,到她死都不能改變。
“請你讓我離開。”就當她今生負他,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守住承諾,否則就是負了自己。
“絕不可能!”殷仲威聽了臉色大變,把她一把抄起,抱上床。
既然言語溝通無效,索性讓身體代替他說話,他們之間的吸引力無人能及,相信她很快便能明白這一點。
床上瞬間颳起情慾風暴,殷仲威且用無與倫比的熱情讓她明白,他們才是最合適的,永遠都是如此。
脆亮悠遠的鐘聲,透過風的傳送,遠遠地飄進石破軍的耳際。
“鏘!鏘!鏘!”
天還未亮,佛寺的和尚們卻已早早起床敲鐘做早課,虔誠地敬拜佛祖。
石破軍被這一陣鐘聲驚醒。她猛然睜眼,天際仍是一片灰濛,但再過一、兩個時辰,應該就有曙光。
她悄悄坐直了身體,垂眼注視她身邊的男人。他睡著的臉看起來特別平靜,五官顯得格外分明,和他醒著的時候完全不同。
我愛你,破軍。
他竟能毫不隱藏地說出對她的愛。
多少日子以來,我問自己為什麼愛你?但或許答案早在你第一天昏倒的時候,就已經浮現。
他的愛竟從那麼早的時候開始萌芽,那時她尚且為他的蠻橫舉止恨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動心。
但事實上是如此嗎?
她問自己。
她一直以為自己清心寡慾,也一度認定,她天生就是一個淡漠的人,除了佛祖之外,沒人能讓她傾心,可他卻強行改變了一切。
腦海裡升起和他恩愛的畫面,情到濃時不由自主的喘息,石破軍的心忍不住顫抖,思緒卻又不由得轉到爹親的身上,和他那不屑的口吻。
我沒有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我沒有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莫非是她的眼神變了,眼睛裡面裝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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