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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王斯羽有點亂。

他只是說請她吃頓飯，是啊，就是吃一頓飯，有什麼好避諱的？

劉菁帶著眼鏡看著自己的孫女，愛憐的說著。

“斯羽啊，奶奶不希望你的路走的很難，像是拓羽那樣不是很好嗎？”

至少拓羽很幸福啊。

王斯羽想，如果有順的路走，誰會選擇不順的路走呢，她不想的。

和綿羊吃飯的地方是他選的，很隱秘的一個位置，只有齊安一個人跟著綿羊，他們兩個在裡面的包間，很簡單的地方。

見了面卻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有點悲哀。

綿羊給王斯羽夾著菜，她沒有拒絕。

“金山葬在哪裡了？”

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畢竟算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她想去看看金山。

綿羊桌子下面的手握緊鬆開。

“我帶你去……”

那位置很好，並不是在四叔的附近，環境是真的好啊，香港的夜景很美，王斯羽只有這樣的一個答案。

可是就是因為太美了，不適合她，她不喜歡這裡，還是喜歡那個比較汙濁，有時候空氣很不好的城市，哪裡才是她的家。

他們兩個人坐下身，看著前面，綿羊感慨著。

“不能收手嗎？”

綿羊良久深深嘆口氣。

“斯羽，嫁人把，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他也喜歡你的，嫁了吧。”

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的過他自己的生活。

王斯羽看著綿羊的臉，她覺得他逗。

他有什麼資格對她的人生指手畫腳？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說了算，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替我操心……”

一個外人，將綿羊撇得老遠。

王斯羽站起身要走，綿羊在後面拉住她的手，一個用力將斯羽抱在懷裡。

“像你妹妹那樣找個對你好的男人嫁了吧，我沒有看見陽光的一天的……”

從走上這條路，也許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要說回頭談何容易？

王斯羽沒有伸手，只是讓他抱著，看著前方一片的黑色夜景。

“龍綽，五年，我等你五年，這五年裡也許我就碰見了那個叫我心動的人，然後我就嫁了，其餘的時間我們當做不認識。”

王斯羽轉身就走了。

綿羊看著她走掉的身影，別過臉，為什麼就這麼犟呢？

他們之間算是有過愛情嗎？

六月看著裡面一地的酒瓶還有酒罐，有點不知所措，齊安對她搖搖頭。

“龍哥……”

綿羊心裡的話是對誰都不會說的，有那麼一個小小的角落藏在心裡，他捨不得王斯羽受一點傷害的。

綿羊去荷蘭請二爺，整個道上現在說的都是這個事情。

二爺再怎麼說以前都是洪爺的人，他但凡有點腦袋，就不會跟了綿羊，畢竟說出來他那是欺師滅祖。

各方都在觀望。

綿羊知道是怎麼把二爺勸動的，總之二爺歸來，又引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洪爺那面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二爺的。

“這次我說，二爺過分了……”

“是啊，跟了龍綽那個臭小子，等著死吧……”

“老大，二爺這是將耳光送到了我們的臉上……”

“洪爺……”

“好了。”洪爺起身。

龍綽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綿羊不是西瓜，有些事情他看的比任何人都清，二爺出山不是因為二爺服了綿羊，或者是想跟著他幹，而是不希望有人做出威脅洪爺的事情。

龍綽，齊安，二爺三個人舉杯。

齊安說他從來沒有戀愛過，不知道愛情是個什麼滋味兒，頗有點遺憾。

二爺笑，龍綽也是笑，像是他們這種，體驗過的，卻不能擁有嗎。

二爺可能是喝高了，拿著錢包裡的照片給綿羊看。

“漂亮嗎？”

綿羊笑笑，沒有二爺說的那麼漂亮，不過是各花入各眼罷了，在他眼裡，難看一類的。

（）

齊安聽著二爺訴述的，下巴都掉下來了，我靠，怎麼聽著有點玄幻呢？

二爺愛的那個是他從小養大的，二爺的眼光有些迷離。

他們是怎麼開始的？

從她偷他的東西開始。

可是註定了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