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來自愛人,還有什麼,對這更讓一個男人動心嗎?!
幾乎在祈男放下手去的一瞬間,宋玦便從窗外飛身掠入,好在祈男反應敏捷讓得快,不然真要撞個滿懷了。
進來之後,宋玦方覺得形勢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樣美好了,甚至可說,有些尷尬。
因身上頭上俱已經溼透,且還在向下滴水,自己所站之處,腳下很快就積起一攤水來,大紅的地毯上頓時溼出一片來,宋玦前進後退不得,左右為難起來。
祈男忍不住迸發出大笑來,看你剛才飛進來時姿勢還挺帥,怎麼一下說蔫就蔫了?!
“玉梭,取乾毛巾來!”
很快玉梭忍笑將毛巾取來,祈男接了,正欲走到宋玦面前來,突然眉頭一鎖:“坐下!”
原來她心裡比劃了幾下,覺得宋玦太高,自然坐下來擦,對自己來說比較省力。
堂堂宋家大爺,一向桀驁不馴的,此時卻溫順如貓地坐了下去,又怕繡墩也被弄溼,便只輕輕坐了半邊。
祈男瞥他一眼:“坐好!”語氣裡是不容拒絕的嚴厲。
宋玦如聞聖意,身子馬上坐正,整個人端端實實地,上半身筆直地挺立在繡墩上。
他這一來不要緊,卻立刻讓祈男雙頰通紅起來。
原來宋玦來得急,只穿著一身家常細綢衣衫,雨水打溼便緊緊貼在身上,幾近透明,因坐得直坐得正,渾身的肌肉便繃得鐵緊,一塊塊如岩石般從薄如蟬翼的衣料下凸顯出來,尤其臂膀上和腹部的肌肉,前者倏然鼓起。後者則如溝渠般分出兩大塊堅實的胸肌,又陡然滑落下去,六塊肌理分明流線清楚的腹肌,便剛剛好卡在了腰部最細的地方。。。
祈男臉上紅得發燒。可宋玦卻還不明其意,隻眼巴巴望著她,等她手裡的毛巾來救命呢!
祈男強作鎮定,心想怕什麼前世這種照片網上見得多了我是誰又不真是才十三歲的小丫頭片子不就是肌肉麼有什麼可害羞的。。。。
可話是這話說,道理也可以這樣講,到底祈男還是先從宋玦的頭髮開始擦起,擦到半乾時,臉色嚴峻地丟下毛巾到了桌上:“剩下的,你自己來!”
宋玦有些遺憾地自己將身上擦乾,祈男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直看到毛巾從胸口移走到腹部,方才裝作要茶,走到桌子另一邊去了。、
看起來那麼瘦一個人,原來肌肉倒真不少!都說文弱書生,怎麼這傢伙又是輕功又是肌肉的?莫非練過?!
祈男正在胡思亂想。宋玦卻在她背後清了清嗓子:“小姐在這裡,還習慣吧?”
這也實在是沒話找話,說實在的這話一出口,宋玦自己都恨不能捏自己一把。
跟女子搭訕,確實宋玦沒幹過這種事,一般只有別人與他主動攀談,他從不逗引別人。更談不上招蜂引蝶了。
可就算沒做過,總見過身邊那群紈絝們吧?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路?怎麼就笨到如斯地步?若叫那幾個知道了,自己也不用跟他們混了,笑也笑死了。
祈男被宋玦這句話,將這幾日所受委屈鬱結全勾了出來,頓時手抖心顫了起來。本來想好好說話的,這時卻變得控制不住,脫口便道:“你們家將人這樣弄了來,替你們做活也罷了,還要替你們去死。倒真是好狠的心腸!”
這話是祈男前所未有的示弱。從來她沒有如此過,在蘇家是這樣,自打進了宋府之後,受了大難也是如此,就連姨娘們來看,也只有她安慰別人,斷沒有向別人倒苦水的。
不料此時在這個男人面前,她蘇祈男終於流露出小女兒之態。不是她沒有這一面,只是沒有合適的人面前。
隨著怨氣而來的,便是祈男極難得示人的,如珍珠一般珍貴的,淚珠兒。
外頭的雨不知何處停了,也許就在祈男落淚的這一瞬間?烏雲俱散了開去,金輪退位,月華初上,如水的月色從大開的窗戶裡照了進來,微微投下幾絲銀光在在祈男臉上,只見她淚光溶面,如梨花帶雨,蟬露秋枝,又好似泣露的海棠,飲霜的李花,眉鎖湘煙,眸回秋水,那一付含怨含顰的姿態,陡然間,便讓宋玦慌了手腳。
“是我說錯話,是我該打!” 宋玦臉紅心跳,慌亂不已,堂堂七尺男兒,此時全然亂了手腳,不知該說什麼做什麼,才能安撫面前垂淚的佳人。
“我本不知道,這事其實,” 宋玦開始語無倫次,心裡簡直不敢相信說這種話的竟是自己:“其實我回來時,已經聽秀媽媽說。。。”
祈男更加生氣:“說起來好笑,你才是這家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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