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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服百壽長春酒的方子來,私下裡收進懷中,鬼祟而去。
將走時,品太醫將箱子裡帶來,祈男上回託付的金線交出,祈男接過後,深深福了一福:“得太醫實在是小女子的福份,偏勞多回,著實心內不安。望將來有機會,得回報方好。”
知已之情,於她,在這一世中,實在是新鮮而又深刻的體驗。
男子與女子之間,真會有超越愛情,淡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麼?
前世祈男是不信的,不過現在,她切身體會,卻不由得不信。
品太醫微微怔住,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看向祈男的眼神中,便也帶了些深意:“何必回報?情誼本是各人心知,既能愉悅彼此,又何來回報一說?”
說完便向門外退去,留下有些惘然,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祈男。
☆、第百七十七章 大不韙
“小姐,金線差不多夠了。”玉梭從門外不知何時晃了進來,接過祈男手中金線,臉上微微泛紅,口中欲說還羞。
祈男口中嗯了一聲,突然若有所思地看著玉梭:“玉姐姐,你覺得品太醫 這人如何?“
玉梭臉上的紅愈發沒處躲沒處藏:“如何?”她心裡的話噴薄欲出,卻偏了身子不肯抬頭:“我怎麼知道如何?”
祈男心裡有些不安,又有些忐忑,看起來玉姐姐對那太醫是有些動心的,可太醫剛才話裡意思,又似乎對自己。。。
“九小姐!”外頭有人叫,祈男忙定了定神,吩咐玉梭去看何人。
玉梭去了,很快領進齊媽媽來。
“太太吩咐我給各房送些上好的宮緞,”齊媽媽滿臉堆笑,手裡捧著幾匹新鮮時樣的妝花緞:“眼見老爺就要回來,太太正好得了這些,讓我分給各房,中秋節做了出來,也好團圓時穿。”
祈男忙笑著讓玉梭接了過來,又吩咐上茶,又忙讓齊媽媽繡墩上坐。
“媽媽可走乏了?這一路過來,得花不少腿腳工夫呢!”祈男自己坐於齊媽媽對面,又特特命鎖兒取出一碟子玫瑰果仁酥皮餡餅,並一碟蜜漬葉梅請對方過茶。
“沒有別的好東西,媽媽請別客氣!”祈男口中猶自客氣,因看得出來,齊媽媽此來,並不只為送緞子一事。
果然齊媽媽清了清嗓子,又向四邊看了看。祈男會意,笑對鎖兒道:“我記得廚房裡還有一塊上好的雲腿中方,你去包了來,一會給媽媽帶回去下酒。”
玉梭拉起鎖兒的手道:“回小姐的話,她不知道地方,我帶她去尋吧!”
見屋裡無人,祈男便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齊媽媽。
齊媽媽頃刻便站起身來,直通通欲向地上跪去。祈男嚇了一跳,扶之不迭:“好媽媽,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
齊媽媽只是不肯。口中直道:“長貴一事,若不是小姐從旁幫襯,也不知何時才能讓那冤家再進園子來,放他在家裡,他老子又打又罵,街坊鄰居也笑話死了,只說從此就這般了,見不得人,也被自己媳婦寒磣夠了。不想小姐竟肯幫老奴在太太面前說些好話,說實在的。若不是小姐開口,只靠我這張老臉,只怕太太那裡,就不中用!”說著落下淚來。
祈男聽其語氣急促,又有些不成倫次。知道是真心話了,便大力將齊媽媽攙扶起來,安慰對方道:“媽媽也太客氣,既用得上我,也害不著什麼,我就說幾句現在的好話,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傷感至此?既然太太讓長貴進來,以後媽媽就嚴管著他些,別讓他再在太太面前打眼,也就是了。”
齊媽媽捏起衣角,抹眼淌淚地道:“說起來長貴這差也當得太冤屈,咱家大爺那個心性。是好侍弄的?有了不好,太太又看不見自己,只說是跟班的該打,人家的奴才跟主子賺些好體面,似這等奴才白陪著挨打受罵的。若從此後也可憐見些才好,只是再沒這回事。倒是大爺還罷了,聽說長貴能回來,還讓人去清理了他的屋子。。。”
祈男聽這話意思,似乎對太太的不滿還要大過祈陽,心裡一動,嘴上便道:“媽媽跟太太時候也不短了,相必對太太的瞭解超過我們,若是這樣說,我倒沒什麼話回的。”
齊媽媽忙抬頭,陪笑道:“不是我背後說太太壞話,沒有這樣的事,奴才我也沒那樣大的膽子,不過一時說順了嘴,嘮叨兩句,小姐到底別放心上。”
祈男心裡好笑,於是又道:“媽媽只管放心,無論真心隨嘴,我總是放在心裡,媽媽何時見過我於眾人面前嚼口舌說是非?凡有話到我這兒,也就算了了終局了。”
齊媽媽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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