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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親自照顧她的,家裡有傭人,讓她們也來照顧自己也可以。但是他卻依舊滿臉擔憂地守在她的身邊,才過了沒幾分鐘,就不耐煩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奇怪地嘀咕著:“怎麼還這麼燙,這藥沒什麼用啊。”
眼見著他又要心急地打電話叫來醫生,她及時抓住他的手製止道:“藥效沒什麼快的,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很快就會好的。”
“嗯。”他起身為她拉了窗簾,整個房間隨即陷入黑暗之中,原來不知不覺中,天都已經暗了。
黑暗中她看不見,等了一會兒沒聽見目門夏的聲音,還以為他已經走了,有些慌張地叫起他的名字:“門夏……”
不再是生疏的目先生、目總裁,而是喚他門夏,他的心裡倏地有什麼在暗潮湧動。所剩無幾的理智正在逐漸一點一點消失,他對自己說,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她生病了,他要留在她身邊。
收起準備離開的腳步,重新走到她的身邊。艾蓓夏只感覺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黑魆魆的環境中,聽見一個令人安心的聲音:“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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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蓓夏早晨醒來的時候,看見目門夏趴在床邊睡著了,視線下移的時候,發現他們兩人的手此刻正十指緊扣著。
心突然鬆動了一塊,想起自己出車禍在醫院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守著自己。彷彿什麼都無暇顧及,時時刻刻都守在她的身旁,生怕再次失去她。
說實話她看不透目門夏的心,好像總是在向她傳遞著他很喜歡自己的錯覺,七年前是這樣,現今也是如此。可是七年前的是謊言、是海市蜃樓,那現在呢?
正出神的時候,突然聽見床頭櫃自己的手機響了,又感覺到目門夏微微動了動身子,她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因為震動聲,目門夏的意識迷迷糊糊恢復過來,伸手順勢接了電話,聽見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昨晚怎麼沒回我簡訊?”
他總算完全清醒過來,他辨別得出這是佐濱的聲音,又看見手機是艾蓓夏的,開口的語氣很是不悅,彷彿想要急迫地宣示主權:“我是目門夏,她現在睡著呢,下次你沒事就別……”
艾蓓夏閉著眼睛假寐,聽見狀況好像不太對勁,連忙坐起身子,奪過手機:“是我……”
“我現在願意承認我小看你了,真的夜不歸宿啦,有你的啊。”電話那頭佐濱戲謔道。
艾蓓夏別過身子,小聲道:“現在不方便跟你說話……嗯……就這麼掛了啊。”
目門夏只看見她支支吾吾地在說些什麼,臉上好像還帶著笑意,他的臉色不由越發糟糕。
見她掛了電話,他陰陽怪氣地追問道:“不是說他只是你父親的學徒嘛,怎麼關係這麼好,禮拜六大清早的還打電話過來?”
她心裡有些好笑,目少爺你知道自己現在的醋意有多重嗎,一時沒分寸地挑眉反問道:“怎麼,難道你吃醋了?”
目門夏的臉色卻滯了一下,站起身來,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怎麼燙了,你再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讓李叔送你回家。”
看見他徑直要離開,她著急地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我公司還有點事兒,先出去了。”說罷目門夏大步流星地離開,將門重重地闔在身後。
她看不見,他的眼神裡此刻全是隱忍,像是嘲弄自己一般,他嘆了一口氣,小聲呢喃道:“一個晚上的時間已經到了,你該回歸現實了,目門夏。”
房內的艾蓓夏失落地垂下頭,怎麼自己又得意忘形了,明明努力了這麼久,才讓他漸漸開啟塵封的心扉,眼見著只要再相處半天、一天的功夫就要大功告成了……
懊惱地弄亂了自己的頭髮,她都主動送上家門了,還要她怎麼做啊。
第33章 【患者】
有了目門夏提前打的招呼,週一的時候,艾蓓夏不費吹灰之力就簽下了盧映路的場地,回公司向被a姐報告的時候,被她大肆稱讚。
“這個場地本來是佐濱首席的御用場,我還以為他早就預約掉了,所以列在資料表的時候,心裡沒抱多大的期待,你是怎麼搶過這場地的?”
她笑了笑:“就是耍了點小手段。”
她們正在聊,佐濱恰好辦事回來,途經的時候聽見她們之前的對話,徑直走過來,指著a姐桌上的合同,好心提醒道:“沒有搶過來……不信你自己看,你們預約的時間是5月5日晚上8點到9點的場。”
又徑直拿出自己公文包中的合同:“我們組預約的時間是5號晚上7點到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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