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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她留下了一筆錢,昨天又連夜趕過來,這些難道僅僅是為了補償?或者只是因為李念?”
唐###時口若懸河的滔滔雄辯此時變得毫無用處,無論說什麼連他自己都覺得那成了一種藉口,對於李家人來說那還是一種傷害。他該怎樣說?還愛李毅雯?那為何還要抽身離去?拋下他們母子另結新歡?還愛李毅雯?那紀曉藍呢?情何以堪?難道再一次親手粉碎她十五年的等待、付出和夢想?那會讓她成為第二個李毅雯,為情所傷,一蹶不振。唐宋百口莫能辯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毅雯爸爸的問題,緩緩道:“李叔叔,我……很為難!”
“很為難?”李銘泰對唐宋的回到顯然不滿意,他臨走的時候告訴唐宋,儘管念念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如果為難暫時就不用再去打擾他們了。讓唐宋心裡更不好受的是不管李毅雯也好還是她父母也好,都已經照面了,卻沒有一個人提及今後李念的撫養費問題,也許他們不需要,但這同時也不僅剝奪了唐宋作為一個父親應享的權利,還剝奪了他作為一個父親應盡的義務,而他卻不能有絲毫的怨言。
晚上一個人躺在酒店的房間裡,唐宋幾次想要給李毅雯打電話,都忍住了,既然要就此了斷,何必拖泥帶水,攪至不得安寧?十點多鐘,紀曉藍給他打來電話,問他念唸的情況怎麼樣了?唐宋說念念併發症是控制住了,但高燒沒退,還在醫院觀察。接著告訴她自己明天一早就回武漢的,下班後他就過武昌去。紀曉藍並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多陪陪念念,只說明天晚上在家等他。
掛掉電話,唐宋又起身出門,來到兒童醫院住院部三樓,在唸唸的病房外悄悄的往裡看去,念念已經睡了,病房裡李毅雯不在,她爸媽坐在病床前小聲說這話。唐宋撥出一口氣,轉身離開,他眼角再次模糊,那一刻兒子熟睡中的樣子如烙印般定格在他心裡。隨後他找到醫護值班室,把一個信封交給值班護士,拜託她明天一早將信封交給306病房的李毅雯。信封裡面有一張卡,原本是他準備用來裝修新房的二十萬。
第二天一早,唐宋直奔機場,晨暉下的成都籠罩著一層薄霧,如此的靜謐,讓一切顯得如夢如幻。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車外,清晨一路通暢,所有的景物在他眼前飛速的倒退著,唐宋腦子裡卻一片空白,無法抓住或留下什麼。幾番來此,都是來去匆匆,於他、於成都彼此都是真正的過客!別了,成都!別了,雯雯!別了,親愛的兒子!
一下飛機唐宋就往公司打了電話,讓小汪到他辦公室拿上有關羅米尼的資料到羅米尼公司樓下等下。上了計程車後他看看錶,九點二十幾分了,時間勉強來得及,一路上唐宋叮囑計程車師傅開快點,到武廣時十點剛剛過。小汪已經等在那兒了,唐宋從她手裡接過資料, “你跟我一起上去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小汪拿過唐宋隨身的包,看他風塵僕僕的,問道:“唐總剛從外地趕回來?”
唐宋邊走邊道:“嗯,八百里加急,此役不容有失,走吧。”
羅米尼今天一共邀請了武漢市本地的四家廣告公司一同競標,這其中當然包括嶽清芒的銀芒廣告。唐宋一進門就看到嶽清芒了,正側頭和他身邊的一個男的小聲說著什麼。唐宋禮節性的和他點頭打招呼,嶽清芒嘴角牽起一絲笑意,頷首算是應了。唐宋在最邊上坐下,眼睛掃過去,裡間會議室裡正忙乎著,外面還有三家等著,嶽清芒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他想起了幾年前,同樣是在這裡,也同樣是羅米尼丟擲來根骨頭,幾家廣告廣告公司野狗似的搶得頭破血流,那時唐宋同樣身臨其境,身在連重的七巧,對手卻是海紅霞的海視。那一仗不見明刀明槍的硝煙,只有夾雜著私怨私慾的訛詐和錢色交易,最後唐宋勝了,儘管勝之不武,終是把骨頭搶到了手。如今海視換作了銀芒,海紅霞成了他唐宋一條繩上的螞蚱,而對手則變成了海紅霞當時的姘頭,世事之奇妙難測莫過如此。唐宋搖頭苦笑,心底暗道:“真他媽詭異!不知道嶽清芒這廝會不會故技重施,接著玩下作的。”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在龔裴碧這裡至少不會出現赤裸裸的人肉戲,就算龔裴碧傳承了史密斯的衣缽,那口湯也絕輪不到嶽清芒來啖。
輪到唐朝了,唐宋示意小汪和他一起進去,倒不是臨陣膽怯了,這種陣仗還難不倒他。只是唐宋知道和羅米尼這樣的跨國公司打交道,場面還是要做足的,如果僅是見龔裴碧,他單槍匹馬倒也無所謂,據說羅米尼上海總部的康為年副總御駕親征了,畢竟幾百萬的合同,況且在這方面還有非常槽糕的前車之鑑。唐宋自然不想在氣勢上就示弱於人,小汪這時候就如同是大霧中諸葛亮往魏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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