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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清芒他們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總算撤了,一行四人離開餐廳,走到電梯邊,上了六樓,那裡是酒店的洗浴中心。
唐宋也準備散了,買完單,“小江,不用領導送你回去吧?”
“啊?完了?沒有節目了?”
唐宋笑著搖頭,“剩下的節目就是洗澡睡覺,不過是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江智看著他,“洗了睡?嘿嘿!你不是想找個妞鬆鬆筋骨吧?這麼早打發我走,得,年輕人又沒毛病,有點需求是正常的。今天吃得不錯,我走了,謝謝頭,別太賣力哈,當心身體!”
十五 唐朝·一戰東歸
江智走後,唐宋回到酒店,在水吧裡耗著時間,窗外已經是初春了,看著街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和閃爍的霓虹燈,還有在春寒料峭中行走的人們,一切顯得有些遙遠,他心裡突然感覺到一種落寞,非常強烈的,甚至扎到他有絲絲的疼。他已經從林小葉的死中漸漸走出來,儘管現在回家有時面對房子裡小葉留下的那些東西,唐宋還是會悲從中來。但像現在般孤獨的面對這繁華世界,沒來由的被落寞情緒刺痛還是第一回。他收回目光,看著桌上杯中的水,那只是一杯清水,他的眼神卻彷彿融入了水中。在這一刻紀曉藍的臉龐再次無可抵禦的湧上了心頭,漸漸的唐宋感覺眼角有些潮,再突然像被火燙著似的驚醒,思緒回到眼前。紀曉藍的影子卻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林小葉走前,唐宋都刻意不要去想與紀曉藍和李毅雯有關的東西,如果小葉還在,他會一直這樣,努力的扮演好林小葉老公這個角色。可是小葉走了,在這幾個月裡,李毅雯留下的印跡在慢慢消褪,唐宋偶爾會想,如果和李毅雯再度重相逢,會是怎樣的情景?相對無言?或是形同陌路?那些屬於他們的曾經美好或是痛苦的過去誰也無法把它抹去,只是會隨著時間的消逝愈行愈遠。紀曉藍呢?唐宋一想起她心底還會疼,時間愈久他愈發現,十二年,紀曉藍不僅融入了他的心底,更悄悄的融入了他的生命,不管時間怎樣流逝,她都將伴他一生。
十點鐘的時候,唐宋收拾好心情,準備今晚的行動。
十一點過一點,好戲上演了,唐宋看到兩輛警車在國際大酒店門口停下才鑽進計程車,結果他不用再看了,明天的報紙會告訴他。
他回到家洗完澡,再次拿起手機先撥通了廖國華的電話,廖國華在電話裡頗有微詞,埋怨唐宋劇本沒給他交代清楚,害他差點被警車拖到了分局。唐宋一個勁的給他賠不是,原來的安排是唐宋在警察來之前通知他閃人。孫胖子的及時出現讓他作出了小小的調整,當然也是為了套牢嶽清芒。還好廖國華並沒有絲毫的損失,也就是被警車帶著兜了個風。分局的人是孫胖子請他表弟出馬的,並沒有穿警服,到國際大酒店後直奔408房,房間裡一共六個人,秦璐璐和一起來的那個女的不在,就嶽清芒和廖國華還有剛叫的四個小姐,那是廖國華的意思,當然也是事先和唐宋說好的。酒店方面直到看到警察帶著他們六人下樓來才知道被衝了,這在國際是從未有過的事,交涉無果只能看著警察把人帶走。走到前進四路路口,他們就把廖國華放下來了,孫胖子的表弟還和廖國華握手道別,算是交了個朋友。這些當然是後來孫胖子告訴唐宋的。
唐宋臉上帶著笑,嘴上忙著安撫廖國華,“實在對不住廖總,明天晚上小弟負荊請罪,在洞庭春給您壓驚。”
第二天晚報最後一版,登了個花邊新聞,武漢市某某廣告公司老總在漢口某知名酒店聚眾嫖娼賭博,被警方抓個現行。新聞篇幅不大,用詞謹慎而精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讓行內人一看就知道那位玩雞賭錢的老總就是嶽清芒。唐宋看到這新聞時不禁失笑,“嘿嘿,文學院出人才,這文字遊戲玩到爐火純青。”他知道這文字出自誰的手筆,那是晚他兩屆的一個小師弟。唐宋只交代他要突出重點,至於如何操作由他自己去弄。他本來打算通知那小師弟去現場觀摩報道的,被孫胖子表弟否了,大家心照不宣,唐宋只好提前給那小師弟爆料,讓他自己在充分發揮一個新聞人想象力的同時予以客觀公正的報道。
中午吃飯的時候孫胖子再打來電話,告訴唐宋他昨晚睡了舒坦覺,說岳清芒那小子昨晚在局子裡差不多待到了天亮才被秦璐璐拿著錢領走,估計今早再看到報紙心疼的不止是那錢了,最好把他那狗肺給氣炸咯。臨了說改天他請客,務必再好好聊聊,唐宋笑著答應。
今天是週末,廖國華還是應承晚上赴宴。下午四點多,唐宋繞道蔡江川那裡小坐了一會兒,幾天不見,小蔡赫似是又長大了些,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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