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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寫意。她臉蛋朝外,腦袋枕在沙發的扶手上。厲擇良有些刻意地放輕腳步走近她。
她好像睡得很不踏實,呼吸時快時慢,不過依舊孩子氣地微微張著嘴巴,看得見裡面貝殼般的小碎牙。
他悄悄伸手,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寫意臉頰的面板,卻沒想到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情願地拂開他的手,身體挪動了一下。
厲擇良這才想起來,她似乎是最不愛親近身上帶煙味的人。想到這裡,便走到浴室開燈洗手。可是,待他再回到客廳,寫意已經醒過來站在那裡等他。
“厲先生。”她冷漠而且客氣地首先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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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僱主都來了,我有什麼道理能故作不知地繼續睡下去。”寫意說。
厲擇良聽見她的嘲諷,卻是笑了笑,轉身去廚房。
他在廚房問,“沈小姐,你喝水麼?”
“不敢勞您大駕。”
結果,他還是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自己坐下沙發後說,“你坐。”
寫意冷冷盯了他一眼,就是不照做,倔強地站在原地。她最厭惡他這一點,語氣聽起來很客氣的樣子,但是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聖旨,半點不許人忤逆。
這椅子,她要坐便坐;這水,不喝就不喝,從不需要別人來下命。
先是拿那種交易來脅迫她,現在倒是要換臉做起了好人。她又不是三歲小孩,看不懂這種收買人心的伎倆。
“沈小姐,你這個樣子,”厲擇良喝了口水,儘量壓制住心中的不悅,“合約期間我們會很難相處。”
他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她一見就窩火。
“有什麼可相處的,難道厲先生還要你我裝成一對新婚的恩愛夫妻給別人看不成。”寫意譏諷地說,“我們這種骯髒的交易,別讓夫妻一詞被白白玷……”
只聽“嘭——”地一聲。
厲擇良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將她口中的“汙”字湮滅掉。因為劇烈地震動,那杯中的水飛濺了出一半撒到桌面,不一會兒便順著桌沿滴到地上。
“不愧是做律師的人,罵人犀利。那麼請問下沈律師,”他說,“我們倆這骯髒的交易,你什麼時候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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