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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墨彥流,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直直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定定的看向他。
“你的臉……”他尚未出口的句子,誰都能聽懂,羽墨太子揚起臉龐,微微一笑,那笑容,足以令他們心臟彷彿坐了一回過山車,從最高點掉到最低點。
“當然是毀了,你沒發現我的聲音也毀了?那場大火,毀了很多。”
一語雙關,墨彥流立刻煞白了臉,他的鎮定,他的淡然,平靜如水的面具再次破裂,痛苦的表情閃爍在眼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好像是木乃伊般僵在了臉上。
“我不是和你敘舊的,如果殺了你,可以拿到孔雀淚,我也會在所不惜!在我心中,我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司墨昭三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所謂的朱羽?竟是君兒(遙兒、風君遙)的父親?
司墨昭是清楚君遙的身份,豈不是代表面前這人,就是三十年前被譽為當世第一太子的諸葛羽墨?
才華橫溢,驚才絕豔,風采斐然,遺世獨立,任何完美的詞都可以套在他身上,這樣的人,生來便是讓人崇敬,讓人瘋狂的,皇族身份,俊雅容顏,睿智無雙,無不是驚世翹楚!
再看看現在的男子,天差地別,哪還有當年的風姿?硬生生的被毀去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史書上的記載,大周炎帝殘暴陰狠,苛待天下,致使苛捐雜稅繁重,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北帝和東帝揭竿而起,推翻暴政,還天下一片清明。
然而最令人惋惜的是,莫過於宅心仁厚的羽墨太子隨同王朝的覆滅,**於太子東宮內,一夕間付之一炬。
現在的東朝皇宮便是在原來的基礎上修繕的,不少宮殿皆是毀於當年的戰火,唯有當年的東宮不曾修繕,殘破的廢墟屹立於最偏遠的一角,逐漸成為所有人淡忘的記憶。
“那個女人給你生的孩子就如此重要?重要到你要與我刀劍相向?”
墨彥流最咽不下的一口氣,便是風君遙的存在!
“是,她是我的女兒,是我最想要呵護的人,你指責我有孩子?那你呢?你的孩子遠遠比我多,兒子女兒一大堆,又有什麼立場說我?”
羽墨臉上浮出一抹冷笑,不管是北辰擎還是墨彥流,他不會再有任何的留戀,再見,他們是他的敵人,即使他不打算復國,也不會與他們和平相處,國仇家恨,成為他們之間最大的一道坎,再也躍不過去。
“刀劍相向?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值得我手下留情?”
“你,太絕情!”
“絕情的是你,不是我!把孔雀淚交出來吧,不要再企圖騙我,否則我定讓你血濺當場!”
字字句句,猶如利箭般刺入墨彥流的胸口,他覺得自己心頭是血肉模糊,絕情的話語,冷漠的態度,足以說明他們再也回不到當初。
他閉了閉眼,依舊到現在,自己的心還是隨著他而起伏,他無法抗拒這個男子,從很久以前開始。
“好,我答應你!”說到底,對於當年的事他還是有內疚的,何況,他不希望這麼輕而易舉的和羽墨劃清界限,如果說唯一的聯絡,顯然孔雀淚能起到這樣的作用。
司墨昭和墨北影相當的錯愕,他們兩個用了無數的方法,連下跪這種不要自尊的事情都做了,居然敵不過朱羽的出馬?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我隨你一起去,因為只有我才清楚,怎麼使用孔雀淚,風君遙是中了離殤吧?這個毒只有孔雀淚才能解開。”
他以前聽爺爺說過,世間已經失傳的離殤,唯有孔雀淚可以解毒,現在他明白了,然而他也生出了同樣的疑問,這離殤的方子失落許久,究竟是從哪來的?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得到這種毒?
司墨昭不是沒有問過五公子的,在嚴刑逼問下他告知是一個從頭到尾都穿著黑色斗篷的人交給他的,壓根看不清樣子,只知道是個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這才是令他最氣悶的,竟是連對方的底細都不知道!甚至找不出那個想要加害他們的人!
我在明,敵在暗,誰能猜出那人還會使出怎樣層出不窮的手段?放著,是個極大的禍害!
墨北影很少見過這樣的父皇,在自己印象中他一直是威嚴十足的,帶著絲絲壓迫感,一身的帝王之氣,然而這種感覺在他站到朱羽身邊就莫名的消失了。
此時的父皇不像個皇帝,更像是儒雅的文士,他的目光總是落在朱羽身上,為毛他會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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