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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奔著小吃攤就跑了過去,笑著說:“餛飩。”只要一碗普普通通的餛飩,我就滿足了。
吹著熱騰騰的餛飩,碗中蒸騰起的熱氣迷了我的眼,我的另一隻手拿下來,與流暄的緊緊握在一起。街面慢慢嘈雜,老老少少,幾人相伴走上街來,我嚥下嘴裡的餛飩,笑著把頭靠在流暄肩膀上。閉上眼睛,快樂的笑,幸福啊,多麼簡單。
後來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我要了流暄給我的腰牌,答應他每晚一定會回到宮中,這樣的話,我們總會見的容易一些。白天我還是在城裡到處轉悠,一是要聽黃劍給我帶來的各種訊息,再者,我一直都盼望某一天能看見屬於江陵城特殊的符號,看到那個,就代表我派出去的人已經找到了楚辭。
而且我還有一個自私的想法,讓我整日在宮裡天天盼望見到那抹身影,簡直就是對我的煎熬,我出去找到事做,至少還能分散一下注意力。在這期間我找了幾個有名的大夫,詢問了一些關於受過驚嚇或者刺激,失去部分記憶,這種病要如何治療。
結果一圈下來,沒有很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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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十年鴛鴦
這一日我正在街上溜達,經過城門前,聽見不遠處有琴音,再望過去,發現那裡密密麻麻圍著的都是人。我本來就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正想尋路離開,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清雅。”
我轉過頭,在被人圍著的臺子上,有人站起來,健美的身材,穿著團花長袍,領口大大地咧開,嘴角泛起一絲曖昧的笑容,斜長的眼角上挑欠扁的懶洋洋。
我站在那裡看著許多女子被他迷的目瞪口呆,也不上前,只等他拎著琴,光著腳一步步瀟灑地走過來,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袍子,下襬開的尤其大,能看見腿上只穿了一條單薄的白色長褲,散開的褲腿柔順地貼在腳面上,走起路來增添了幾分慵懶。
我知道水仙的年齡跟我們比應該屬於叔叔輩的,可是在他臉上卻看不到這一點。
水仙衝我眨眨眼睛,“膽子比之前大多了。”還順著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
我笑了一下,差點被他掃的眼紅。
水仙很大方地看著我,“我看見你到處在城裡找郎中,所以帶你見一個人。”
我的眉毛重重地上挑。
出了城,走進一個幽靜的小山村,孩子們在田邊玩耍,女人們在河邊洗衣裳,水仙走在前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大家笑著,卻不驚訝,可見水仙經常在這裡出入。
輕輕地推開門,撲面而來一陣說不出的馨香,滿院都是各種花花草草,現在已經不再是百花盛開的季節,這裡的花朵卻開的比春夏時還鮮豔。
一個穿著清淡地女子在給這些花草澆水,她沒有抬頭,“這些是草藥。”然後拿起手邊的小鋤頭在一邊鬆土。
我蹲下來能看她的側臉。她那面對自己培育地草藥時溫柔的模樣,不由地眼睛漸漸酸澀起來。這時候水仙已經進了屋。院子裡只剩下我和她兩個人。
她終於暫時把注意力從手裡地植物上轉移到我身上,很不解地看著我的模樣,我拿起手指輕輕壓在唇上“噓”了一聲。
聰慧的女子看著我,“我叫張碧君,和東臨碧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東臨碧地幾個弟弟妹妹都是由我接生的。”
我瞭然一笑。
張碧君說:“所以我和你的想法一樣,有些事只想你和我兩個人知道。”
我站起身往前走幾步,到張碧君身邊,聞著新翻泥土的香味,眯起眼睛看看頭頂的陽光,“剛才我看見你的樣子,想起我的姐姐溫清雅。”
張碧君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頓了頓,“我知道你找郎中並不是單單地想治好自己的病症。”
我笑。“是啊,每一次進到藥鋪裡,看見郎中為大家開地那些治療病症的方子。怎麼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一些其他的事。”
張碧君笑起來,彎彎地眼睛邊已見有月牙狀的皺紋。卻不會減少她半點地雅緻。“如果你問那些郎中中了什麼毒要怎麼解,他們一定會告訴你。要去找一個江湖郎中問問。”
我不禁抱膝笑起來,感覺陽光照射下臉都變得紅紅地,笑了一陣,我閉上眼睛,“以前的事我想起來很多,所以流暄中地毒是什麼我也知道,那毒叫十年是楚辭給取的名字,意思是等到毒藥入血之後,中毒的人只能活十年。本來流暄用內力抑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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