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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樣地圖案,上面寫著四個字:母儀天下。我的手緩緩地摸過劍身。
流暄坐下來抱著我,“皇后的金印你不會喜歡,所以我送你一方特殊的印章。”我的嘴角上揚起來。眼淚就掉在劍身上,“流暄,等我回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如果我尋不著那毒地解藥,那麼聚合十年就是我們一起離開的時候。
東臨國收並西豐國的時候。南國忽然冒出了一批人馬。把這本來就不清亮的水,攪和的更是渾濁不堪。我騎馬回營。對身後的黃劍說:“清點一下死傷的人數!”楚辭竟然跑去幫南國的皇帝,還訓練出一支強悍的軍隊,近幾日把我折騰地苦不堪言,本來從來不曾有傷亡的自家軍,這幾日也是連連有人受傷,索性的是那些人更討不去什麼好處,楚辭訓練他們也只是用江陵城地方法,我們這些人畢竟是從小在江陵城中長大的,他們靠地只不過是人多勢眾。
看來這仗不能就這麼打下去,有機會地話……
“不行。”白硯遞過一杯水給我,“你想自己去找楚辭,絕對不行。”
我喝口水,潤潤乾啞的嗓子,“昨天我收到楚言地密信,他在信上說楚辭受了重傷,他的部下都在幫他找療傷的良藥。我料想,他是在上次和流暄對持中受傷,可能後來又急於療傷,造成內功反噬。如果是這樣的話,我……”
“那只是你的猜想,你怎麼知道楚言打探的一定是對的。”
我搖手,“就憑他的師父是楚閒,他的打探功夫在江陵城是最好的。”
“即便是這樣,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楚辭設下的陷阱?也許他就等著你往下跳。”
我說:“不,不,不,這樣拖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你不知道我很著急,我很著急。萬一楚辭再悄悄地逃了,失去下落,讓我如何去找,怎麼去找。天下之大……他隨便跑去哪裡藏起來,然後看我的笑話……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肩膀忽然被按住,我的身體被搖晃著強迫抬起頭,看向白硯皺起的眉毛,他的眼中如雲翻滾,我被他抓的生疼,“你冷靜一下,就算是你要去涉險,也不是現在,如果你……起碼再等等,等到楚言把這個訊息確定。”
我看著白硯,“如果那時候他的傷好了呢,我不是沒有了先機,不管做什麼事本來就要有些風險。”
白硯看著我,“你聽著,你的思維已經亂了,你已經不能理智地思考,這不是開玩笑,你要想想後果,如果你不小心被楚辭抓到了,或者有什麼閃失,那個坐在皇宮裡的人會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
我徒然失去了力氣,身體下滑坐在凳子上,“你說的對,我要再等一等。”
又過了幾個月,雖然我依然沒有達到我的目標,但是終於把南國這顆老鼠屎從西豐國哪鍋稀粥裡撈了出來。站在城樓上,舒了口氣,我終於算是幫上了忙。對著東臨國都城的方向我露出一絲微笑。
我還以為我終於可以偷得半日閒,誰知道從都城又傳來訊息,說是北國的皇帝意把寵愛的女兒嫁給流暄,兩國聯姻。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的臉變成了青色,顏雲在一邊抿嘴笑。
我看了她一眼,“現在還有心思笑,如果他敢答應,我立即就……”顏雲笑道:“不會的。北國上一任君主在老主子那裡就吃過一次虧,這一次他們居然又故技重施,我是在笑,北國怎麼只能演出聯姻這出戏,也不知道接受些教訓。”
我說:“我看這是一出好戲,有了姻親關係就是一家人,在目前這種情況下總是一個良策。”
顏雲說:“可惜用錯了地方,難道他們不知道東臨家就愛出痴情種。”
被顏雲這麼一說,我的臉“呼”地紅了,“東臨家還有一個男人,我看既然你覺得……不如……”
這回換顏雲臉紅了,“小姐,你怎麼能這麼打趣人。”
我笑著看顏雲一眼,然後看向天空,“眼見就要下雪了,看來我們要在這裡過上一冬天了。”最多到明年開春,我不能再接著等下去。
思念楚辭滴人,就快盼到頭了。痛恨楚辭滴人,也該騰出雙手來……希望楚辭能變好的人,注意要帶手絹和眼藥水。
那麼……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比翼鳥
不知道怎麼了,人一鬆懈下來,倒生了病,暈暈沉沉,不停地打噴嚏,軍醫把了脈,說是傷了風寒。聽到這話我愣了,看向白硯,白硯忍俊不禁笑出來,“小清雅,我從習武以來就沒得過風寒了。我還沒聽說哪個……”
我的臉紅了一片,懇切地看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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