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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在動。如果不是我手心裡的指腹彈跳了一下,我可能真的就忘記一個人活著是需要呼吸地。我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氣,盯著流暄地眼睛。
他地睫毛在顫抖。我在喊,“睜開睜開,睜開。”我喊的渾身是汗。黑珊瑚一樣地睫毛顫了兩下,眼睛緩緩地睜開。
睜開,睜開。看著濃黑秀麗的眉毛下,那雙邊緣黑得彷彿微微暈染了紫色的眼眸,停頓,遲疑了一下,然後恢復了光彩,我所有的力氣忽然洩了下來,上揚的身體癱坐在流暄身上。盯著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大,醒過來了,不是做夢,嘴在笑,可是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是眼睛在出汗。
流暄看著我,笑,不是淡淡的,是忍俊不禁地笑。我看愣了,所以說兩個人在一起,不能錯過對方在任何時候的表情,特定的環境下,特定的身體條件,有特定的表現,平時看不到。
流暄說:“我的衣服哪裡去了?”
我的臉紅了。流暄漂亮的睫毛落下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蒼白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我想速度站起來,讓他也看看下面的褲子我沒有動,可是我剛有行動,他就說:“你不是把我扒光了吧!”我腳一軟,又重新坐在流暄身上。
話說週末忙死鳥,所有傢俱都到貨了,我和教夫來回跑,一會兒去看婚紗照,一會兒回家等貨,總體感覺老闆牌服務很好,他們送貨早了,由於下雨我們又被堵在了回家路上,他們一直等待了將近兩個小時,我特別不好意思,可人家還是很客氣的。
屋子裡裝進了新傢俱,說的環保,還是有味兒,燻的頭疼。
早上上班從新家走的,以前每天7點半起床,用半小時洗漱整理,路上只要花費半個小時,今天早上六點起床,結果9點才到單位。
神吶,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北京的交通真是處於半癱瘓狀態。
另外要慶祝一下我封推啊,我還沒看見呢,哈哈,多虧了hrmionxx告訴我。
親們,要努力砸票給我呦。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章 獵物
我聽到自己結結巴巴地解釋,“沒有,沒有,你褲子好好的,我沒……”然後我聽到輕笑。
還能笑,那就是病得不重?比起害羞,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我說:“你的傷怎麼樣了?是不是毒沒有清乾淨,怎麼才能好起來。”
流暄說:“舊毒,偶然才會發作一次,就是微微發燒,昏睡幾天,”他看著我,彎起斜長的眼角,“你昨晚幫我退燒了?”
我的血再一次漲潮一樣湧到臉上,支支吾吾矇混過關,“啊……是,蓋了所有的被子,點了暖爐。”
流暄眨眨眼睛,沒有追問,也沒想揭穿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一語雙關,修長的手指動了動,纏上我的手腕,“熱不熱?”
溫軟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可是讓我出了汗,陌生的能讓人微微戰慄的感覺。我下了床,流暄就坐起來靠在床上跟我說話,我雖然沒見過什麼病人,但是像他這樣即使病著也保持的優雅的人不多。
如果是我,就算受了皮外傷,說不定我也要找藉口在床上滾上一天。
流暄說:“你不用太擔心我,只要在我昏睡的時候看好我,別讓荒郊的野獸把我叼走就行了。”
他在開玩笑,可是我微微笑,但是心情很沉重,我知道有人喝醉的時候,喜歡說一些很輕鬆的話,人生病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人沒有平時清醒,就比較喜歡隨性。
我抬起頭來,流暄正側頭看我,他說:“真的沒關係,這種毒要不了人命,它的功能只是在折磨人,並不是要人死。”
可是誰都知道。折磨人比要人死更可怕,我地手指冰涼。握上流暄的手,“是楚辭,是不是?楚辭做的毒藥?那麼……”只要把楚辭抓來,不論用什麼手段。
短短地一夜之間,讓我對楚辭的憎恨更加強烈起來。雖然我還沒有真正地看到他這個人,可是在我地印象裡,已經完全地在排斥他,不但排斥而且厭惡。流暄衝我笑,他說:“能不能去做點飯?屋子裡有米和水,只要煮點粥來喝。”
我的臉又紅了,這一次是羞愧,嘎,我是在照顧病人啊。我自己不吃不喝就算了,流暄醒來這麼長時間,我連水都沒給他倒過。我這人實在算不上賢惠。
淘米。煮粥,。我在灶周圍來回轉悠。煮粥的時間。我準備趁粥沒好去弄兩條魚回來,所有的步驟在腦子裡轉一圈。覺得這樣做一點問題都沒有,既不浪費時間,又可以把一切都弄好。因為在放煙火的那天晚上,流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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