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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看天空,例如,腦子裡忽然有一個念頭,“例如天氣,例如一年四季,照你的說法,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有它存在和不存在的道理。”我握著流暄地手,握的緊緊的。我想人類真的是群居動物,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說話的時候身邊有人聆聽,需要有真心愛人。這樣的感覺太美妙了,我緊緊地。不想放手。
我說:“你身上的毒。除了我知道的,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流暄笑。問我,“你知道地?”
我點頭,“我所知道的這毒對你身體的傷害,還有什麼傷害是我不清楚地?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外,還有什麼?”流暄說:“沒有了,”張開雙臂把我抱在懷裡,緊緊地讓我疼痛,“除了這個,其他地都不算什麼。能感覺到你在我身邊,那是最好地。”
我在他懷裡抬起頭,“我疼了,勒的我好疼。”流暄挑起秀麗地眉毛,細長的眼睛眯起來,笑。風格外的大,我在流暄懷裡避開了它。
兩個人靠在樹下,我昏昏欲睡,彷彿聽見風遙殿下說:“明天撤退。”四周靜悄悄,風遙殿下走來走去,咬牙,“主上的命令,誰敢違抗。”
怎麼是流暄的命令呢?不用和楚辭鬥了嗎?楚辭已經識相地夾著尾巴逃跑了?我睡得陰陰沉沉,我肯定是在做夢。
等我醒過來,已經回到了小屋,流暄站在窗邊,我悄悄地從床上下來,來到他背後,他彷彿都沒有發覺,我伸出手要拍在他的肩膀上,一瞬間,手腕受制,人就被拖進了他懷裡。我眨眨眼睛笑,“已經回來了?作壁上觀結果睡著了。”
流暄笑,“我們明天到山上去觀風景好不好?”
今天是異常溫柔的聲音,就好像是能滲入人身體的泉水一樣,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流暄看了我好久,我才咳嗽一聲,“呃,好啊,如果你想去,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好了。”
流暄微微一笑,看向窗外,“今天晚上還有其他事要做!”
其他事?
流暄說:“今天晚上月亮會很圓,我們在月下喝酒聊天不好嗎?”
月滿如盤,良夜深宵,調琴飲酒。
我做了好多小燈籠放在草地上,風一吹,蠟燭微微閃動。窖藏的酒不但酒香撲人也極容易讓人醉,我看著燭光,眼前暈黃一片。
托起腮,闔目微笑,看眼前的人,然後把自己的臉盯紅了。酒進肚子裡,熱氣上湧,“我好像是醉了,一會兒我醉了,你就要像我之前那樣,看好我,別讓我被野獸叼走了。”
流暄笑著把我抱在懷裡。
人喝醉有不同種反應,但是酒壯人膽那不是針對少數人的,我看著流暄秀麗的頸項,他低下頭與我接吻,紅而灼熱的紅唇帶著少許的酒氣,當他的唇一離開,我的唇上立即有了涼意,幾乎是下意識地我用手指蓋住嘴唇輕笑,“流暄,你第一次接吻是在什麼時候?”
閉上眼睛,聽著流暄說:“還記得看煙花的那天晚上嗎?”我的心猛烈地跳動,那晚,流暄和我在高高的看臺上接吻,我希望流暄說的是那一天。流暄笑笑接著說:“是三年前的那一天。”
我的心立即空虛地疼痛,裝作不在意,“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流暄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問我,“你還記得你的第一次嗎?”
我笑,“當然記得,就是那天我們放煙火。”臉紅,我會永遠記得,可惜我的第一次和你的不是同一天。我好希望,你第一次情人般的拉手,擁抱,親吻,以及以後的其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我在一起。
嘎嘎,等親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一定已經休婚假鳥,如果今天能寫出三章,這段時間的文就基本夠了,大家要一如既往,永遠地支援教主呦。
今天晚上搬家,所以今天的手腳要更快一些。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喝醉了,睡覺做了一個夢,結果把自己笑得喘不過氣,然後笑醒了。
流暄握著我的手,問我,“怎麼了?”
我邊笑邊說,“我講給你聽,我做了這樣一個夢。”控制著自己的笑意,“我夢見我們在海邊,看見兩個人坐船要過海,我問你,他們坐的船怪怪的,沒有船槳,他們要怎麼才能過海。你說,大概是靠風吹吧!然後真的起了大風,風是往東吹的,正是那兩個人要去的方向,船上的兩個人很高興,手舞足蹈說終於要到對岸了,快要到岸邊,兩個人都跳下海,奮力往過遊,結果……”我笑的喘不過氣。
流暄不斷地輕拍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