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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英,他也不害怕,但是這就會讓他身邊的人很累,追上他的腳步會很辛苦,沒有人真正完全地瞭解他,他要做什麼,在想什麼讓人揣摩不透,他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這樣比對的話,我什麼都不如他,我甚至會做一些不夠君子的事出來,可我比他更容易讓你看清楚,會讓你覺得更輕鬆。今天我把這些話說出來,是想告訴你,前一段時間我迷茫過,遲疑過,自私地把你想成是什麼樣的人,現在我發現我喜歡真實的你。和其他人無關,如果喜歡你是錯的,那我永遠用一輩子去承受這個過錯。”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好似什麼都沒聽見,“這個時候。居然說出這種話,白硯……”
“我知道這個時候最適合,你看我傷痕累累難免也要可憐我一下,不會聽了這些轉身跑掉,如果你走了。萬一江陵城的人找到我,說不定你以後……”
我伸手捂住他地嘴,手再一次不客氣地碰到了他的傷口,我以為他會再一次呼痛,誰知道他卻全然不在意,就著我的力氣,握住我地胳膊,拖我入懷,我的指尖感覺到了溫熱地血。於是也不敢施力,瞬間被制肘倒在了他身上,腰間被箍緊。從來沒有過如此貼近的距離,讓我異常的驚慌。“白硯。我喜歡的是流喧。”
溫熱的手指碰觸了我地面頰,“我知道。但是還沒有到最後,除非人死了就不再有機會。”最後半句話說出來,彷彿自己揭開了一塊傷口,“跟他在一起,總會有累的時候。完美的東西會震撼人,但是不會永久的留在人心裡,因為想儲存這份完美實在太辛苦了,人喜歡把美麗的東西佔為己有,但是並不喜歡照料。”
我使勁地搖頭,“不,我不會那樣。”
白硯看著我,“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並不羨慕他比我強,你可能會追隨他一輩子,但是總會有偶爾覺得累的時候,我不求別的,只求你累的時候能夠依靠我。”
我慌亂地掙扎,“不,不,怎麼可能這樣,愛就是愛,沒有退而求其次,你也不需要這樣。”
白硯笑了,“我並不吃虧,你想想,如果總有一個人跟在你身後,你是不是也會時不時地回頭看看我終於掙脫了白硯的懷抱,站起來走到山洞地另一邊,“明天一早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我很擔心流喧,我心裡只有這些……再……再也放不下別的了。”
白硯半天沒有說話,我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卻能清楚地聽見白硯挪動腿的聲音。如果明天還像今天這樣跑,白硯地腿可能會支援不住,而且江陵城中人的輕功高超,我們稍微慢下來就會被他們追上,我倒不是怕被追上面對一場廝殺,受傷或者死我都不怕,可是時間拖延下去我就越擔心流喧,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快點到流喧身邊。
白硯長長吐了一口氣,“你地輕功怎麼樣?”
我仔細想想沉吟一下,“從流喧把玉給了我以後,我地內力大增,單從輕功上來說,應該算是不錯了。”
白硯想了想,“如果楚辭把所有的主力調來對付我們,打不過地話,你能不能逃掉?”
白硯的腿受了傷,就算是我用輕功帶著他跑,他可能也會吃不消,但是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想跑掉應該是可以的,我輕鬆地笑笑,“我們怎麼可能打不過,我手裡有暗器,他們會有所忌憚的。”
黑暗中,白硯彷彿無聲地浮起一絲微笑,他靠在石壁上,柔聲說:“好了,別想太多,好好睡吧!風遙他們已經聽了流喧的命令退出這裡了,但是這裡的機關暗器一直都在發動……”
聽到這裡,我激動地撐起身子,“這就證明流喧一直在啟動機關,所以他很安全,是不是?”
白硯笑了,“是,他很安全,他的潛力是我們預想不到的,所以你不用過分擔心他,只要照顧好自己你安全,他就安全。他把你支開,也是想要保護你。”
我點頭,微笑,“聽你這麼一說,我安心多了。可我還是想盡早看見他,只有他在我眼前,我才能真正地放下心。”
白硯笑一聲,“好了,早點睡覺,我從那麼遠跑過來找你,就是為了把你送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從懷裡掏出一瓶東西,“你手臂也受了傷,抹上這個好的快些。”
手心裡是一隻小巧的方瓶,在月光下看不清顏色,但是它圓潤的形態彷彿和白硯手腕上一串手鍊同出一轍,白硯什麼時候戴這麼一個東西在手上?
我接過那瓶子,“你帶著傷藥,剛才為什麼不拿出來用,還要敷那些現採來的藥草。”白硯說:“我的傷口太大,滲出來的血容易把藥沖掉,所以用草藥更合適。再說,這瓶藥很特別是專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