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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復返的師父。
見我惶恐的樣子,師父以為剛才他的舉動嚇到我了,馬上一臉歉意,很不好意思,低聲說:“誰也沒見過主上施展劍法。”
我沒有聽太明白。“你應該告訴我,你的武功是主上教的。”我很佩服師父的內力,他能讓我聽的很清楚,而別人卻聽不到。
“因為這一招是江陵城裡高等級的貴族才會的,我只是見過一次,”師父頓了頓,“我應該想到主上也會這招的。”硬脾氣的老頭,能說上一兩句軟話實在是不容易。
可是我也被埋怨地挺無辜的,流喧明明沒有教過我這招。江陵城裡的貴族才會用,我總不能說江陵城的某一個貴族吧!
貴族這兩個字跟我實在是沾不上邊。更何況如果我是貴族的話,那就是潛伏在金宮,司機搗亂的貴族,這個惡名我可承擔不住。
師父說:“好了,大家接著練劍。”練完劍以後,所有人都可以滾蛋了。流喧說他不會經常在房間裡,可是我進去以後,就看見他坐在凳子上看書,雙腿疊起來,修長的手指翻來翻去。
我的想法是,他在看什麼書呢?從他平時幹什麼,就能夠了解他,呃,是這樣的吧!
流喧抬起眼睛。嘴唇勾著看我,“是一些雜書。”雜書,不是正經的書。讓我又想起《諸邪譜》。有個聲音說:“流喧是狼。”我的心再一次緊縮一下。
我低著頭,“其實以你地武功。已經不需要看這些了吧!”我在說什麼!昨天看見他桌子上的《諸邪譜》他並不知道,現在他只是說看一些閒書,我就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在自己招供。
我最近地心情被搞的亂七八糟,我不願意相信某種感覺。特別是關於流喧有狼子野心地暗示。
流喧笑笑,合上書,露出封面給我看看,書名很繞口《雲摩心經》,原來不是《諸邪譜》。
我頓時弄了一個大紅臉。
流喧說:“這本心經是固心脈的。是佛家弟子平日修煉最常見的武功心經。”
佛家?流喧還喜歡研究宗教?
流喧的眼睛一亮,彎起眼角,“我對佛教沒什麼研究,只不過對佛家弟子那種守元抵制外界影響的基本功有些興趣。”看見我一知半解地模樣,流喧又笑笑說:“守元。就是穩固自己的心脈,在關鍵時刻身心不受人控制。”
我說:“能被人控制身心?有這種武功?”
流喧笑笑,把書放在桌子上。“所以說,我只是看看閒書。這只是江湖上的一些近似於傳說的東西。雲摩心經到底有沒有這麼厲害。誰也不知道。”
我指指桌子上這本不起眼的書,“這是傳說中的書?”
流喧笑著點頭。
傳說中的書。就這麼被擺在桌面上?我吞了口吐沫,頓時好奇起來。我說:“那主上已經練過了?有沒有感覺出什麼?”
流喧說:“我找來了只是看看,並沒有去練。”
我說:“也許真的很強大呢?”
流喧頓時被我逗笑了,紅唇彎起來,細長的眼睛一眯,明明滅滅,就如夜幕低垂下清澈湖水裡一顆顆明星,流轉,輕顫。“只是傳言中地書罷了。”
我好奇真的很好奇,明明是傳言中的東西,卻那麼普通,我想看看,我說:“那我能不能練起來看看?”
流喧看著我,笑,“這裡面地內容我看過,很枯燥不好學。”
世間事就是這樣,越不讓你學的東西,你越想去學,我說:“那普通人,”例如我,“如果要學地話,學不會嗎?”
流喧說:“那倒不是,只要肯努力就能學好。佛家地東西很深奧,不是學一天兩天就能看出效果的。”
我看著桌上地書,現在怎麼看它怎麼神秘,就連書封面上的字,也變得飄逸好看起來,像是多年前被小心流傳下來的一樣,天青色的書皮就像是朦朧煙雨過後的天氣,我說:“主上,能不能把這書借給我看。”
流喧看著我,秀麗的眉毛挑起,“好。”伸出手把《雲摩心經》遞給我,我看著這本書頓時雀躍起來,迫不及待地翻開看,一行行晦澀的文字確實讓人弄不明白,可是旁邊卻有一些註解。
流喧輕輕摸了一下胸前,我彷彿能看見隔著衣服,有一塊小小的凸起,像塊玉一樣的東西在那裡,我忽然想起那塊刻著“流喧”兩個字的美玉。流喧笑笑,眼角輕顫,“過一段世間,我有東西送給你。”我的臉頓時紅起來,連耳垂都發起燒,流喧要送我東西?那是不是代表,他有一點點喜歡我,這麼想著,手裡的書變得更珍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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