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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噁心了。
然後還去照婚紗照,也是一天木吃飯,累的夠嗆,笑到麻木。
中午睡了一會兒覺,一眨眼功夫一個消失睡過去了,嘎,累的表現。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七章 愛情引發來的友情和親情
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我在房間裡試著走路,走了兩個來回,額頭上已經冒出汗,比腿上綁沙袋還要累,一抬手,層層疊疊都是袖子,數一數我穿了幾層衣服,我開始感覺到氣悶。
楚楚看著看著忽然說:“挺好看。”
長長的下襬,腰帶上金花,流蘇下垂,肩膀上繡滿寶石,裙子中央還有一條華麗的帶子,走路的時候,只要步幅小,步子輕盈,衣裙輕輕的晃動,寶石閃亮,就會異常美麗,並且雍容華貴。
看著鏡子裡的我,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都說有白蛇蛻皮,說到白蛇蛻皮,華麗麗的樣子我想到了浴池裡的流暄,趕緊控制住自己的遐想,換了一個比喻,就說破繭成蝶,那一瞬間是挺美,但是老做蝴蝶時間長了也會審美疲勞我總不能天天穿著這衣服,從頭練習走路吧!我情願天天扶著腰邊的劍跑來跑去,就算是整天跑房頂也行啊。
我衝著鏡子裡的自己發愣,又進來一個頭帶黨,看看我和楚楚,規規矩矩地說:“顏小姐……又來了。”
我和楚楚同時張大嘴巴反應。然後我往前邁了一大步,頓時被身上的衣服絆了一下,穿著這樣的衣服我只能試著走貓步。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眼前立即出現一個乖巧的少女,她安靜地站著,臉上是恬靜的微笑,小巧的嘴巴輕輕抿起,濃重的親和感。
我的心緊縮一下,頓時感覺到不舒服,我沒有後退。但是我地心後退了一步。少女看著我的眼睛,沒挪開視線,是那種純粹地。完全地,單純地讓我瞭解。接近的姿態。我笑笑,體面地打招呼,“你好,我是溫清雅。”你好,我是溫清雅。只有這樣而已,我眨眼睛,只能這樣,每個人心裡都有傷,我地傷是不能與人接近。
我可能早就受傷,也可能是成長過程中被硬生生地剝離一部分,生活讓我學會獨立思考,在人群裡偽裝,也學會與人保持一種距離。別人接近,我就會躲開。流暄大概是一個意外,雖然跟他認識時間不長。可是他就像是滲入到我的生活裡,不見得有多激烈。是緩慢而有耐心地滲入。一開始我不察覺,等我察覺地時候。我已經擦不掉他的痕跡。
顏雲沒有回應我官方式的介紹,她愣了一下,然後說:“那衣服你喜歡嗎?”直接詢問,眼神透明沒有雜質。“這是我家主子親手做的,釵佃禮衣,對襟儒裙。”
我順著她的眼神回到自己身上,開始懷疑我有沒有把衣服穿錯,然後我抓住了她話裡地重點,我抬起頭,她衝我俏皮地眨眼睛,“你家主子?”
顏雲點頭,“是,我家主子。東臨碧殿下的母親,東臨國的皇后。”聽到這句話,我立即覺得自己是一個被扔進火爐裡烤的土豆。我舔舔嘴唇,我的皮已經爆開了。
太陽火燒火燎的,我的心火燒火燎的。
顏雲坐的很優雅,我勢必要學得像樣一些,坐地時候身體直立,看起來很淑女,但是腿和腰就糟了殃。我的腿已經像木頭了,我悄悄地動了一下,幻想筆直規矩的雙腿是兩條木棍子,跟我沒啥關係。懷念盤腿坐在草地上,嘴裡嚼根草,眯著眼睛曬太陽,懶洋洋,懶洋洋。這樣地日子難道要一去不復返了?
但是我好喜歡這種親和的交談,嘎,簡直就想拉起手來邊說邊笑,義無反顧地貼近貼近,撲過去。
流暄地家裡人原來就是這樣。一個個純淨地像泉水,願意接納你,希望能接納你,幫你編織出一個小窩,讓你有安全感。
我屁股著了火,真地著了火,我坐不住了。我站起來,“我帶你四處看看,這裡挺大的。”我地真正意思是,我害怕,為什麼有人接近我的心我就會害怕。單純的交際可以,讓我窩囊的承受也可以,但是別包紮我的傷口啊,我瑟瑟發抖,我疼,我害怕。如果傷口不長合,就永遠是傷口,但是如果長合了,萬一再被劃開,那叫二次受傷,是新傷,是更嚴重的傷。
顏雲拉住我的手,“我娘是我家主子的丫鬟,但是主子對她情同姐妹。主子讓我過來跟著您,您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我也希望能跟您做姐妹。”
即便是你遠離我,我也會跟上來。這是顏雲的意思。顏雲走了,她留給我思考的時間。
我撲在床上,友情和親情真的離我很遠啊。可是現在流暄要給我全部嗎?他要把這些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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