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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苦,光聞它的味道就讓人想吐,更別說要把它喝下去。
我忍不住問,“這是誰的藥。”
無流抬起頭看我,很意外,然後看見了我身後地紫苑。
他站起身,我讓攙著紫苑的那兩個人退出去,然後去關上門,返身走回來給紫苑鬆綁,繩子放下來,我小心翼翼去挪紫苑的手,一隻手沒有大礙,另一隻手已經血肉模糊,只剩下肉掌,手指沒有了。
我地手在抖,楚辭,楚辭,讓我手腳冰涼。
紫苑還在一邊哼哼,“流暄……可怕……”
流暄可怕還是楚辭可怕。
我說:“能不能把她治好。”
無流低頭看,捧出一個銀盆清洗紫苑的傷手,紫苑開始掙扎,不肯把手放進水裡,“咯咯”笑個不停,我和無流吃力地按住她地身體。
無流地額頭上出了汗。藥鍋裡的藥汁在翻騰,一定是到了需要用筷子攪和地時候,可是無流又騰不出手來。
被紫苑這麼折騰,我也出了汗。無流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看了我一眼,“你的糖還有沒有?”
無流問起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糖?”我頓了頓,“有。”
無流用肩膀蹭了一下脖子上的汗,“給她吃一些。”
給紫苑吃糖會管用?無流不像是跟我開玩笑,我瞅準紫苑稍微喘息的空擋,迅速放開一隻手去掏糖袋子,結果還在喘息中紫苑一下子就活脫起來,差點把無流推開。
我忍不住要拍自己的頭,伺候病人真的要有耐心。就拿紫苑來說,她受了刺激,整個人就像孩子一樣,到處撞,她彷彿並不覺得疼,可是好幾次撞到我的痛處,疼得我說不出話來。無流比我好一些,他只是忙活出了汗,一副老手的樣子,氣定神閒。我把糖袋子掏出來,拿出幾塊糖塞進紫苑的嘴裡,然後終於騰出手來幫無流。
糖是甜的,紫苑沒有把它吐出來。
我鬆了一口氣。吃了糖的紫苑又掙扎了一會兒,慢慢地變安靜。
我當然不會幼稚到認為受了刺激的人跟孩子一樣,只要你給她糖吃,她就會安靜。就算是我,吃了糖以後也會犯困。這兩種情況只能證明一點,糖裡有特別的東西。
鬆開安靜的紫苑,我籲口氣,和擦汗的無流對視,無流的眼神好像是說:知道伺候病人的辛苦了吧!
無流轉身去搗鼓他的藥鍋。
我問,“這糖裡有什麼?”
無流專注在藥鍋裡,半天才放下手裡的筷子回答我的話,“裡面有一些安神的東西,人受了刺激,吃這樣的藥對她的病情有幫助。”
所以流暄給我吃這樣的藥,因為之前我也受過很大的刺激?
屋子裡很熱,讓人有些憋悶,無流把藥倒好以後,開始處理紫苑手上的傷口,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你想從紫苑這裡知道些什麼?”
我好辛苦哇,大家要留言,長評,推薦票。
不然我都沒動力做飯鳥。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五章 種子
我看著無流用白布一圈圈纏住紫苑的傷手,“知道我應該知道的。”
無流的手停了,“然後呢?”語氣低沉讓人聽著不快而且壓抑。
我說:“對於我的事,我應該有知情權!”
這麼一句我認為合情合理的話,好像激怒了無流這個老實人,“知情權?為什麼你該知道你不去知道,不該知道的非要知道。無流溫文的臉起了小小的波瀾,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忍無可忍的時候蒼白著臉用稍大的聲音來指責那些不該,“有一個人曾在這裡不眠不休地抱著一個病了的人,那個病人把他的舊傷撞得鮮血直流他也不肯放手。”
我往後退了一步。
無流說:“為什麼人人好奇那些不好的事。”
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紫苑說的那些事,我為什麼從來不想想流暄為了做了什麼。我總是害怕,別人一說出什麼,我就要猜測我在流暄心裡到底有多大分量。
我想弄清楚我跟金宮是什麼關係,也是懷疑流暄喜歡我只是因為這副長相。如果我就這樣下去,一點都不去了解,也不去知道,是不是更好?
我難以下結論,我只是知道我想知道這些事,並不是因為懷疑流暄,只是單純地想知道真相,可是真相真的有那麼誘人嗎?
無流說:“你還想紫苑好起來嗎?”
我步步後退,身體撞上了門,我說:“我想,我想知道。”我還是想知道,就算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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