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醫生的建議後,如有詢問意圖的看向了我。
“甄若芙,你的意思呢?”這個時候的展斌也不再是酷酷冷漠的表情了,臉上也掛著緊張和擔心的表情。
“我……”話未說完,我就被下 體突然不受控制噴出的一大股水而驚嚇的頓住了話語,褲子頓時全溼了,然後感覺到一種黏黏的東西繼續流出身體。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臉色變化,醫生迅速對我進行詢問,我吞吞吐吐的說出了事實。醫生立刻把那一群人趕到了外面的客廳隔絕了旁人的視線,然後再次對我進行了檢查,並讓護士準備乾淨的被褥和衣服。
“破水了……開了二指……已見紅……”主任醫生說完又替我蓋上被子,告訴我不要著急。接著護士捧著被子進來,醫生走了出去關上門繼續和那一大幫翹首以待的人解說。
聲音迷迷糊糊的傳來,好像是在說剖腹生產的切法。據我所知目前有兩種,一種是橫刀切,一種是豎刀切。兩種方法各有好壞。橫刀切,傷口不會留疤不太疼,出血少,術後恢復的快,缺點是對嬰兒的危險性比豎刀切要高,並不利於下次腹部的其他手術,並會有切口下放腹部麻木的情況產生。豎刀切術中出血多,產後恢復慢,刀疤醜陋難看,優點是不影響下次的腹部手術。
其實美不美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不過能夠不留疤總是不留點好。至於兩年內不能生孩子更是不在我的顧慮之中。外面的討論聲優點大,兩個老的聲音倒是聽不到,都是海濤和展斌的說話聲。不過他們兩個雖然爭論的聲音有點大,不過意見其實是一致的,都同意我使用橫刀切這個方法。唯一的爭論點就是,展斌覺得應該再來問問我的意見,然後海濤就覺得展斌是想變相得壓迫我使用豎刀切,因為豎刀切相對來說對孩子更加安全一些。
最後兩人爭論不下,最後有逐浪最後進來問我的意見為結尾。因為海濤覺得由展斌來問的話,他會故意誤導我,而展斌也不放心海濤,所以就由一直沒吭聲的逐浪做了這個中間人。
我對著進房來的逐浪苦笑不已,在我如此痛苦掙扎的時候,他們就為這個問題一直耽誤我去手術的時間,要不是這個時候我不能跳起來罵人,我想我一定會跑出去把那兩個男人都教訓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廢話不說,我一錘定音,橫刀……
移動床早就準備好了,醫生一聲令下,展斌就抱起了我,這時正好又是一陣疼痛襲來,我不由自主大聲的呻吟,同時手也緊緊的攀住了展斌的肩膀。展斌把我放上了那張狹窄冰冷的移動床,而我等那一陣疼痛過去了之後才放開了他。
“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你會沒事。寶寶也會沒事的。”展斌沒有離開站直,而是保持著被我攀住肩膀的姿勢,第一次溫言細語的安慰我。
可能是太過疼痛消弱了我的意志,這一刻平平淡淡的幾句關心的話竟然讓我覺得溫暖,我的眼角漲得痠痛,但我依然不想示弱。我閉上了眼睛,手放開展斌之後,緊緊抓住了移動床冰冷的邊。寶寶,是我的寶寶,將是我一個人的寶寶……
之後麻醉固然疼痛,但在一波緊似一波的陣痛下,那一下扎進皮肉骨頭的疼痛很快就忽略了過去。之後神志雖然依然清醒,但下半身已經不再屬於我。整個都是一種木木的遲鈍感,割開皮肉的感覺和剪指甲時的感覺差不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醫生們緊張而忙碌的傳遞著工具,不時的小聲說兩句話。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每一個在我肚皮上做的動作,但不能感覺到那些動作產生的疼痛。
“糟了,手先伸出來了……”
“……內層豎刀……”
“是。”
“……出血量增大……拿止血鉗……”
“是……”
耳邊傳來兩個醫生緊張的對話,我也感覺到了那種緊張的氣氛,卻說不出什麼話,只覺得全身的熱量緩緩的往外流,身體也越來越冷。
“血壓下降到緊戒線……請求輸血……”
“出去讓家屬籤輸血同意書……”
“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似乎已經睡了一覺,感覺腹部突然一空,然後一聲並不嘹亮卻震撼我心靈的啼哭響在我耳邊,頓時驚醒了有些昏沉的我。這一刻心中盈滿了感動,之前的那些疼痛一下子忘得乾乾淨淨。這時我有些能夠理解那些生了一個有一個的女人的想法,疼痛固然難熬但與新生命誕生的喜悅相比,那根本不算什麼。當然也不排除,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情況發生。因為這麼短的時間裡,我就已經回憶不出進手術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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