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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
他想了會,嘻嘻咧嘴笑了,“那以後我也會作詩了。”他一溜煙小跑走開,跑到半路又回來抱那小狗,“四哥,謝謝你。”
“你叫什麼?”他跑到了長廊裡,沈默突然開口。
“沈斕,斑斕的斕。”
連著下了好些天的雪,這天清晨,小雪初霽的皇城上空難得見了日光,沈默連著出了幾天門,斷斷續續雖然不能算有什麼大收穫,多多少少還是探得了些訊息。
莫尚風被罷官,接任的丞相名叫做司南,本是左都御史,升的似乎有些快了,該是太女的心腹。
臨淵閣的八大學士接手了先帝在世時就打算行的那些將米糧油鹽,銅鐵礦產全都私營化的政令,用的,正是他秋試時那篇策問上所定下的策略。
還有不少調任的大臣,改了賦稅令上幾個模糊的條例,看起來風承志風風火火做了不少事,而且看起來很是勵精圖治。
幾個皇女都沒有動靜,風承遠封了遠王,其他一切照舊,南陵的三皇女賢王,遠在西荒的七皇女佑王也都派出使臣在上書哀悼的同時參拜了新帝。
很平靜,平靜得讓人有些不安,加上風承志在棲鳳山腳下編制了了東西兩個驃騎營,原本兩個營的守城軍被擴了三倍,而且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新招計程車兵,其餘大多是從屯守在南陵和東野邊疆的大軍中調配過來。
南陵邊疆該是三皇女,賢王風承賢的地盤,至於東野那邊的將軍是誰,他沒有數,驃騎營交給了軒轅家的兩姐妹,也是風承志的心腹重臣,她到底是要對付什麼人,或者說,是在防著什麼人。
沈默還是在那家茶館喝著加了牛乳的熱茶,低著頭,手指在碗邊緣來回蹭過,沈念安突然間又發出了不正常的喘息聲,還是帶著那樣的驚恐,沈默不解地抬起了眉眼,卻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茶館門前,正在朝他走過來。
沈默抬著腦袋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一直等到她已經到了桌前,才張了張嘴,可他還沒開口,她陰沉著眼瞪著沈念安,“他抖什麼?”
沈默轉頭看了沈念安一眼,“被你嚇的,你不要這副樣子,他就不會抖了。”
“聖旨明日會下。”
沈默看了她一眼,雙手捧著茶碗,“我那天晚上有謝過你救了我嗎?”
“有。”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張…”他頓了頓,因為沈念安在場,他沒有說清楚是那張傳位給風承佑的聖旨,“籌碼會在你手裡?”
“不能。”
真乾脆,沈默嘆了口氣,他真的是很懷疑,他以後該怎麼和她相處?。
24執念
風承遠似乎就是為了來告訴他一句話,說完便要轉身,沈默探過身子拉住了她後背的衣服,她回頭皺起了眉,他手一鬆,慢慢縮了回去,抬眼看著她,她坐了下來,眼神在沈念安身上掃過,沈默這時才發現,沈念安的臉色都已經發白了。
說起來,其實今日風承遠還算正常,既沒有面露殺氣也沒滿手沾血,就算看上去有點嚇小孩,沈念安的表情也似乎過激了,沈默微微側了身,“念安,今日難得天晴,前兩天睡得有些潮,你回府去把屋裡的被褥攤開來曬一曬。”
沈念安沒說什麼,轉身就走,沈默看著他的背影,“你認得他?”
“不認識。”
“那就奇怪了。”沈默低頭喝了口碗裡添了牛乳的熱茶,也沒叫跑堂夥計給她上茶,“宮裡有什麼事嗎?”
風承遠掃了他一眼,他抬眼正對上她的視線,看不出情緒,那雙一貫陰沉的鳳眼依舊帶著難消的冷冽,只是一個瞬間,似乎閃過一絲探究,不及他看清,她已經偏過了眼,“今科狀元猝死宮中,榜眼提上。”
他嘆了口氣,“這事我比誰都清楚,不是嗎?”
“帝后懷上鳳種。”
沈默端著碗的手頓了頓,風承遠視線下放落在他沒有血色的指甲瓣上,“驃騎營在訓練儀仗隊。”
沈默猛地抬起眼,開什麼玩笑,驃騎營不練兵,訓練什麼儀仗隊。“因為什麼?”
“這兩個月接連使臣來朝賀新帝登基,正月初祭祖大典,三個月後風承志開始選秀。”她一口氣不曾換過,沈默還是捧著茶碗,“那儀仗隊,是幌子嗎?”
風承遠還是那樣不冷不熱地看了他一眼,卻站起了身,“你還想知道什麼?”
沈默被她突然間帶諷的語氣嚇了一跳,微微眯眼抬起頭,“你不是從來對這些事不聞不問的嗎?為什麼這次又能告訴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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