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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
淺沼說:“不會的,平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可是,萬—……有內奸呢?”曉桐小心地問。
四周空氣似乎一下子凝結起來,淺淚的表情瞬間由經松變得犀利,他直盯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曉桐鎮定地說:“只是提出一個假設。”
淺淚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若有的話,我會第一個殺了他!你……莫非知道些什麼?”
淺沼的目光犀利得使人有喘不過氣之感,曉桐微笑否認,“如你先前所說,大家都覺得我是外人,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些什麼呢,不過順口問問罷了。”
“原來如此。”淺沼探尋的目光修然消失,又回覆先前和善的模樣,變化之快使曉桐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眼前這個人……會是個難纏的敵人?曉桐衷心希望那個叛徒不是他。
下一個訪查的物件是大島健信。
大島殷勤地招呼她坐下。
曉桐說:“大島先生,你平日忙於守衛城內安全,很辛苦吧。”
對曉桐的關心,大島有些驚訝,“倒還好,所謂忠人之事,所以並不覺得辛苦。”
“那麼打仗時你也留守城中是嗎。”
“不一定,視戰事大小而定,除非是無關緊要的小戰役,否則我亦會跟隨城主出征,城內就由我的副將代為留守。”
曉桐微笑點頭,“大島先生的家人呢?不會對你去戰場而有所擔心嗎?”
大島愣了一下,神色顯得有些落寞,“我並無家人,從小被城主父親收留,後來就跟在城主身邊,我的家人或許只剩他了吧。”
“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不過,你跟他如此親密,為什麼指揮軍隊的重責大任會是谷間兄弟負責,而不是你呢?”曉桐有意無意地問著。
大島倏地臉色大變,激動地說:“天女,話可不能胡說。城主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用意,何況我身受雨宮家之恩,若為此計較,未免太對不起城主了。”
曉桐連忙安撫他:“是是是,我失言了。”曉桐連忙引開話題,在心中嘆氣。她現在是瞭解愈多,愈如墜人五里霧中,看不出個輪廓來—谷間龍一對她的到訪十分錯愕,他迎她人座,然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靜默的立在一旁。
曉桐也感到有些尷尬,親信之中她與谷間龍一最為陌生,不過,她仍微笑道:“順路過來探望谷間先生,不知是否給你帶來麻煩”谷間龍一擺擺手,“天女言重了。”隨即又陷入了沉思中。
曉桐見他眉頭深鎖,似有心事,進關心的問:“谷間先生有困擾之事,何妨說來聽聽。”
谷間龍一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最近武直又有動作,要是再有挑釁舉動,恐怕戰事不可避免。”
她有些畏懼的問道:“是什麼樣的舉動讓你覺得受到威脅?”
谷間龍一緩緩說道:“一名士兵在武直轄域內被殺,武直的說法是那士兵闖入城才會被殺。不過我城士兵不可能會去自找死路,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見她的神色憂慮而驚惶,谷間龍一反倒安慰她:“我問忘了天女忌諱這事,你別多想,歧阜城不會有事的。”
就這樣懷著心事離開谷間龍一的住處,曉桐才驚覺什麼可講參考的資料都沒查到,今天是無功而返了。
過了幾日,都沒傳出什麼騷動或要打仗的訊息,曉桐才又有心情去拜訪其它人。她先去拜訪難得不用待在雨宜忍身邊的麻倉壘。
曉桐一向有些畏懼這個眼神陰暗、俊美非常的貼身侍衛,但他也是嫌疑犯又不能跳過去,只得硬著頭皮來。她看著一徑盯著她什麼話都不說、雙手抱胸的倉,有些尷尬,看來他連請她坐的客套都不願為之。
既然如此那她只得厚著臉皮了。曉桐不等他開口,徑自走人麻倉的住所。曉桐沒等他招呼,自己坐了下來,看他是否當真會無禮到攆她出去。她微笑的問“我聽說麻倉先生是高野先生的養子。”雖然高野對雨宮忍忠心不二,但並不能保證養子也如同他一般的忠誠。
麻倉見她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不悅地說:“是又如何?”
“只是奇怪為何麻倉先生與高野先生不同姓。”曉桐仍然一派鎮定,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探人隱私。
麻倉神情古怪的凝視她好一會,然後令曉桐出乎意料的硬聲回道:“我在四歲時才被高野先生收養,那時仍記得自己原先的姓氏,他說我可以保留自己的姓氏,他不拘泥於形式。”
麻倉居然會回答那麼一長串話,令曉桐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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