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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袁紹這會養的兵馬,可是一郡總兵力的好幾倍,就韓馥給的那點錢糧哪能夠,若不是背後有他袁家撐著,估計這兵馬也早就散了。
南皮太守府內,此時袁紹正自聚眾謀士於一堂商易這糧草事宜。
有謀士逢記進言道:“兵法有云,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大丈夫縱橫於天下間,揮師而百戰不殆,卻哪有錢糧受制於人的道理!今冀州乃錢糧廣盛之地,將軍何不取之以為我用?若有此等富饒之地,何需受制於他人。”
“未得良策,以圖冀州矣!”
“此易事耳”只見逢紀微拈髯須輕笑道:“善聞北地公孫瓚常有野心,將軍可使人暗齎書信與公孫瓚,約其進兵以共取冀州,公孫瓚必興兵南下。將軍再暗中使人密報於韓馥,以紀思量,韓馥無謀之輩,聞公孫瓚領燕、代之眾南下冀州而來,必將膽怯,以將軍之名望,必請將軍領州事,至時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矣。”
聞得有此等不費吃灰之力即可全得冀州的好計謀,袁紹如何不大喜,即刻手書一封,寫了封好處無限的書信,著人以八百里快馬,送到公孫瓚手處。
且說公孫瓚處,自討董之戰後,手下有劉關張及嚴綱、王門這等猛將,又有田楷、田豫、關靖這類謀主,兵強將廣,更兼得董卓把這天下弄得混亂不堪,如何又不讓公孫瓚滋生野心。
自得了袁紹手書,言二人相約起事,夾攻冀州以平分其地,如何能不大喜過望,公孫瓚手下,一幫謀士裡,唯有田豫算得上是號人物,能多少明白點袁紹使得這手段,只是田豫此時年方二十,只屬於小青年,剛投入公孫瓚手下沒多久,自是得不到多少信任,而對於田豫的話,公孫瓚亦是隻聽聽,左耳近,右耳即出來,根本就不曾往心裡去。
見得公孫瓚手下頭號智士關靖堅持出兵,做為新近投靠過來的人士,又兼得此時的田豫年紀尚幼,尚沒有十年後的那份心智,也就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此事也就這麼透過了,公孫瓚一邊著人回覆了袁紹,一邊親自領軍,竟點起馬步弓手五萬,著大將嚴綱為先鋒,田楷,田豫,王鬥隨軍同往冀州而去,又著人以快馬送手書至平原處,著平原相劉備起兵共攻冀州。
卻說聞得公孫瓚果然信了袁紹之言起兵往冀州而來,袁紹即已得到訊息,自是大喜,當下不敢怠慢,一邊亦是使人整軍備戰,一邊按著計策,著人暗中通知於韓馥處。
得了袁紹處密報言公孫瓚起馬步軍五萬來攻冀州,更兼得有劉關張這類猛將同來,韓馥自是大驚失色,慌忙使人尋得來荀諶、辛評二位謀士共商這禦敵之策。只是可憐我們韓馥老兒,只怪他有眼無珠,不知人心不識人,放著忠心耿耿兼智謀出眾的沮授沮別駕不用,偏要招這二位背主之人前來商易這種事,這荀諶,辛評二人早以為袁紹所收買,又如何能為韓馥出得好計謀,這後果,可想而知。
當下那荀諶進言道:“公孫瓚將燕、代之眾,領精銳大軍五萬長驅而來,其鋒不可擋。兼得有劉、關、張這等猛將助之,以我軍之實力,勢難抵擋。”
“誠如此,又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聞得自己手下謀士亦是如此說,韓馥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那得團團轉啊。
見得已是達到預期想的要效果,荀諶自是不敢再做作,當下拿出自己的底牌來:“將軍勿憂,豈不聞四世三公袁本初乎?”
一旁辛評介面道:“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如顏良,文丑之輩更是萬人難敵,將軍可請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孫之患自解矣。”
見得手下二位謀士皆如此說,韓馥自以為得計,當下去了憂患,差治中關純去請袁紹來同主州事。
聞得韓馥有意相讓冀州與袁紹,有長史耿武入內諫韓馥於前曰:“袁紹孤軍客居於我南皮,糧草供給皆賴我冀州供應,其仰我鼻息,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若絕其乳哺,立可餓死。今府君以州事委於袁紹?此猶如引虎入羊群,後患無窮自掘死路耶!”
誠所謂有忠言逆耳之說,當如此大難臨頭之時,韓馥為去當前之難,更是難聽得進去耿武的勸,只推說自己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能不如袁紹多矣,自古就有擇賢者而讓之的事蹟,今日他韓馥所為,亦是依先賢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不說耿武,關純,趙孚等人大嘆天亡我冀州,只說眾人相商,將計就計,以舉州里兵事,伏兵於側道,只望能擊殺袁紹以保住冀州。
且說,數日後,袁紹引兵至鄴城外,做為州長史的耿武,治中關純等人,自是相隨於韓馥左右,一同出來迎接袁紹,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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