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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荀彧,程昱這邊,待得諸路大軍皆殺奔青州而去後,亦是匆匆四處調防,好把個兗州給守結實了,以備不測,畢竟現在兗州大軍幾乎全數在外,兗州內部亦沒幾個兵的。
再有就是分往袁紹處的信使,這事兒以郭嘉等人之手段,是早早就辦得妥當了,不出半個月,便可得到訊息。
至於曹休,曹純以及做為奇兵的毛玠,呂虔二路軍馬,早在昨天午後便早早領軍出了城去了。
如此諸路大軍,四面突擊而出,青州,可謂已是危在旦夕矣。
曹操這邊從陳留出,領著大軍一路趕的要到齊國去,靠著兩腳丫子走,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亦是沒得邊兒。
且說,冀州袁紹處,自得了曹操的書售,邀請他起後同攻青州。袁紹自是大喜過望。
整個冀州在韓馥的治理下,可謂是極為殷實富有,而當初袁紹接領過冀州來的時候,整個冀州幾乎都沒有經歷過什麼像樣的大戰。生產亦是沒有遭受到什麼破壞,至於要說大戰嘛,倒也不是沒有,比如前兩年鬥公孫瓚的那一場,只是那一場戰鬥只界限於界河那一塊地方兒,算不得什麼破壞。
憑藉著袁紹四世三公的名頭,以及田豐,沮授等這一幫子人的手段,冀州,早已被袁紹整合的鐵桶一般,又經過這兩年的修身養息,早已非當初韓馥那頭豬手上的冀州能比了。
如今,這冀州,正該是征戰四方,擴大自己地盤兒的時候了。
這正愁沒借口好尋個地方,這倒是,曹操立馬就受上了這麼一大塊肥肉,只喜得袁紹是哈哈大笑不已,只嘆曹操會做人哪。
立馬招來田豐,沮授這一幫子謀臣,以商議出兵青州事宜。
待得把那份邀請函給在坐諸位謀士看過一遍之後,有謀士許攸站起身來,輕撫黑髯,哈哈一通大笑後,才恭聲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此天送主公得此青州也。”
“哦,子遠此話怎講?”袁紹滿是奇怪的問道,這許子遠倒是牛B,就憑著這麼一封破信,竟然能說自己能盡得青州之地,這到底是天才人呢,還是天才的想法?
卻聽得許攸朗聲道:“主公天資瑰亮,豪氣蓋中原,天下豪傑,自相歸來投靠。自接手冀州以來,北阻公孫小兒,南剿黑山諸餘毒,戰功赫赫,我州郡百姓無不交口稱讚,感嘆主公聖德,如今冀州在主公的治理下,政通民和,我州郡實力可謂是蒸蒸日上,如今我冀州帶甲之士百萬,糧草足備,訓練精良,正是主公大展宏圖之時。”
“反觀那曹操,自得兗州,連年大戰,可謂窮兵黷武之極,如今已是兵無戰心,將無鬥志,百姓人人皆思安,州郡政治蕭條,又如何能與我冀州爭雄。”
“此次孟德攻打青州,攸以為,必是孟德想要交好我冀州,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好個許攸,這洋洋灑灑的一通話只說的袁紹彷彿是神通蓋世,舉世無雙,有如霸王再現般,而那曹操,此刻亦只不過是個跳梁的小丑,如今寫這邀請函來,亦只不過是想討好於冀州罷了。
其實許攸的話本意是完全正確的,此時的曹操確實還打不過袁紹。不管是實力上,還是其它,然而,這本來好好的一個分析,可從許攸這廝嘴裡說了出來確就變了味兒,含著滿滿的諂媚,只讓田豐這一類正直的人聽了狂皺眉頭,然而,此時的袁紹他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這種說詞,此刻正在享受著這種被人捧起的飄飄然的感覺呢!
正自袁紹在飄飄然享受之時,耳邊忽爾傳來一聲輕哼,不用回頭,必知是那田豐,果不其然,只見得那田豐,此時亦是站出列來朗聲道:“蓋聞救亂誅暴,謂之義兵;恃眾憑強,謂之驕兵,兵義無敵,驕者必敗。今曹氏不軌,無視朝庭禮法,欲行王霸之事,明公若助之,舉兵以向南,以伐無辜,於義則違,必為天下所恥也。”
這田豐,難道不知道,這冀州現在正需要擴張地盤展的時候嘛?其實田豐當然知道,只是他有他做人的原則,見得袁紹已是眉頭暗皺,田豐確只做未知,仍是繼續道:“豐以為,明公當奏明天子,以討不臣,盡起大軍,陳兵陽平,樂陵二郡。若有異,可行迅雷之勢,撲殺於萌芽內。”
田豐的話很明顯是贊成出兵的,盡起大軍,陳兵陽平,樂陵二郡。若有異動,直接撲殺。
樂陵對應青州的樂安郡,濟南國,而陽平所對應的則是兗州的濟北國。在字裡行間裡,田豐的話是充滿了自信,誰若有異動,直接就以迅雷之勢撲殺掉。
但是他的出兵卻是要建立在有天子聖喻上,可是如今的天子,估計連自己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