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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輕身換過一身親兵盔甲,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塵,輕輕地抹在臉上,在黑夜中,即便是眼力再好之人,一時半會亦是看不出來。
“噔噔噔……”一路爬上樓城,確並沒有立即就起身答話,確見得太史慈就著牆角處,悄悄地蹲了下來,就這麼藉著微弱的火光,抬頭往遠處細看去。卻見得城外空地上,此時正或坐,或站,又有些橫七豎八的躺著,粗略一數來,至少亦是七八千人之多。
此時,正聽得城外有一員小將正對著城門大聲呼喝著:“我乃韓將軍帳下校尉,韓將軍如今深受重傷,你們還不快快開啟城門。”
“兄弟們在外頭打生打死,你們在城裡頭樂呵著,如今我們回來,卻又不開城門,你們想造反嗎?”
“操他孃的蛋,你們這群八王羔子,再不開門,等老子進城了,非捏暴你們這幫鳥蛋兒。”
嘈雜的怒罵聲,在城外此起彼伏,細細的看了一會兒,此時的太史慈,方才爬起身來,大聲喝道:“某乃橫野將軍帳下親兵,找你們能答話的人出來與我說話。”
城外那一幫子人互相推讓了一番後,方才見得剛才第一個喊話的那員小將走上前來大聲道:“我乃韓將軍帳下校尉李前,橫野將軍何在?”
“橫野將軍今日大戰,疲勞過度,至今高臥未醒。”
“這可如何是好?韓將軍被那曹軍大將夏侯淵所傷,如今傷勢沉重,急需入城尋醫匠。還請兄弟開啟城門先。”
“橫野將軍有令,若無憑證,萬不可放入一人,汝可有何憑證,拿來與我驗過,方才可開城門。”
“某有韓將軍將令於此,還請兄弟放下吊籃來。”
著一旁一小卒放下吊籃,把個那印信取了上來,藉著火光,太史慈細細看來,果是韓猛的將令。
“哼!!好膽,某今日且讓你來得去不得,定要與伯登報了此仇。”城樓上,此時的太史慈雙眼寒光四射,握著那塊令信,卻是牙床緊咬,面色猙獰恐怖至極,殺機隱現。顯是已經怒到了極點。
卻說,早上剛才那會尋問韓猛之時,那傳令兵卻答韓猛至今未歸,當時太史慈心裡便是一突,正這時,忽聞帳下復有傳令兵至,言韓猛大敗而歸,身受重傷,如今生死不知,正在城外喊城呢。
如今已是夜裡,天色昏暗,想看得城外一里處都很是困難,這時確報知韓猛率敗軍而歸,當時,太史慈只所以會叫住那急急而去的傳令兵,便是心裡以有所察覺。
後來與那親兵換過一身裝束,覆上得城來答話,果然那小將的回答,破綻百出,即便那小將已經拿著一枚韓猛的印信上來。
“汝等且稍待,某且取去與太史將軍一觀。”回身扔了句話兒,以便穩住城外那一幫子人兒,也不再管他們,轉身便飛奔而下了城樓。
“來人。”城樓下,太史慈怒喝出聲。
“末將在……”身後眾將佐見得太史慈大怒,知是外頭那幫子所謂的韓猛將軍殘部,怕就是個假貨,而韓猛將軍怕已經是招了不測,所以個個皆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待著太史慈吩咐。
“王校尉,孫校尉,汝二人引弓駑營,與我分部城樓上來,城上三千,城下二千,若不得我令,誰亦不可洩露聲響來,待某一聲令下,萬箭齊。定讓他知道厲害。”
“諾……”王,孫二校尉得令,匆匆而去。
“田校尉,李校尉,汝二人各執刀斧手五千,埋伏於城門左近,亦是待某命令列事。切記萬不可洩露聲響,否則,提頭來見我。”
“諾……”田,李二校尉得了將令,亦匆匆下去自去領兵埋伏去了。
“王校尉,馬校尉,梁校尉,呂校尉,汝四人各引本部兵馬三千,偃旗息鼓,悄然從南,北二門而出,以截斷大軍後路,待得城裡殺退大軍,汝等四人,各引本部兵馬,一併衝殺出來,莫要放走一個,若有放走一人,吾拿你們四人試問。”
“諾,將軍放心,若有放走一人,吾四人定提頭來見。”四小將慳然道。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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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李典的詐城】………
換過身衣甲,仍舊一聲雪白,仿如長陽白雪,英氣風流,倒提一杆長槍兒,緩步上得城樓。
“某歷城守將太史慈,韓猛何在?”城樓上,太史慈雙手扶城牆,威風凜凜,雙目中似有神光閃爍,印襯著火光兒,只讓人不敢逼視。
城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