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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臻娘出點力,況且她也真的好奇,這個叫做婠婠的女子的真實身份。
婠婠不是人
翌日正午後,慕容蝶頭戴蓋紗錐帽,坐上了紅袖招的馬車晃悠著去了城北的暮煙樓。一路上她偷偷掀起了簾子朝外望去,卻看到通向暮煙樓的道路上,張燈結綵掛滿了各色五彩絲帶,彷彿是要詔告天下一般,暮煙樓這次是花魁大賽的獲勝者。不過慕容蝶想不明白這半天散會的花魁大賽,怎麼就有了結論。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耗費太多腦細胞去多想了,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頭,直到馬車停頓下來,紅袖招的小廝為她打起簾子,她就利索得躍下馬車,身後跟著幾個捧著各色綾羅綢緞的繡娘,浩浩蕩蕩得從後門進了暮煙樓。她想起和楚翔的那些話,從沒想到她竟然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進入青樓。要是讓楚翔那小子知道了她能隨意進出第一花魁的房間,估計會嫉妒死的。
一路上靜悄悄的,想必那些青樓女子多數還未起來,畢竟她們是上夜班的嘛。慕容蝶心下思量著,靈活的雙眼透過薄薄得帽紗四下打量著。這暮煙樓的設計別具中國古代江南小園的特色,曲徑通幽小橋流水,大片的花樹栽種其中,風輕起時,吹落花瓣漫天飛舞,點點沾人衣。
就在七拐八彎,繞過好幾處建築後,到了一處叫煙雨樓的地方,帶路的丫鬟說,婠婠就住在那一層,她通傳了一聲後,就不帶慕容蝶等人上樓去了。慕容蝶微微點頭後,就一提裙襬,登上那小樓。推開門去,只聞見滿室淡淡清香,淡粉色的輕紗蔓迎風飄蕩著,房子的正中間是一張精美的梨花木八仙桌,一邊立著一隻銅鼎仙鶴,鶴嘴裡緩緩飄蕩出陣陣青煙。靠窗的矮几上擺放著一架七絃古琴。
而屋子的主人正赤著雙足,柔亮的長髮隨意的用了一根玉簪子盤在頭頂,身上似乎只披了一件黑色的絲質外袍,懶洋洋得趴在琴邊,有一下沒一下得撥弄著琴絃。
“婠婠姑娘,你好。”慕容蝶微笑著走上前去,卻看見一張容貌清冷美麗眉目間還帶著勃勃英氣的嬌俏容顏緩緩轉入視線中。只見婠婠微微伸了個懶腰,火爆的身材立刻被那長袍勾勒得曲線畢露,令人簡直鼻血狂噴。不過隨即她又恢復了那復清冷的樣子,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冰火般的強烈對比給人的視覺感是如何撩撥震撼。也讓慕容蝶內心小小的羨慕了下。
“唔,連面紗都不肯除下,好什麼好。”婠婠有些隨意得撥弄了自己的髮梢,站起身走到慕容蝶身前打量著。
“是我失禮了。”慕容蝶聽婠婠的語氣覺得這個女孩子直得可愛,隨即微笑著取下錐帽放在一邊的桌上。
“我不喜歡人多,你留下,其他人就下去等吧。”婠婠隨意得朝一邊的靠榻上一座,揮手示意道。
慕容蝶聞言,使了個眼色,那幾個捧綢布的繡娘就將手中的各色布料放在一邊,退了出去。慕容蝶仔細打量了會兒婠婠,心中猶豫了下。突然張口道:“大唐雙龍的徐子陵你認識不?”
婠婠聞言,微微一愣,開口道:“不認識。那是誰?”
慕容蝶聞言心下說不出是失落,還是長出一口氣。她頓了下才開口道:“婠婠姑娘和我一個故人同名,我一度以為是同一個人。”
她內心深切鄙視自己,什麼時候竟然和魔女婠婠成了故人,要是穿到大唐雙龍傳,她還要好混很多,起碼她是知道歷史走向,而且她喜歡徐子陵。
婠婠聞言,只是淡淡哦了一聲又開口道:“你圖紙帶來了麼?”
慕容蝶從懷中的袖籠裡掏了半天,一攤手瀟灑道:“沒帶。”
“那你來做什麼?”婠婠聞言卻像一隻慵懶的貓被人踩了下尾巴,一下聲音大了起來。
“我是想先了解婠婠姑娘穿這衣服的時間、場合、喜好的風格,再作定論。”慕容蝶淡淡地道。
“哼,你來得及嗎?別到時候拿些什麼粗製亂作的東西來糊弄我。”婠婠看著慕容蝶心中卻是暗自鬱悶,本想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結果她竟然不按理出牌。
她都醞釀了許久的那些批判對方設計的東西是一文不值的話,竟然連一句都沒機會說出口。這個紅袖招的女人真是狡猾,還是她知道了什麼?
這邊婠婠卻是誤會了慕容蝶,慕容蝶只是習慣先去了解客戶的喜好、著裝的目的,從而來確定風格和款式。但是她沒想到婠婠竟然那麼不客氣,什麼都說不知道,叫她去問暮煙樓的嬤嬤。
最後慕容蝶只好仔細端詳了下婠婠的氣質、身形,開口對婠婠道:“那我就先在婠婠姑娘身上取個樣。”
“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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