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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蝶望著神秘女子,還是強自鎮定道:“我是誰,女俠不是很清楚了嗎?”
“你真的是慕容蝶?還是程依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蒙面女子的聲音一下尖銳起來,慕容蝶只覺得那短匕一下劃過眼前,斬落了鬢角的幾縷髮絲,刀鋒的寒氣磨得臉頰生疼,更讓她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看不出你有什麼好的?長得也就中規中矩,一個小妾而已,值得那麼多男人為你神魂顛倒嗎?”蒙面女子的語調中有著一絲森冷的殺意。
慕容蝶只是小心的將匕首推開,她平復了下心情後,抬頭看向那個蒙面女子陡然道:“你喜歡的是其中哪個?”
蒙面女子的瞳孔瞬間縮了一下,她猛地收起了匕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慕容蝶才開口道:“你到底叫什麼?”
慕容蝶輕笑了起來,那女子眼神的變化盡數瞧在眼中,她心中瞬間有了計較,原來也是同類,她沉思了一下才緩緩道:“我就是慕容蝶,我知道你要找的是誰。不如坐下來慢慢談?”
蒙面女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應允,一張看不見的網,無形中扭結在一處,讓局面變得更為詭異莫名。
山谷裡的日子平靜的一天天過去,刻在石頭上記錄日子的劃痕也有了近六十條,程依蔓和楚翔兩人,每天清晨一同在屋外的草地上舞劍對練,深夜時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白日裡捕魚狩獵,夜間品酒狂歌,端得是無比逍遙快活。
花前月下,時光如梭,不知不覺中天空就飄起了鵝毛大雪,程依蔓正坐在炕邊,一針一線為楚翔縫製著冬天的皮襖子。
“小依,今天我逮到好東西了!”楚翔滿臉歡喜的打起了門簾,帶進一股子雪花,他開心的笑著,狹長的鳳目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程依蔓走上前去,為他拍落身上的雪花,又取了一杯熱花茶,遞了過去道:“什麼好東西,把你歡喜成這樣。”
楚翔接過熱茶一氣飲盡後,獻寶似的從身後提出兩隻雪白的雪狐道:“運氣真好,你看個頭那麼大,可以給你做一件衣服了。”
程依蔓上前摸了摸那白狐皮毛,也忍不住嘖嘖讚歎這狐毛的柔弱和細膩。正盤算著如何將那皮毛製成衣服,就聽楚翔說道:“對了,我看到這兩個狐狸正想偷這個果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兩枚紫色的果子,藉著燈光,看到這果子紫瑩瑩的斑斑亮光盈盈流動,看上去分外可口。
程依蔓從楚翔手中取過果子,看了半天道:“你一個,我一個吃了好了。這裡天材地寶那麼多,這東西連狐狸都想吃,想必不會有毒。”
楚翔笑著和程依蔓一同分了果子,只不過這果子一入肚子,就覺得一股子熱流猛然從腹部直衝頂門,隨後渾身上下遍佈著一陣暖洋洋的感覺,周身似乎被一種淡淡的香味所包圍。
“小翔子,這果子吃了怎麼那麼冷,奇怪,我頭好暈吶。”程依蔓有些搖晃著站起,卻又一個踉蹌坐倒在炕上。
她努力緊了緊身上的衣衫,卻發覺寒氣是透過體內不斷朝外擴散,自己裹緊了衣衫反而像是冰棒包在棉被內,更覺寒冷。腦袋越來越沉,身子卻越來越冷,意識最終麻木前她腦中閃過的一句話是:“丫的,沒想到我也狗血了,竟然吃出問題了。”
楚翔此刻已經察覺到那果子帶來的異樣,立刻盤膝打坐,努力運功想化解體內這股炙熱,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鼻端聞到的香味,讓他總是無法徹底靜下心來。
正在他渾身熾熱難耐之時,突然覺得身子一緊,程依蔓冰冷的面龐猛然貼上他滾燙的面孔,給他一陣舒爽的感覺。
“好暖……”程依蔓星眼迷濛,面上有著一層妖異的粉色,她一邊輕聲低吟著,一邊將臉在楚翔的臉上蹭了蹭。
她這一蹭,讓楚翔忍不住發出一聲舒坦的輕吟,腦海中的最後清明瞬間坍塌,反手抱過懷中的佳人,深情擁吻起來。兩人陷入一種迷濛的狀態,冰與火的糾纏,只是本能的渴望著能夠無任何障礙的緊緊相擁。
窗外的雪輕輕飛舞而落,就像他的吻一樣細細密密,細膩又溫柔的拂過她。“小依,我的小依……”他呢喃著微微支起胳膊,俯視著身下的佳人,傾瀉而下的髮絲將兩人緊緊籠罩,髮絲與髮絲糾纏留戀,早已分不清彼此,只留無盡纏綿。
只是初試雲雨的她,怎料那痛來得如此突兀,這讓她有些麻木昏沉的腦袋一下清醒了許多,她開始本能的掙扎起來。
他此刻卻在縱情之巔,怎肯放她離去,她像被抓的小野貓一樣開始用力撓著他,最後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