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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會引起麻煩的。”
大樹點點頭,“知道了,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大樹也不再在凡文知腦子裡說話了,直接來一個思想交流,彼此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了。
凡文知看看天色,近幾天都是晴天,“那要不就後天早晨吧,我爭取早點過來。”
“謝謝你。”大樹很開心,它終於能幫朋友將惱人的鐵箱子給弄走了。大樹急不可耐的告訴朋友,那棵比大樹小一號的樹開心的晃動著枝椏,謝謝凡文知。
凡文知搖搖頭,“不用謝。”然後促狹一笑,“大樹,你給我看的畫面中第一個圍著你玩的小孩子,我記得他總是叫你阿樹,有時候還叫你阿呆。你說我該叫你阿樹好了,還是阿呆。阿呆好聽一點吧。”
“不要,千萬不要。”大樹好著急,那個稱呼讓它被朋友笑話了很久,“你叫我阿樹就很好。”
“可是我還是覺得阿呆好聽一點。”
大樹好沮喪,它又被欺負了。
“不過阿樹更能體現你的風格,所以我還是叫你阿樹好了。”凡文知笑著看著阿樹搖晃來搖晃去,逗一棵樹,真是好玩。
“你好好喔!我好喜歡你。”
“你說話好幼齒,虧你活了上千年。”
大樹再次被打擊。
“對了,你怎麼把自己的年輪改變了。”
一說到這個,大樹就好氣憤。“以前我有好多朋友的,它們都比我大好多,可就是因為這樣,人類都去砍它們。現在這山上沒有比我大的了,跟我差距最小的也有六七百年。”
“哎,樹大招風,誰讓你沒事就長那麼大棵了。好了,現在被保護起來了,只要這個公園沒事發生,你和你的朋友也不用擔心。”
“謝謝你。”
“小事一樁。”
第三天,凌晨三點左右,凡文知帶著一個大型牛仔揹包,這還是周森的,悄悄的出了門,往郊外的池塘山奔去。
凡文知的速度很快,若是此時街上有人,只會覺得一個人影閃過,接著帶起一陣風。到山腳的時候,不過才過了半個多小時而已。阿樹看到凡文知過來,開心得全身都跳起了舞。
凡文知臉上帶笑,將手放在樹幹上,“阿樹,小心興奮過度哦。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你一定要集中精神。”
“好的,開始吧。”
阿樹的樹根開始動了,幾根手臂粗的樹根快速的移動,來到鐵箱子下面。樹根開始用力往上拱。凡文知就想著,快點上來,快點上來。似乎是意念產生了作用,樹根拱得更快了。幾分鐘後,離阿樹幾十米遠的地面,泥土開始翻滾,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箱子被拱出了地面。頓時,凡文知就感覺到一陣歡呼聲。好舒服啊,終於擺脫了那個礙事的玩意。
凡文知笑了起來,金克木,有個鐵箱子在樹木下面,的確會讓樹木很不舒服。拍拍樹幹,“阿樹,快點和你的朋友慶祝吧。”
阿樹開始跳舞,其他的樹都跟著跳了起來。
凡文知看了一會,就去把鐵箱子搬過來。箱子上的鎖生鏽了,但是依舊牢靠。凡文知不得不感嘆一下古代匠人的技術。手指一扭,鎖掉了下來。開啟箱子,若是此時有光線的話,一定是一片金光閃閃。裡面竟然全部都是黃白之物,連一件珠寶首飾,書畫文物都沒有。而且還都鑄成了長方形,上面還有一個徽章,一個古體的“馮”。
拿起一塊,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差不多有兩斤重。檢查材質,都是純度最高的純金。粗略看了看,差不多有一百塊,那就是一百公斤的黃金。這馮家可真是有錢。
凡文知又想到這個鐵箱子是富戶的後代埋的,估計那家人是商人之家,沒什麼文化修養。埋東西留後路也是埋的最實際的東西。看著那一箱子金條,凡文知苦惱,該放在什麼地方呢?
和阿樹告別後,凡文知揹著一百公斤的金條回家了,路過湖泊的時候,順手將鐵箱子丟了進去。這麼一大包累贅物,可真是要命。處理起來更是麻煩。凡文知苦惱,雖說獲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可是這筆財能不能順利出手,會不會惹來麻煩,說都說不好。
回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五點半。凡文知放下牛仔包,擦了把汗。
凡瞎子聽到響動,起床來到客廳,“文文,是你嗎?這才幾點你就起來了。還是說你一晚都沒睡。”
“沒有,就是覺得口渴,起來喝點水。”
“哦,昨晚的菜鹽是放多了點,順便我也喝點水。”凡瞎子喝了水,進去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