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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噎”咬咬牙,朱伯鶴憤恨地道:“不管你怎麼說,秋離,是的,我們是在等待包二同來,相信你也知道他之所以來此,也是為了你!假如你是有骨氣的;不妨到了時候大家決一死戰!”哧哧一笑,秋離搖頭道:“不。”
朱伯鶴心頭狂跳,他驚道:“你想如何?你怕他!”
眼皮一翻動,秋離懶懶地道:“老小子,別來這一套小小的激將法,我怕他?我怕他什麼?至於我想如何,很簡單,我的那三個條件你們是答應不答應?”朱伯鶴惶驚緊張地看著魏超能,這位“太蒼派”輩份最高的人物用力搖頭,生硬中帶著顫抖地道:“無法從命!”
笑了笑,秋離道:“很好,我也預料到你十有八成會是這個答覆,現在,才輪到我告訴你們我要怎麼辦——”站直了身子,他接著道:“我要將各位完全生擒,暫時不宰你們,但你們且莫存有僥倖的想法,這生擒的滋味,恐怕比宰了你們更不好受——我的腹案是這樣,將各位活捉之後,首先將剝光你們的衣裳,只留下一條內褲,然後,把你們關進後面那間柴房中,天氣很冷,為了不使你們凍僵,我會給你們四人一條大被蓋,恩,大被連床,叫你們祖孫幾個好好親熱一番。”
興奮地搓搓手,他又道:“當然,我會先點你們的穴道,使你們癱瘓而無法行動,此外,我還要用大鐵鏈將你們鎖在一起,我在這裡等待到包二同與萬三葉來了,我再將他們也收拾掉,末了,帶你們一起去見何大器何老爺子,接著見原來的掌門人葛世恆之後,我會照你們在此的模樣,光溜溜的將你們送回‘太蒼派’發落,那時,大約你們的感覺決不會比一頭撞死更為舒服。”
大吼如雷,朱伯鶴面青唇白地叫:“你敢!”
秋離冷冷地道:“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敢不敢!”.看著秋離那種狠巴巴,硬噹噹的樣子,於是,朱伯鶴不由氣餒了。
他心裡明白秋離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做得出來的,最可怕的是,他更有這個力量做到,如果情形真的變到那個地步的話,便一點也不假,正象他所說——還不如一同撞死來得甘心——四個人被赤身裸體地縛回堂口,這種羞辱凌侮,委實比被零剮了還要難受得多礙……但是,秋離所提的那三個條件,朱伯鶴一想到就又怒又惱,這條件卻又怎能接受得下?悄悄朝旁縮了幾步,朱伯鶴悄聲地惶恐地問他大師叔:“大師叔,你老看要怎麼辦才好?”神色是悲涼又怨毒的,魏超能咬牙道:“我們拼了!”
心腔緊抽了一下,朱伯鶴談天忐忑地道:“但萬一打不過他呢?他真的會照他方才所說的法子去做,大師叔,如果那樣事情不就更糟?”勃然大怒,魏超能凜烈地道:“依你之意,是向他屈服了?”急忙搖頭,朱伯鶴惶恐地道:“不,不,大師叔切莫誤解,弟子只是提供淺見,以便你老人家參酌,一切全以大師叔的決斷為主。”
重重一哼,魏超能道:“那麼,我們就到室外和他劃出道來2”門那邊,秋離一笑道:“好極了,不過,你們也無須客氣,就四位一起上吧!”
魏超能氣湧如山地大吼:“秋離,頭可掉志不可屈!”
眉梢子一揚,秋離道:“你們連本門幫派都叛逆了,還有鳥的個志氣?”髮梢上指,神色獰猛,魏超能面漲成紫色地厲叫:“後生小輩,你休呈口舌之利,我們現在就出去較量一番!”
一拋衣袖,秋離冷笑道:“可以,我一個,你們四個!”
魏超能業已氣瘋了心,他喉頭中響起一聲咆哮,方待移步,“五爪虎”邵達貴卻在這時一個箭步搶了過來,他聲如蚊納般急道:“大師叔,何妨佯做應允,暫將眼前難關渡過僵局化解?”怔了怔,魏超能腦子一轉,不由暗恨自己的粗魯衝動,是呀,為什麼不假裝答應對方條件,藉以來個拖刀之計呢?眨眼間,他硬生生抑制住一股子怨氣,站住回身道:“且慢!”
秋離正待跟著出來,聞聲之下也立即站定,沉下臉道:“還有什麼見教?”要想在突冗之間來個截然不同的大轉變,卻亦是件十分尷尬之事,魏超能遲疑了半晌,才十分窘迫地道:“這個……秋離,老夫忽然認為,呢,你方才所提的三個條件,似乎仍有考慮的價值。”
腦袋裡一轉,秋離業已猜出對方在搞什麼鬼花樣了,但他卻不予說破,故作恍然地道:“呢?真的麼?”連連點頭,魏超能道:“當然不假,以老夫的身份地位來說,又豈能以謊言談你?”秋離皮笑肉不動地道:“在這種情形之下,可也難說。”
魏超能聽在耳中不是味道,立即又變了顏色:“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