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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溫綠菊彆扭的閉上眼睛,怕再受到他的吸引。
女人永遠會記得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不管是好還是壞,初次的疼痛總是刻骨銘心,想忘也忘不了,正如她此刻的處境。
明知兩人是偶然交錯的平行線,一旦交會便是離別的開始,她不該有感傷,耽溺著它的溫暖,這個不屬於她的男人註定要錯過,不復記憶。
迷戀是多餘的,她年紀大得足以分辨出自己是否動情,她沒有遊戲人間的本錢,放縱一夜也該回到原來的軌跡。
“走?你要走到哪裡去,我還沒幫你沐浴呢!”
他最愛的桃花源留有她處子的痕跡。
積壓太久了,難免失控了多要幾回,沒能顧及她的感受硬來,是該補償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會洗,你不要一直撫摸我的身體。”她氣息微亂,扭動著身子想掙開,但徒勞無功。
“你嫌我粗手粗腳會弄傷你細嫩的肌膚?”嗯,他是粗魯些,該改進改進。
初行雁一把扯下她蔽體的薄毯,滿意的審視自己的領土,輝煌的戰續足以令男人生傲。
“啊!你……”溫綠菊臉紅得更厲害,不習慣赤身露體的見人。“別鬧了行不行,我有正事要做。”
不熟悉的環境讓她無所適從,隨手拎起他的襯衫往胸前一遮,起碼她能坦然些。
一夜的肌膚相親之後仍是兩個陌生的個體,夜的魔性使人喪失理智,白日的到來提醒著道德規範,太陽底下一切邪魔無所遁形。
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下,她的世界狹隘又封閉,即使她有一顆吉普賽人流浪的心,窗外的天空雖然遼闊,卻沒有一朵白雲能載走她。
“比我更重要的事?”對她,他已有超乎尋常的佔有慾,想一分一秒都看到她。
最好在床上相見,男人的狼性是貪得無厭的。
眼睛張也不是,閉也不是的溫綠菊避看他腰以下昂揚部位。“天亮了,我也該走了。”
初行雁輕笑地吻她臉頰,不以為天明是問題。
“我讓你失望了?”這對男性自尊可是一大打擊。
“不……呃……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我不習慣和身無寸縷的男人交談。”那會令她不理智。
“要是你習慣我才該痛哭失聲……”吻著她的耳垂,他語焉不詳的嘀咕。
“你說什麼?”她侷促的移開與他腫脹熱源的接觸,冷空氣滲入隙縫讓她有種可笑的失落感。
搖著頭,她想搖掉不該有的妄想,她的未來已經決定了,再無變動的可能性,除非她的叛逆心未死,再次起而反抗。
為了弟妹們的將來,她一再的妥協,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往哪退,山高水長,處處險阻。
“我是說你臉紅的模樣真可愛,讓我好想吻遍你全身,一次又一次的佔據你的熱情。”他簡直像發情的公牛,老要不夠她。
這種情形很少見,即使對性最好奇的年紀也不曾戰了一夜不覺疲累,她對他的吸引力不只是肉體上的牽絆,他所鍾情的是她恬雅外表下的狂野靈魂。
或許連她也看不出自己所擁有的毀滅力量,令男人徹底臣服,只為換她淺眉笑靨。
原鑽的美要靠琢磨,而她是水洗的白玉,終年躺在河床上經歲月洗煉,奪目的光彩更勝鑽石的燦爛,亮得叫人睜不開眼。
所以在酒館裡見她第一眼後,他平靜的心起了變化,那種認定的感覺隨著一步步靠近而增強,他幾乎要仰頭歡呼──
就是她。
強烈的聲音撼動耳膜,可遇不可求的機緣稍縱即逝。
因此他一直跟著她,以眼睛追隨,看著她低頭沉思,攏眉輕愁,拒絕一個又一個的搭訕,婉柔又不失得體的回謝他人的邀約。
直到夜深了,一杯喝了三小時的酒見底才肯離去,臉上的寂寞讓人憐惜,她不想回家。
“你……你不要……不正經,一個晚上沒回去,我怕家人會擔心。”溫綠菊還是掙脫了,藉著床的阻隔拾起發縐的衣物。
“反正都遲了,遲一個小時或遲兩個小時有什麼關係,我會替你向你家人解釋。”雖然早了些,但先見見面聯絡感情也好。
想要追人家的女兒得先獲得對方家長的首肯,射將先射馬,拉攏盟友好過樹敵,第一步走得穩才能再出招。
“不必了,我的家人很保守,他們不歡迎外來客。”尤其是他這種雅痞。
如果他是名學者倒好溝通,偏偏他是外祖母最痛恨的律師,她心目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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