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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茶莊工作而不是在我們茶莊工作,綠菊山莊並不屬於你。”溫綠菊冷冷的斂著眉,點明她的地位。
“你是什麼意思,你的茶莊和我們的茶莊有何不同?你別忘了我是你繼母,你的一切也屬於我。”吃她、用她、花她的都是理所當然,她有撫養她的義務。
“慧姨,天下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我不會一直縱容你為所欲為,茶莊與你無關,你沒有權利為難我手底下的人。”綠菊山莊也不是她的,她只是替祖先守成的子孫,將來還是得傳給下一代。
“什麼叫沒有權利?我是你死鬼老爸的妻子,你養我是你的責任,我不過要你一點點茶葉還要看你臉色,你根本不當我是家人。”
什麼你的、我的她都不管,她只要過好日子,有一群下人好使喚,
溫綠菊在心裡回答:是。“不,你不是我的責任,你有手有腳還能幹活,比你年紀大的阿婆都能在茶園工作,相信你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你……”張家慧驚訝得讓口水噎到,氣岔了一下。“你要我去工作?!”
“多勞動有益身心,我只是建議你多做些有建設性的事,別一天到晚找師傅的麻煩。”無所事事容易招惹是非。
她不平的揮動雙臂大聲叫囂,“我幾時找他麻煩,你怎麼不看他用什麼態度對待我,幾個茶葉值多少錢,輪得到他囉唆嗎?”
滿滿的茶葉不拿可惜,她又不是整個搬走。
“敬人者,人恆敬之。一斤茶葉是不值什麼錢,但你三天兩頭搬個五斤、六斤,經年累月下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一個月拿個二十斤,一年是兩百四十斤,以五年來算是一千兩百斤茶葉,一斤市價八千元起,你一共欠茶莊九百六十萬臺幣,麻煩請付現。”
“啊!我……我哪有拿那麼多……我、我沒有錢……”乍聞天文數字的張家慧頓時矮化的囁嚅,少了一份張狂。
她從沒想過她拿的茶葉有多貴,每隔幾天偷個兩、三斤去賣,得款數不超過五千,所以經年累積下來的數字頂多四、五百萬,她根本沒有拿過那麼多錢。
現在經她一算才知自己被人坑了,一斤茶葉一、兩千塊她以為就是高價了,原來真正的好茶價格昂貴,難怪她那些姐妹淘拚命遊說她多拿一些。
“以同行價我可以打個七折,再加上你拿出去的茶葉有些只是半成品或劣質貨,減減扣扣我行個方便,就拿個五百萬整數吧!”
溫綠菊的用意在於遏阻她的奢靡、虛榮,並未真正要她付清款項,她知道繼母花錢如流水,什麼積蓄,銀行內有多少存款她比她清楚。
其實扣除人工和茶葉斤數,以及自種自制自產的工本費,茶莊一年的損失不到一百萬,她是故意以市場的價格來告誡她,好讓她瞭解她“吃”了多少錢。
“綠菊,你曉得我一個月只有五萬塊家用,那些錢就算了,自家人何必計較太多。”把她賣了也湊不出零頭。
明澄的眼眸一瞟,溫綠菊口氣轉為平淡。“好吧!如果外婆同意的話,我可以不當一回事。”
“嘎!那個活像冰塊的死老太婆……”瑟縮的囁嚅,張家慧哭喪著臉猛搓手,“呃!我是說不通情理的老太太,她哪有可能放過我。”
“既然如此我也幫不了你,以後你的家用減半,慢慢扣還,茶莊的茶一斤半兩都別碰,否則你會還到下輩子。”兩萬五夠她一人開銷了,只要少買些名牌。
什麼,這不是要斷她生計?!
自從綠菊掌家之後,她一個月會給她五萬塊,再加上她偷賣茶葉的錢少說有十來萬,這些錢她都快不夠花了怎麼還能減半。
光是買幾雙鞋就沒了,最近她又參加美容課程,一期兩個月要十萬塊,一張會員金卡少說二十萬,還有買GD皮包也要錢。
人家張理事長夫人用的是白金貴賓卡耶!大手筆的付了整整一百萬面不改色,她哪能落於人後不做足面子,最少也要弄張五十萬的白金卡才能和人家比較。
而且她一向習慣拿茶莊的茶販售好當零用金,平時不工作的她沒什麼收入,除了打打小牌和姐妹們逛逛街,要是斷了她這條便路,日後她上哪攢錢?
不行、不行,她不能被綠菊嚇倒,現在茶莊由她全權負責,老太太早就不管事了,只要她通融不告訴老太太,她一樣能從中獲利。
對,就這麼辦,賴到底吧!看她能拿她怎樣。
張家慧的表情由驚惶懼怕轉為愁眉苦臉,但她就像再生能力超強的壁虎一般,尾巴斷了很快又生出來,畏怯的神色又恢復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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