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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事事盡心,本尊好意助你恢復功力,還讓你在地魔教中的地位恢復如初,可你呢?竟敢揹著本尊與那個男人私通,全然不將本尊對你的期待放在眼裡,如今本尊不過是讓他效力於地魔教而已,你卻要生要死,你讓本尊說你什麼好,又該如何處置你?”
她早就知曉求得解藥希望渺茫,可是為了何郎,她得拼上一拼,那怕最後結局是死,她亦無怨無悔。
這個世間上,任何人都有得到幸福的權力,她當初是不相信的,可遇到了納蘭鳳寧,她說,人生是自己的,何苦為他人賣命,於是,她的心開始了動搖,雖然初見的何書文不是為她而來,可這些年的相依相伴,讓她感受到了人生的另一種體會,而這種體會,是納蘭鳳寧那冷傲孤絕的笑容告訴她的。
“教主,媚娘隨您多年,難道都抵不上一條性命嗎?”語氣加大了不少,幾近吼出。
鬼閻羅神色一斂,她膽敢用此種語氣跟他說話,看來還真是留她不得,“那有何用?你一事無成亦是事實。”
“媚娘是沒用,卻也並非教主所言一事無成,您吩咐媚娘前去宇碩帝都所辦之事,媚娘已完成了,如今暝靈城已大亂,且在此之前,您答應過媚娘,待媚娘回來時,您就會給何郎解藥,你身為教尊,怎能言而無信,失信於媚娘?”
“住口——。 ”這媚娘真是瘋了,盡敢指責於他,想他鬼閻羅自出得師門,何時讓人如此溪落過,還是個不堪一襲的角色,胸中騰然升起一股怒意,眼中雄雄燃燒的火焰,彷彿要將對抗他的女子慢慢燒死,讓她一點一點兒的嘗著燒焦的滋味,“這些都是你身為屬下的本份,你既找死,本尊就成全你。”
鬼閻羅手中聚急的強勢氣流,在他音落之時毫不猶豫的揮了出去,媚娘沉下心認命的瞪著他,然就在此時,一道微弱的內力瞬間劃了過來,霎那間,媚娘湧現在喉嚨的腥甜之味轟然噴了出來,點點鮮紅的血漬散落在地,印在讓月光照得蒼白的地面上,婉如宣紙上盛開了朵朵梅花。
兩人斜眸看向從殿中踏過門檻的女子,想著同一個問題,她不是服用了消絕散內力全失麼?怎麼還會存有功力?
鳳寧沒有理會鬼閻羅疑惑的眼光,攜裙徑直走到媚娘身邊,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不難怪你會恨我,當初我也真是該取你性命。”她方才說了什麼,去暝靈城滋亂?
咳——咳——,媚娘餘著一口氣,周圍四彌著令人厭惡的血腥氣息,“你方才又出手了,要知道你有一層功力,還有點兒本事護體,現如今為媚娘暴露出來,自身的安全可就再也得不到任何保障了。”她知道方才的話讓她聽到了,能令她這麼衝動的,惟有暝靈城中的宇碩帝。
鳳寧陰沉了神色,驟寒的目光溢散著懾人的殺氣,整個身姿在寒月下顯得邪魅詭異無比,摒息問著,“你在暝靈城中做了什麼?什麼叫城中大亂?”
這便是她不惜暴露自己安危的目的,她雖然顯得殘忍,仍讓人從沉穩與鎮靜之中尋到一絲不安的情緒,“沒有了宇碩帝,不是還有禁忌城城主麼?難道與禁忌城城主相較,還是宇碩帝更稱林姑娘的心?”說出來又如何,現如今的納蘭鳳寧,根本做不了什麼,只有看著。
她終是逮到機會消遣自己,然此時的鳳寧思及最多的,卻是宇碩現在的情形,這些日子她除了看到凰灝君越來越得意的笑臉外,得不到外界的任何訊信。
“教主,媚娘會如您願死在您面前,請您不要忘了答——應媚——孃的事情。”
鬼閻羅厭惡的瞪了一眼將死之人,隨即冷情的勾起嗜血的弧度,卻不作任何回應,鳳寧蹲下身子,將媚娘靠在自己懷裡,“他做了什麼?”
咳咳——,又是一陣輕咳,點點紅色飄落至鳳寧的衣裙,捋開她粘在傷痕處的青絲。
“可還記——得三年前,江湖失蹤的——那些個未婚女子,是——教主用她們的血研究一種毒藥,豈今——為止,為教主試毒的人——已死近百,何郎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可解藥,只有教主手中——一粒。”她痛苦的哽咽著,試圖抗拒腦海裡浮現的悽慘情形,可自從何書文發病初始,她緊繃的心,就從未有過放鬆。
茫茫白霧,已將周圍的一切影得縹緲起來,漸漸腳步聲,在一片朦朧中越來越近,無人分神去顧忌來者何人,卻也能猜到如今的蒼澤帝宮,誰人做主。
媚孃的眼神開始煥散,鳳寧感覺她的生命正在自己懷中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逝,這個一直恨著她的女子,人生的最後一程,自己親自送她走到終點,俯眸看著媚娘,輕輕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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