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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連眼睫毛都是金色的,他相信在陽光下,一定如金子一般耀眼,“金金,母后,喚它金金可好?”
小孩子的內心就是如此單純,雖然這個名字沒什麼技術含量,卻也不乏可愛俏皮,“既然雲兒喚它作金金,那它以後就叫金金了,你以後可要好好待它,知道麼?”
“兒臣知道。”
小滄雲語聲剛落,有人便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聲音吩咐,“很晚了,快將殿下帶回芸然宮休息。”
竹蘭竹梅立即上前領命,相攜著殿下離去,然而紫滄雲走了幾步後,又突然頓足回眸,“母后說的話可還記得?”
明日之事既是應下了,自然不會反悔,含笑頜首後,才看到他淡淡的笑著轉身離開。
“莫非是之前在御書房外允他之事。”將鳳寧橫抱起來,語帶敬告與危險,“快告訴你與王兒相約了何事?”
攬緊他的脖頸,一雙深幽優美的澈目中溢滿了溫柔與愛意,“這可是臣妾與王兒的密秘,陛下就不必打探了罷。”
踏上臺階,一彎攏月從輕紗雲中游出,洩了滿庭的芳華與浪漫,帝王邪美的勾起唇畔,不懷好意的眸光在懷中女子身上游離,略帶危險的溫存立時糾纏在彼此的氣息裡,低沉而充滿誘惑的聲音響在漸漸灼熱的耳跡,“既是不說,朕今夜可不會輕易放過寧兒。 ”
苦笑著白了他一眼,就算說了又能如何?他也不見得會放過自己,後背已著柔軟舒適的絨榻,在唇葉臨近的寸許之間,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感嘆著此時的無以言表的心境,“妖——孽——。”
翌日晌午,鳳寧親自去太學院接出了正在課堂上,表情無趣之極的紫滄雲,當他看到母后的瞬間,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立時跑到鳳寧面前,眼神中靜靜的待候著母后對允昨夜應下他的諾言。
眾多的學生大多無緣得見帝后之面,此時皆愣愣的盯著這彷彿從天而降的脫俗女子,她便是滄雲殿下的母后麼?一時間,羨慕,崇拜,無不彰顯在張張小臉上,若大的太學院,靜得連鳥雀之音都聽聞不見。
納蘭青宏已是太傅之身,叩拜下來,“微臣兄見帝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他知道鳳兒不屑於這套虛禮,可如今他為人師表,此舉應該在禮儀上讓學生們記牢。
她的爹爹呀,永遠那麼古板,扶起他起身,“爹爹又來了,你總是如此讓女兒如何是好?”
納蘭青宏恭敬的立在一旁,“微臣貴為太傅,此乃規矩,自是不敢逾越。”
小滄雲輕輕的扯扯母后的袖角,對於這位嚴厲的外公兼太傅,因著受不了他特殊的約束,所以向來沒什麼好感,此時更不願在此耗費時間。
鳳寧會意的寵溺淺笑,拉著他的手,“爹爹,今日雲兒的課就到這兒罷,女兒先帶他回宮了。”
納蘭青宏聞言,神色微滯,隨即拱手言道:“啟稟娘娘,太子殿下今日課業未成,書本未看,請準微臣所奏,讓殿下用午膳時再行回宮。”
那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言說自己太縱容孩子了,她理解父親的固執,此時軟下話來,休想帶走孩子,不禁略微嚴謹了神色,沉了些許聲調,“納蘭太傅,殿下今日的課程,本宮會讓陛下親自教授,現在課堂上還有學生在久候,請您回去授課罷。”
雖不知鳳寧出於何種目的,但卻是留不住太子殿下了,心下無耐的嘆口氣,“微臣遵旨。”
母子倆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眼,隨即默契的轉身離開,自然不曾見到納蘭青宏那無可奈何又驕傲非常的複雜神色。
出得帝宮,待靠近喧譁的大街時,鳳寧白紗掩面,抱著小滄雲下了軒車,吩咐廝人將軒車趕走,坐在軒車裡逛街,可不見得是件有趣的事。
今日身邊由竹蘭跟著,此時正忐忑不安的走在主子身側,陛下雖快要下朝了,但卻是不知娘娘與殿下出宮之事,想到陛下若知道此事時,那冷冷充滿冰寒的表情,她就隱忍不住打顫,而且現在能做的,只是期待小主子儘快玩,然後儘快回宮。
“孃親——,糖葫蘆。”母后吩咐過,到了宮外,自己要喚她作孃親,那糖葫蘆母后曾帶過一次回宮,自己嘗過,記得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大街之上,眾人聽得一聲清脆的童聲朗喚,皆不由自主的側眸,想著看到糖蘆有何奇怪?只見那把聲的主子衣著不僅上乘,就連那根短短的束髮帶都不是富貴人家所能比擬的,且生得風華月貌,誰家的孩子擁有如此的天姿玉容?
他身旁的年輕女子,絲毫看不出是個孩子的母親,白紗掩面看不清玉顏,但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