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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遇是一樣的。
此書中有如下記載:
1979年對越戰爭期間,我軍的一處野戰醫院遭到越軍特工偷襲,警衛人員、傷員和醫護人員死傷慘重,而且有幾個女護士被俘虜,三個月後被公開交換回國。
“……我方被俘人員中絕大多數一邁過分界線就馬上脫掉越方發給的衣服,扔到地上踐踏,或者揉成一團回頭擲向越方。他們赤著身體撲向久別的戰友,嚎啕大哭,有的撲倒在地,淚流滿面親吻祖國的疆土。但是,其中有七名女俘,她們緊咬著嘴唇,沒有一滴眼淚,只是木頭人一般黯然地走了回來,那情景,令人不忍萃睹……”
女俘在戰俘營的遭遇在當時是個禁忌的話題,也就沒有人去過問。就像戰爭中有多少女兵陣亡,也是一個秘密。從民政局的烈士名冊裡,你是得不到準確數目的,除非你能一個一個找到烈士家庭,親自數一數。而後來,試圖挖掘那段歷史的人,被認為不懷好意,或是出於滿足獵奇心理,或是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麼,林惠的失蹤,是否與那一段歷史有關?
二 武鬥盛況
二
莫莉一直不明白,曾經膽小怕事的林惠,是怎樣一步步走上戰場的。當年她對林惠說起武鬥的事,總是輕描淡寫,怕那些血腥的場面驚嚇了妹妹。
其實莫莉也沒有經歷武鬥的冷兵器時代,沒能親眼目睹那些壯觀的場面。為此還覺得有些遺憾。
最壯觀的場面之一發生在上海,1967年8月,“工總司”攻打“聯司”的據點上海柴油機廠。那天的氣溫高達攝氏三十九度,一顆顆發燙發昏的頭腦,投入了一場瘋狂的肉搏。當時有兩架直升飛機在上海柴油機廠上空盤旋,攝影師們用電影膠片紀錄下武鬥經過。飛機上還有電視攝影記者。當時電視還是稀罕的東西,誰有資格看電視?很久以後人們才知道,那一天毛主席也在上海,透過電視觀看了一切。他本來在武漢,但得到密報,武漢軍區司令員陳再道將軍支援的“百萬雄師”要搞兵變,將對他不利,於是秘密轉到上海。
那些沒能親眼目睹盛況的人,看看當年的文字記載也能體會一些:
一號、二號、三號三幢大樓被造反派戰士佔領後,“聯司”壞蛋都退居到四號樓、五號樓固守。四號樓是“聯司”總部,由“聯司”的所謂“敢死隊”直屬兵團據守,組織了密集的“火力網”,磚頭、石頭、石灰、鐵器……像冰雹一樣從高空拋下,還用皮彈弓射下螺絲帽,甚至扔下硝鏹水、黃磷、燃燒瓶、汽油……很多革命造反派戰士受了重傷,周圍的房屋、電線也燒起來了,上柴廠戰地一片煙霧騰騰。“消革會”、“義革會”的負責人,眼看“聯司”瘋狂地垂死掙扎,眼看階級兄弟倒在血泊中,激起了強烈的階級仇恨,屢次請戰,要求出動消防車,擔負主攻任務,迅速殲滅“聯司”老巢。指揮員觀察了現場作戰情況,為了力爭在白天摧毀“聯司”老巢,減少傷亡,減少工廠損失,根據“消革會”、“義革會”的請戰,決定“消革命”、“義革會”出動主攻,用雲梯搭橋,用水槍滅火和制止投擲燃燒瓶、黃磷、硝鏹水和石塊等兇器、掩護進攻。
“在天黑以前一定要拿下‘聯司’黑總部!”這是指揮部的戰鬥動員令!戰士們一到現場,立即投入戰鬥。誰知兇惡的“聯司”一小撮壞蛋,早就切斷了廠內的水源。戰士們下定決心,排除萬難,終於在一千米外找到了河浜。由於距離太長,出水困難,消防戰士又發揮集體智慧,採用四輛車子“打接力”的辦法打水,洪水水槍(又名大炮水槍)的水壓在一百磅以上,由四個身強力壯的“消革會”、“義革會”戰士撐著。只見一道銀柱直噴四樓,噴得樓頂上一小撮壞頭頭都像“落水狗”。為了佔領制高點,雲梯車開到了四號樓對面,騰空升起來了,超過了四號樓頂。“聯司”暴徒用更密集的石塊、鐵片、燃燒汽油瓶拼命往雲梯車砸。這時,“消革會”戰士徐XX從水落管直爬上去,剛到三樓樓頂時,被“聯司”暴徒用長矛刺中,從三樓掉了下來。第二個、第三個戰士繼續往上攀登,他們爬到樓頂時,用腿力夾住水落管,痛擊“聯司”暴徒的瘋狂襲擊,把這批暴徒打了回去,然後紛紛衝上了樓頂。
“立即把雲梯靠近四號樓搭橋,從雲梯上衝進大樓去!”指揮員又下命令。剎那間,又一批“消革會”、“義革會”戰士從雲梯衝上去,工人造反派戰士也紛紛衝上去,爭先登上三樓平臺,佔領了“聯司”總部的制高點。
這時,四號樓二樓的“聯司”暴徒還在頑抗。登上平臺的戰士往下打,下面的戰士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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