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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嘯鳴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韋嘯鳴平時是很少有預感的。作為全球最有發展潛力之一的韋氏集團總裁,預感是不必要的障礙物。韋嘯鳴是很少憑感情做事的,但每次要是他的第六感顯靈的話,那也是每料必中,所以韋嘯鳴的心情從早上開始就是陰天。這一天怕是手底下的精英們要在戰戰兢兢中度過了。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一大早,他還沒來得及游完晨泳,就接到了在維也納度假的老媽的電話。
“嘯鳴,我聽說阿徵的大哥今天結婚,是不是真的?”韋母語音興奮地問。
完了,又來了。韋嘯鳴不由地暗歎了口氣,一定是阿徵那張烏邪嘴!難道他不知道我老媽對此事極度敏感?一定是又有事要我幫他做。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他!韋嘯鳴一邊擦拭身上的水珠一邊無奈地說:“是呀!媽!是阿宮要結婚。”
“那你有沒有準備一份大禮呀?要準備周到一點,不要失禮。還有,新娘是誰?我有沒有見過?”韋母的問題永遠是圍著新娘轉。沒辦法,誰叫自己這惟一的寶貝兒子就是不肯結婚,害得自己只能看著別人的新媳婦幹興奮。
聽見母親興奮的語氣,好像是自己要結婚似的。韋嘯鳴不由地壓下了一口嘆息,望了望天,“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新娘你沒見過的。”看見天上飛來的烏雲,皺了皺眉,“媽,今晚我會去參加宴會。你還有事嗎?”說著,順手拿起了今天的經濟時報。
“怎麼,不耐煩了?”早就聽出兒子的語氣沉悶,當然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嘯鳴,你別不耐煩,你也不小了。30歲的人了,還整天東飄西蕩,什麼時候你才能定下來。你看,連阿徵的大哥都結婚了,你什麼時候才結婚,生個孫子讓我抱抱,我等那天等得頭髮都白了。”
電話那頭的訓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肯結婚讓老兩口操碎了心。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威逼利誘都用上了,可毫無用處。真不知有這麼個天才兒子是幸還是不幸。
韋嘯鳴聽著老媽說過一千次的話,連眉頭都沒動一下。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看手錶,時間快到了,“媽,我不跟你說了,我要上班了,晚上我會打電話給你。就這樣了,拜拜!”不等那邊老媽回答,韋嘯鳴已經收了線。他不是不懂老媽的心思,可找老婆和養寵物不同,那得精挑細選。若到了三十五歲還沒找到的話,就聽老媽的,找個名門淑媛結婚。不過現在嘛當然是做個鑽石王老五比較愜意。
韋嘯鳴走進臥室,換上一身深藍色的瓦倫蒂諾,拿起手提電腦,準備到公司去,還有一大堆忙不完的檔案等他批示。倏地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電話上顯示的電話號碼,是慕容徵的,自己還沒找他,他倒送上門來了,“喂!”低沉磁性的語音明顯透著要教訓慕容徵的意願。
“怎麼樣?你老媽的‘慰問電話’打來了沒有?”電話那頭傳來低沉溫柔而又帶著戲謔的男中音,不怕死的傢伙挑戰心情不好的雄獅。
“我就知道是你。說吧,是什麼事?”韋嘯鳴似乎看見了慕容徵那帶著邪惡笑容的俊臉。右手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
慕容徵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韋嘯鳴此時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放鬆!放鬆!我沒什麼大要求,你別太緊張。”慕容徵不怕死地繼續加強攻勢。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要不說,就永遠別說。我的耐心早就在今早的‘慰問電話’裡用完了,別指望還能給你留個一星半點。”韋嘯鳴看見落地窗前那張因氣憤而愈加冷峻的臉龐,不得不為自己的自制力而暗暗地自豪。
“沒什麼大事。我知道你新近改裝了一輛新款保時捷,聽說時速可以達到200公里以上,我想你這個大總裁沒什麼時間試車。那就由我這個閒人幫你試車好了。”慕容徵漫不經意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等待著韋嘯鳴的怒吼。果然,“不行!你們誰也別想打它的主意!”韋嘯鳴緊緊地握住電話,恨不得砸了它。這群匪類實在是有點囂張至極,連自己的新車都瞄上了,看來得從嚴整治。
“真的不行?”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的,慕容徵並沒有不耐煩,對付獅子需要的是耐心。
“我說不行就不行!”韋嘯鳴兩條濃眉已經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剛毅俊朗的面容變得更加嚴厲。
“不行就不行嘛!緊張什麼,還說做兄弟。”慕容徵的話有酵母菌的味道。
“少來這一套,這一套早已經過時了。上次讓你們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