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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恩將仇報,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谷流風的臉上覆蓋著面具,只能看到他微微翹著的嘴角和幽冷嘲諷的眼眸,“你慕容家喪盡天良、壞事做絕都不怕遭報應,我怕什麼?”
“你!你!你果然是慕容流風!你這個畜生、狗雜種!”慕容長風氣的陡然提高了聲音,連聲怒吼,“你就跟你那不要臉的娘一樣,狼心狗肺,我們慕容家真是白養你一場了!”
慕容長風的話說的又氣又急,體內的毒素因為心緒的激動而發作的越加快,劇烈的痛楚傳來,讓他的憤怒很快被恐懼所掩蓋。
他一抬頭,看到谷流風微微低著頭,看不清眼神的樣子,以為他被罵的難堪羞愧,連忙道:“這些事情我也可以不跟你計較,你現在趕緊去那小子地方給我把解藥弄過來,到時候我回了慕家,還可以為你求個情,從輕處理。”
333 憑什麼?
原本眾人都圍著紇溪打轉,可是慕容長風這一陣嘶吼,卻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連紇溪也緩步走到谷流風身邊,看了慕容長風一眼,低聲道:“怎麼了?”
紇溪的話剛問完,就發現谷流風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顯然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而慕容長風看到紇溪,卻是滿臉驚喜,大聲道:“奚神醫,我是慕容家的族長慕容長風,你快給我解藥,只要你救了我和我大哥,我慕容家定有重謝。你在燕京城中,相信一定不會沒聽過我慕容家的名號吧?”
紇溪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看著他,眼中滿是輕蔑,“你誰啊?”
那鄙夷蔑視的口氣明明白白,聽得圍觀眾人都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慕容長風卻是氣的臉上血肉一陣陣抖動,可是想起自己的小命捏在對方手中,卻也不敢造次,只得強忍著怒氣道:“我我可不僅僅是慕容家的族長,還是慕容流風的堂叔,你剛剛救了慕容流風的舅舅,難道不該救我嗎?”
慕容流風?紇溪挑了挑眉,隨即望向谷流風。
只見他正用冰冷如刀的目光看著慕容長風和已經毒發昏迷的慕容海,那目光像是要將兩人碎屍萬段。
而圍觀眾人卻已經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那戴面具的男子不是聖德堂的掌櫃谷流風谷少主嗎?慕容族長為什麼叫他慕容流風,難道他是慕容家的人?”
“哎呀,我可是聽說聖德堂到處打壓慕容家,甚至還搶佔了慕容家在燕京以外城池一半的市場。這……這谷流風要是慕容家的人,那也太忤逆不孝了?!”
大家看向谷流風的目光已經充滿了質疑和憤怒,可慕容長風卻已經顧不得幸災樂禍,因為他的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而躺在他身邊的慕容海則連呼吸都微弱了起來。
慕容長風連忙朝著谷流風大喊:“慕容流風,你還不讓奚神醫給我解藥!!”
“給你解藥?”一直沉默的谷流風,此時終於開口,聲音中充滿了冰冷的譏誚與怨恨,“慕容長風,想要我救你們?憑什麼?就憑你們慕容家對我和我母親做過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嗎?”
話音剛落,他反手猛地取下面具。
下一刻,圍觀眾人齊齊爆發出一陣滿是震驚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只見眼前出現的是一張雌雄莫辯,無比俊美、無比絕豔的臉,可偏偏在這張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他的眉骨處橫穿至他的右耳下。
這條疤痕呈現出玫紅的色澤,像一條蜈蚣爬在臉上,與他有些蒼白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原本俊美的容顏,也因為這道疤痕變得如鬼魅一樣顯得無比詭異驚悚。
雖然只是一條簡單的疤痕,可是配合谷流風眼中滔天的仇恨,和慕容長風看到那疤痕時閃躲的眼神,大家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慕容家對谷流風和他母親一定很不好。
334 謝謝你
慕容長風也只是閃躲了一陣,很快他的心虛就被理所當然的無情與自私驅散,口不擇言道:“你這個不肖子孫,你娘不過是慕容家的妾,而你不過是慕容家的庶子,我們生你養你那是天大的恩德,偶爾打你一頓又怎麼了?教訓你這種不肖子孫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要是識相,就給我把解藥拿過來,否則等我回去後,我就把你從慕容家除名,讓你以後死了都只能做孤魂野鬼!”
谷流風哈哈大笑一陣,隨即望向慕容長風冷冷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生在慕容家,你若是能把我從慕容家除名,我真是要謝謝你了!只可惜,你今日想要活著回慕容家,可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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