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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煜一眼,接過玉牌,哂然一笑道:“玉牌我收下,晶石就不必了,我說過元陽果就是我要的診金。交易完成,兩不相欠。”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歐陽府。
南宮煜看著她瀟灑的背影,眼眸灼灼閃亮,腳下一動,快步跟了上去。
獨留下歐陽志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心情激盪起伏,半晌才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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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溪是上午到達歐陽家的,到如今治療完畢,卻已經是天色漸進黃昏。
她擔心陳嬤嬤等自己用晚膳,心中也有些焦急,體內內力運轉,身體如幻影般波動,就要使用輕功飛快回家。
可身形剛竄出去數步,卻突然眼前一花,撞上了一堵肉牆。
紇溪低吟了一聲,只覺得鼻尖痠痛,又縈繞著一股熟悉的清冽氣息。
082 高攀不起
男子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東西,枉我為你如此費心費力,走了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你怎麼能如此過河拆橋呢?”
紇溪捂著痠痛的鼻尖,雙眼水霧迷濛地望向攔路的男人:“那我如今跟你打招呼,總可以了吧?”
說著,她揮了揮手,面無表情道:“南宮煜,再會。”
南宮煜都要被這小傢伙的無情給氣樂了,他一把扣住那隻正在揮動的皓腕,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幽幽笑道:“你說再會就再會,那本王豈不是很沒面子。”
兩人此時貼的極近,紇溪幾乎是緊貼在南宮煜懷中的。這又是在歐陽家門口,人來人往的西大街上,頓時來往行人數十雙目光都投注在他們身上。
那目光中有驚豔、有好奇、有疑惑,但更多的卻是指指點點的鄙夷。
兩個男人居然當街摟摟抱抱,簡直是有傷風化、恬不知恥啊!
紇溪的雙頰通紅,饒是她再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此時也有些惱羞成怒,死命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偏偏她越是掙扎,南宮煜卻抱得越緊,到最後甚至單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牢牢圈在懷中。
“你……放開!”紇溪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南宮煜卻絲毫不管周圍人的目光,別人的目光越曖昧,他的動作反而越親密,簡直就像在宣誓主權般。
“告訴我,早上為什麼忽然對我態度如此冷淡?”南宮煜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誘哄道,“你若實話告訴了我,我就放開你,嗯?”
紇溪的牙根一陣陣咬緊,她想起了朱雀昨日那些居高臨下的話,想起了她聲色俱厲的警告,不由冷笑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冥王殿下,我不過是被納蘭家拋棄的庶女,哪敢對你冷淡,不過是高攀不起,恭敬客氣罷了。”
南宮煜扣在她腰側的手陡然一緊,幽冷的目光落在她那雙開合的紅唇上,真想狠狠封住這張不時吐出氣死人話語的小嘴。
自己堂堂冥王,為了她謀劃打算,陪她親來歐陽府,甚至不惜損耗內力助她治病,竟然只換來一句高攀不起?
南宮煜的目光實在太過森冷,讓紇溪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她想起男人剛剛為了幫助她虛弱蒼白的臉色,不由有些心虛,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彌補,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一回過頭就看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自己面前,拉車的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全身白毛油光水滑,沒有一絲雜質,清亮的雙眸更是炯炯有神。
坐在馬車上的正是南宮煜的心腹手下青龍,他此時有些氣喘吁吁,臉上滿是急切道:“主子,奚公子,還請上馬車再敘。”
他的目光緊張得掃過四周,心中無比慶幸自己主子平日冷情低調,雖威名赫赫在外,卻沒幾個人能認出他身份。
否則,這豈不是要將“冥王乃是斷袖,冥王與男子親密相擁”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別說主子名譽受損,全金陵迷戀主子的姑娘都非得抓狂不可啊!
083 味道;確實不錯
青龍想到那驚悚的畫面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用了最快速度從最近的冥王府別院趕了輛馬車過來,只求自家任性的主子就算想要驚世駭俗,也千萬別搞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南宮煜似笑非笑地看了滿臉緊張的青龍一眼,直看的他渾身發涼。
紇溪卻已經冷淡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即可。我們就此別過。”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誰知還沒邁出兩步,腰上卻陡然感受到一股強大了力量,將她身體直拽而起。
紇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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