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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能和綁架自己的人打得火熱的朝廷命官呢。”
“……”我只得換上了猥瑣的面具,恬著臉朝他笑道,“大哥你也知道,魔界公務員的待遇很不好,我這把年紀了也沒能找到合意的郎君。那傢伙雖然是綁架犯,可好歹也是花兒似的美男一隻,我也難免動點小心思不是?嘿嘿……”
“敢對他動小心思?你還真是不惜命呢!”護衛立刻笑得人仰馬翻,“前些日子他在明鏡宮使用了禁術天哭,一口氣捲了數千人給他陪葬墊背呢,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你也敢要?”
“啊?這麼恐怖啊?”我當真嚥了咽口水,“大哥,我知錯了,你快為我通傳一下吧,我想回家啊!”
“和這重犯扯上了關係,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放你走?別做夢了,老實待著吧。”護衛白了我一眼,“上頭交代了,你這人說話半真半假全不靠譜,任你說什麼都別理會。”
連抗辯權都徹底剝奪,至於這麼對我嗎?我又是一陣哀嘆:“大哥,勞煩再問一下,那犯人現在怎麼樣了?”
“你還當真關心他呢?”護衛大笑道,“真惦記上了?”
“不……我就是好奇來著,哈哈……”八卦看來就是一種本能,仙魔人三界都無人能跳脫其外啊。
“看你還年輕,趁早去找個靠譜的郎君吧。那犯人他沒死,可是生不如死喲。”護衛一步三搖的踱著方步離開,“他已經被關押在永不見天日的秘牢裡,到死也別想出來咯!”
生不如死?這個詞我可不太喜歡。低頭看看自己衣服上浸開的血花,心頭微微一顫,像是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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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防盜防前世chapter9 。。。
在心裡對自己說了幾萬遍行歌與我是不相干的人才能伴著後半夜的星光淺淺入眠,夢中恍然看見他支離破碎的笑容,便又心頭抽搐著痛醒過來。相隔了幾千年,靈魂裡沉睡著的離染到底還是不能灑脫的放開行歌嗎?
揉掉眼角朦朧的疲憊,百無聊賴的四下掃視著我這個狹窄的豪華房間。腳下的陳水如同潮水般暗湧不止,漣漪繞著柵欄迂迴跌宕,門口的鐵撩隨著水流的激盪輕輕搖晃著……啊?鐵撩?牢門居然根本就沒鎖上?我一躍而起,狠狠照自己大腿上掐了三把才能肯定這不是做夢。這是啥意思?牢頭大哥你這是慫恿我越獄麼?
“喂,有人沒有?麻煩過來鎖個門嗨!”不是我腦子短路,實在是之前的東奔西跑加上前世記憶的迴歸折磨得我筋疲力盡,現在實在沒心情去應付越獄之後的滾滾追兵了,還是鎖上門賞我個安穩吧。
悽迷月光籠罩著整間囚室,破碎的銀光清粼粼的灑在漣漪頂端,耳畔隱隱約約繚繞起了悽豔絕倫的笛聲,好像穿越了時空的界限,隨著一步一步攪起冰冷的水花,帶來了被我遺忘在隔世的訊息。
著魔般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渾然不知自己到底走過了什麼地方,直到被起起伏伏呼吸一般深沉的潮音包圍在身邊,才忽然醒過神來。“大海?仙界居然有海?”海浪一陣陣拍在礁石上,騰起的水霧瞬間浸透了髮絲與衣衫,瞬間帶來了近乎爆發般的愉悅。“哇哈哈……”還沒來得及狂撥出聲,呼吸一窒,我徹底傻了。
岸邊礁石上坐著一位白衣男子,柔滑細膩的髮絲按著天生魅惑的弧度自肩頭鋪到地面,雪白的衣袍用暗藍月色般的綢帶輕輕繫住,衣襟與下襬鬆鬆滑下,初雪般細膩柔滑的肩頭與修長的雙腿被溶溶月色襯得一覽無遺,纖長指尖撫弄著掌心的玉笛,像是在欣賞著情人一般深情而溫柔。他太美,美得失去了真實的味道。他只屬於傳說,屬於夢境,屬於水中倒影中那個看得見卻又無法觸及的世界。任何的觸碰,哪怕只是看得稍微用力了一些,他都會跟著化作煙雲,化作霧氣,化作纖塵浮沙,悄悄的藏進某個再也無法企及的夢境當中。只不過是眼神交會的一剎那,他就能俘去人的一切理智。
剛才的笛聲就來自於他麼?好不容易撈回了我飛散升空的三魂七魄,忍不住淚流滿面啊淚流滿面,我本以為襲月狡黠行歌嫵媚已是超脫形體無人可及的完美,如今才知道妖孽這個詞本就是為面前這個男人而造。
“有那麼好看麼?”他的聲音如水晶碰撞般清亮冷淡,沒有糾纏任何感情的思緒,純粹純淨得幾乎可以洞徹靈魂。
“……”我呼吸一緊,茫然的朝四周環視一圈,這海邊除了我還有別人麼?啊?他在和我說話?噗通噗通,我的心臟不要命的狂跳起來,只能艱難的發出一陣支吾:“對……對不起,我迷路了!反……反正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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