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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扭頭繼續飄行而去:“不用打歪主意,你放走了我已經是誅滅所有親族也無法抵償的重罪,你覺得你還能回得來嗎?”
哽噔,一口怨氣堵在喉嚨,行歌到底是聰明絕頂還是會讀心術?
鬱悶之間行歌已經漸行漸遠:“你還走不走?”
“是,我來了!”我咬咬牙拖著腳步跟著,活像個鞍前馬後的小廝。唉,我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行歌到底是幾千年修為的前任仙王,只見他指尖蓬起一道柔柔的白光徑直罩到冰爵傷口上,不多時便見那傷口慢慢癒合,冰爵臉色的死灰色也開始漸漸消褪。
“太好了!居然把自己弄得那麼傷,我還以為這次救不回來了呢!”我長舒了一口氣。
“他釋了血咒抵受了某人的必死之傷。”
“血咒?”我愣了一愣,難怪我沒死,原來是天然呆用他的血液施咒抵受了我的傷?舉起右手腕仔細檢視,果然多了一道已經癒合了的新傷。這個腦筋脫線的天然呆!我心頭一顫,立刻想撲過去,卻被行歌攔住。
“我只維持他最低限度的血氣執行,所以他現在非常虛弱,你若上去亂碰,沒準他馬上就沒命了。”行歌還是那一付令人恐懼的邪魅模樣。
“既然救人為什麼不救到底?”無語,真不知行歌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此人體內蘊含的力量十分強大,若我令他復原,難免要有一場無謂的廝殺。”
“哦?”我心頭一陣竊喜,原來行歌對冰爵還有幾分忌憚,那麼若我拖住行歌,待到冰爵復原之後是不是還能把他抓回去?
我顧自想著精彩的諜戰大戲,卻聽見行歌悠悠的說道:“我不懼挑戰,只是從來沒有欺負弱小的習慣。”
“……”我更懷疑他使的是讀心術了。
“此人的命已經保住了,你可以跟我走了吧?”行歌不但不給我思考歪招的時間,連吐槽的時間都沒得商量。
“我等他醒過來再走行不行?”至少別讓冰爵天然呆覺得我一言不發就拋下他人間蒸發了啊。
行歌眼梢一挑:“你若不走,我只能讓他再也醒不過來。”
“……好,我跟你走。”我無奈的揉了揉臉站起來,剛剛邁出步子,忽然覺得手腕被人拽住。驚愕的低下頭才發現冰爵正虎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盯著我:“傾……傾歡,你要去哪裡?”
“啊,你醒了?”我一陣雀躍,“醒過來就好,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雷宮裡沒什麼存貨,等你恢復了點力氣就千里傳音讓人帶點補血益氣的湯藥來接你……”
“我問你……你要去哪裡!”冰爵完全不理會我的好心,扯直了嗓子衝我吼叫,這廝原形該不是老虎吧!
“吼什麼,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啊!”我齜牙咧嘴的抵受這幾乎要穿破耳膜那種摧枯拉朽的咆哮聲,“成天兇我,等我走了,看你兇誰去!”
“為什麼要走?”冰爵死死拽著我的胳膊不肯放手,指尖緊得幾乎要嵌進肉裡。他的聲音聲音微微一顫,竟然含著受傷小獸般的哽咽:“我不管這個半仙半魔的傢伙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他走,但是我不准你走,聽見沒有!”
“我……”我承認自己有點感動,那一瞬間我確實很想不顧一切的留下。
“傾歡,我說過的話都是算數的。”行歌微微一笑,慢慢朝我伸出手,“過來,該走了。”
失去了束縛的行歌簡直像變了一個人,帶著復仇般的狠辣和執妄,如果我惹怒了他,不止是我和冰爵,只怕十地魔界都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咬了咬牙,開始掰開冰爵的指頭。一個,兩個,三個……
“不準走!”最後一個指頭被掰開,冰爵望著我的眼神變得哀痛,“傾歡!大不了以後我都不對你發脾氣了,不要走!”
魔神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折騰來折騰去搞得裡外不是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在冰爵耳邊說道:“我會回來的,我……”
“走!”行歌沒等我把話說完就反過袖子朝我腰上一卷,才一眨眼人已經跟著他飛到了半空中。豈有此理,怎麼每個人都喜歡強力拖走這招啊!半空裡朝下一望,頓時驚得渾身發軟。清思為了維持良好的美少年形象,每次帶我飛行都在離地三丈的高度,躲開地面埋伏的魔獸同時不會被風吹亂髮型,還能讓下面的人從360度瞻仰賤聖大人的秀美儀容;冰爵可沒那個耐性,一概是狂風般從兩丈高處飛卷而過,見屋破屋見樹砍樹,絕對不管下面是雞飛狗跳還是人仰馬翻,真是比魔獸還魔獸,哪還有魔獸敢對他動手?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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