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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爺兒不接正話兒,只笑著說那花生米,“呦,不吃拉倒,介好玩意兒,多少人想吃著呢。”
說罷朝著不遠處的春禧吆喝,“喂!丫頭!張嘴!”
這一嗷嘮,只瞧著那離了大老遠的春禧是倍兒聽話的抱著掃帚張個嘴,這頭兒小猴爺兒仰臂那麼一甩,還真真兒就讓她給投中了!
接著,兩粒兒,三粒兒……很多粒兒……
只瞧著春禧那丫頭蹦高高接花生米那樣兒,穀子差點兒把眼白翻爆!
嘿!這下好了,真就弄個傻子陪這瘋子玩兒了!
且說春禧這丫頭,傻是傻點兒,可勝在年紀小,又沒啥花花腸子,所以咱小猴爺兒和穀子還真就不厭她,只是穀子老琢磨,你說這麼大王府,這些年咋就能容一屁都不會幹的十歲丫頭?
她卻是好奇,可眼麼前兒有比那還重要的事兒,待主僕卅人當著滿院子奴才的面兒一同掃了那舒玉給準備的‘珍饈豪宴’後,穀子跟那撐的拍著肚皮打嗝兒的猴子道,“待會兒咱去瞧瞧婧雅吧,你昨兒轎門兒前那一腳可真真兒是踢的挺狠的。”
石猴子沒接茬兒,只提了一壺銀質鑲瑪瑙的酒壺,仰頭喝著,一旁的穀子瞧她這不上心的樣兒,又急了,一把搶過那酒壺一甩,差點兒給撐的走不動道兒的春禧砸摔,瞧她那笨樣兒,穀子一氣朝她喝道,“滾一邊兒去!”
待春禧笨笨噠噠的‘滾’了不遠之後,穀子只貼近石猴子,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倆人才能聽著的動靜兒道,“你傻了不成!忘了咱們是怎麼來的?那婧雅可是那果齊遜的探子,是知道咱們來頭的!外人瞧著她是你帶來的填房丫頭,可內裡是咋回事兒,你知我知!這人得罪不得,面上你還得跟她圓滑著處,不能就這麼撂挑子!”
被穀子著噼裡啪啦的一啐,小猴爺兒作勢抹了一把臉,“你說你介說話就說唄,咋還噴上唾沫星子了?”
“誒,你!”瞧她那散漫的樣兒,穀子是真跟她急的沒招兒!
但見那石猴子眯縫著眼,打了個瞌睡道,“成,別在介磨叨了,等會睡一囫圇,我奏去,成不?”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穀子氣的起來一瘸一拐的在地上轉圈圈,一旁的石猴子好半晌才抬抬眼兒道,“你介別轉悠了,轉悠的我茲迷糊,我說你一天又精又靈的,咋奏想不明白這道理?那婧雅咱咋處都沒用!嘛叫填房丫頭?別說她跟咱跟本不熟,奏說那些個仙人館裡的親姐們兒,你瞧著輪到介倆人分一塊兒肉時,那刀尖兒還專門兒往那姐們兒身上要命的地兒捅呢!”
猴子這話一出,穀子火兒倏的滅了,您問為嘛?
這話在理兒啊!
可理歸理,可那些面兒上的事兒還得應付,待石猴子小憩了半個時辰後,跟穀子去瞧那婧雅。
其實按說婧雅作為陪房丫頭應該是日夜陪在石猴子身邊兒,伺候她與七爺兒,可偏生昨兒沒進門兒就捱了小猴爺兒一腳,這一見了血,怕不吉利,就被舒玉給安排到了另一個閒置的小院兒。
院子不大,卻也雅緻。
猴子和穀子到的時候,才剛見過的府上另外兩個媵妾雷薇和訥敏剛好都在,見是福晉來了,那臉上的輕鬆笑意褪去了不少,忙禮數萬全的起身請安。
而那臥床的婧雅,更是硬撐著身子起來,蒼白著一張毫無血色的精緻美顏,欲要請安,穀子先一步把她按回了床上,“姐姐身子還虛著,休息便是了,都是自家主子,何必如此大禮。”
石猴子也不說話,自個兒找了個椅子舒服的坐下,東瞧瞧,西看看,那不上心的模樣兒瞧在那兩個媵妾眼裡,直叫人皺起眉頭。
而那床上的婧雅卻是一派謙恭的道,“主子新婚燕爾,正是疲倦,何必為了婧雅一個奴才廢了心神,累了腿腳,如今婧雅吃了兩幅藥,身子已無大礙了,原就想著今兒晚上回去伺候福晉……”
婧雅的話才說一半,就被石猴子攔下,“不用了,你介傷的不輕,先歇著吧,頭午側福晉給了我一個丫頭,伺候的也還算舒坦。”
按說這話聽上去是那關心意思,可您瞧那福晉散漫的樣兒,可瞧不出一絲絲兒上心來!
這不是硬要往房外推麼!
待石猴子沒說兩句待著穀子走了之後,那媵妾中的一個生的一稜角分明的雷薇氣的直跺腳,直替同為填房的婧雅抱屈,“這是個什麼主子!她定是瞧著婧雅妹妹生的標緻,怕帶在身邊兒分去了咱爺兒的寵,在這兒往出推你吶!”
婧雅笑笑道,“姐姐息怒,我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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