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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不知道哪來的一股衝勁,令我破口大罵道:“去你的!要去你自己去。”
一旁的尤莉雅似乎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看過來,跟著喜道:“你醒了啊。”
我有些感動,正要回話的時候,可倫在一旁搗亂道:“小姑娘,你這真是廢話了,不醒你跟誰說話。”
我維護道:“你少吹毛求疵的,我出事了怎麼沒看見你這僕人來服侍。”
尤莉雅也搭著道:“就是嘛!你這個藍色的怪人。”
可倫一副大有委屈的樣子,說道:“誰說我沒有服侍您的,我可是在平衡世界中忙進忙出的。”
我訝異道:“怎麼,裡面又出問題了?上次不是才解決?”
可倫回答道:“主人,我說過了,那是以你內心所創造出來的世界,現在你的內心中,潛藏了一種邪惡的根源。”
我有些不明白,到底什麼東西會藏到我身體裡面,而完全不讓我發覺呢?
我正要發問,族長開口說道:“這個魔精靈說的沒有錯,若不是他嘗試著平衡你體內能源的均衡,你可能已經遭到不測。”
看來可倫這傢伙不是完全沒心肝的,只是裝一副屌啷噹的模樣,我說道:“真是誤會你了,不過到底是為什麼?已經好幾次了,我都這樣不知不覺的昏倒。”
族長說道:“你好像拿取過某種藥物(在通語中,拿取即服用之意),這種藥物就像是一把鑰匙一樣,開啟你對某種邪惡事物的門扉。”
我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一個名字叫席凡斯的醫生,他好像在我昏迷的時候將藥劑注入了。”
於是我將予席凡斯的遭遇情形,跟族長說了一次,包括席凡斯身體的現狀,其實他是以自己的心,換取莫罕克、金賓的頭腦,也就是說他的胸腔裡面裝了另外一顆腦袋。
我最後說道:“我本來以為將他囚禁在攝魂燈之中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曾經出現在我的夢中,以及平衡世界當中。”
族長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這個席凡斯,其實我是認識的。”
“什麼!?”我有點驚訝的問。
長老才剛要回答,外面傳來了瑪德列的叫聲,將他的思緒打斷了。
瑪德列叫道:“那小子醒了吧?”
“那小子”當然是指我,我笑答道:“醒了,讓你久等了。”
瑪德列一閃而入,說道:“不~不~不,託福你,我們才有機會在這裡多留幾天,我也才有機會接近某個人。”
我驚訝的問道:“我已經昏迷幾天了?”
尤莉雅說道:“就是啊!我們以為你不打算醒來了。”
族長笑著說道:“這位小姐已經在你床邊守候了三天了。”
尤莉雅似乎有些臉紅,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情緒感染,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瑪德列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族長老大,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救?”
我不禁小聲的埋怨一句:“自己泡妞就行,只會光說別人。”
族長說道:“其實這也未必是壞事,我們有一句相傳的話說:”無法取走你性命的,只會讓你更強壯‘,你只要想辦法自己擊倒這個心魔,一定會讓你本身有正面的成長。“
他一提起心魔,我又想起來了,問道:“族長,你剛剛說你認識席凡斯。”
族長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很遺憾,他們本來是很好的青年。”
“他們?”尤莉雅不明白的問道。
這似乎是族長不太願意敘述的往事,他帶著憂愁的面容,說道:“席凡斯和金賓自幼就是很好的朋友了,他們各有各的長處,席凡斯擁有聰明伶俐的頭腦,金賓卻是勇敢又有智慧。”
族長噓了一口氣,嘆息著說道:“可是他們兩人卻都有個致命的缺點,導致了今日的他們。”
瑪德列問道:“什麼缺點?”他應該是想要找出對方的缺點,加以反擊。
族長卻說道:“這些缺點不再存在了。”
接著唱道:
“給予智慧的泉水意志既溫柔又怯懦,
因此他犧牲剩餘的火苗,用來換取更多潭恐懼之水的源頭;
擁有一切的富翁卻厭惡實體的價值,
賣出所有的珠寶和鑽石,只為了購買一張茫無目標的地圖;
他們終於會在一起,但卻永遠不再相見;
就像用虛無隔開的界線,無盡的存留在彼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