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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萊爾道:“嗯,我看你這小子還蠻順眼的,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我謝道:“多謝前輩,不知道另外兩位前輩是誰?可否引見?”
伯萊爾說道:“他們兩個還在變換石陣,先別吵他們,等吃飯的時候再說吧,其實大部分的人都孤僻慣了,脾氣不是很好,你也犯不著每個都去認識。”
果然,晚宴時並不熱絡,寥寥數人而已,而那兩人仍在棋盤前對弈,其實也並非故意無禮,只是性格古怪,專注於工作上罷了,他們幾乎沒把眼睛拿開棋局,連餐盤送至一旁,也是視若無睹。
我在塔中待了兩天,第三天清晨,枝頭原有鳥鳴報春,卻被一陣人馬砸踏聲蓋過,我奔上塔頂一望,東北方一隊人馬行軍而至,就地於遠處扎迎,與原本的“巴朵斯”駐軍形成對壘,我知道那是史考特的軍隊到了。
“巴朵斯”的軍隊亦非庸手,早已整軍以待,前方五十名弓箭手,兩翼合數百名步兵,後軍則是由七十人馬組成的騎兵,人強馬駿,凱甲於日光下奪目般閃耀。
這時伯萊爾也已經上到塔頂,站在我身旁說道:“看不出‘巴朵斯’還有兩下子,隨便一個人帶兵也這麼有看頭。”
我聽他誇獎敵人,不禁為史考特擔心,問道:“老爺子,怎麼見得對方的部陣優越。”
他指著敵軍說道:“他們選了兩個最有力的元素,騎兵屬火相,攻擊力最強,弓兵屬風相,攻擊方式最詭,然後步兵屬地,以為根基,如此風火相生相長,我方的勝負關鍵,便是在於如何防止風的詭擊,和火的強攻,在兵種分析上,我方已被迫採取守勢,雖未必便輸,但氣勢已為彼奪。”
我正想問抵禦方法,兩軍金、鼓已經響起,敵軍前排弓箭手聚成四個方陣,騎兵向前列對,在炮聲下一齊突進,七十匹駿馬發足賓士起來,真是如雷鳴,似龍嘯,頃刻間就已經逼近到我方的陣營,史考特乘馬立於陣前,金髮綠杉,乘著微風飄逸,似乎不為廝殺所惹,置身於外。
馬軍取意於“侵略如火”,直取我軍陣營,史考特眼見騎兵離營已遠,軍旗一揮,百枝羽箭應弦而發,如黃蜂般狂螫敵方騎兵,不是對準金裝重甲,持有盾牌的騎士,而是對準他們腳下的那匹馬,侵略之火,不禁為風所逆。
眼見敵軍騎兵衝突之勢已緩,史考特在一個命令,一群短小黝黑的戰士們,舉著鐵錘、銅棍,大喊殺出,此時敵方騎士才剛從墜馬處爬起,手上甚至還拿著那把笨重的長矛,當先一名矮人族巨錘一揮,將騎兵連人帶馬打到半空中,騎兵在跌回後陣時,又壓傷了其他同伴,在旁的另外一名矮人舞開一柄鑌鐵彎刀,像是發蠻的狂風般將身畔的人馬腰斬,以速度聞名的馬匹,便在行動緩慢的矮人下受阻。
敵方後軍並不發箭,因為在這種距離下雖然可以及敵,但也會傷己,反而對揹著厚重凱甲的矮人有利,敵軍因此催發步兵前進,但步兵之緩,僅次於矮人,兵眾未及,騎兵已經盡數陣亡。
史考特先穩住矮人隊,命令弓箭手繼續放箭,對方步兵既動,地相以破,羽箭從天空紛紛墜落,敵軍來不及舉盾防守,中箭倒地,氣勢也大打折扣,史考特趁勢敲響軍鼓,催動九天之勢下殺,敵軍的步兵像是散沙堆成的城堡,在巨浪般的攻勢下全軍覆沒。
伯萊爾在我身邊點頭道:“高明,以地相破火相,還復阻風相,實是將敵人克的死死的,矮人族原是地屬性中的佳選。”
說話間史考特已指揮大軍南下,自己卻獨自來到塔前,我連忙下樓相見,到塔底時史考特已經與西爾夏拉在談話。
史考特一見到我,高興的說:“SAM,真多虧你了,聽西爾夏拉先生說,前幾日的飛空艇炮轟,全仰仗你才得以堅守。”
我笑著說道:“那沒什麼啦!幫你辦事總得盡點心力,倒是你這一仗打的實在精采,事情辦妥了嗎?”前幾句話都是在笑臉寒喧,但最後一句話卻是問到正題。
史考特劍眉稍緊,說道:“沒什麼大問題,我剛剛才與希爾夏拉先生提及,過幾天騮車和移民群就會到達,到時我們在河前駐防,他們就在後面建城。”
我追問道:“沒什麼大問題,那麼就是小問題一堆囉?”
史考特苦笑,半精靈的苦笑看起來仍然十分優雅,他說道:“問題可多了,雖然都是小問題,但都有淺在的危機性。”
這時西爾夏拉在旁說道:“先進來在說吧,你前幾天要求的城堡設計圖,我們已經完成幾個構思了,正好一併討論。”
眾人隨著西爾夏拉來到了會客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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