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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腹疑惑的問道:“這位醫師,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煞時間我懷疑是否將他錯亂的神經物以為殺氣。
他不理會的繼續說:“但那些人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自由是由被身體囚禁所換得的,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超越不出身體極限的範圍,因為他揮拳絕不可能打在比手臂遠的地方,所以當有一天他的拳頭不在強勁時,將有人會奪取他的自由,而心中的無形枷鎖更是一大障礙,當一個人因為害怕而停滯不前時,無形中便喪失了寶貴的自由。”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有點不客氣的咆哮。
他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說道:“我是跟你敘述敝院的開設理想,如同其名,我們將解放所有無知的人類,讓他們重獲自由,而我……也將使你獲得自由。”
“哈哈。”我笑了一聲道:“說了半天的大道理,原來你是來放倒我的,你們想打就來,何必把弱肉強食的道理,講的好像高不可攀的神聖主義。”
話語方盡,我先抽弓搭箭迎面對他放射,那醫師以詭異的身法飄蕩開來,似乎是頂上的繩子,拉著一張薄紙一般。
他手一揚起,三道閃耀的物體飛近我的視線,我連忙舉起匕首擋下,居然是三枝手術刀。
我諷刺道:“就這麼點花樣,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絕招。”
“哼!我已經解釋過,人的優劣是由能力的差別來決定,你將會知道我所說的意義。”
他忽然在我眼前一晃,白色的人影已經閃至我的身後,他的身法居然比我敏捷至此,雖說我並非靠速度吃飯,但小偷的敏捷度輸給醫生,那我看我也不避混飯吃了。
那醫師以手術刀劈至,與我的短劍相交出一陣激盪,我的手居然微微發麻,而他卻是越削越快,招招都對準了致命的傷口,雖然我的醫學常識不多,但也知道他手術刀的落點都是人體的弱點,例如肌肉韌帶,這些比之重要的器官雖不足以致命,卻可令人終身殘廢,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不似器官被重重保護。
他的速度越快,我的心跳似乎也跟著加快,空氣中又似乎瀰漫著他身上的藥水味,漸漸的我感覺到呼吸困難………。
瑪德列正緩步的走在林間,他知道在過不久就能抵達“史提樂”了,但是他並沒有任何的鬆懈。
“SAM怎麼了,那麼久還沒跟上。”瑪德列問道。
阿道夫賊頭賊腦的說道:“有兩個可能。”
“哪兩個?”
阿道夫伸出食指,煞有其事的說:“第一,回去找那個標緻的女護士了。”
馬德列罵道:“去你的大色鬼,第二呢?”
阿道夫頓著頭賊笑道:“被那個女精靈留下來過夜了。”
瑪德列說道:“別開玩笑了,這麼久沒來會不會又什麼麻煩。”
阿道夫信心滿滿的說:“別擔心啦,你知道他就喜歡充爛好人你就讓他去吧,說不定我們去了還搶了他的鋒頭,將來泡不到那個精靈妞他會怨我們一輩子的,再說他又不是普通人,哪那麼容易被抓。”
阿道夫剛說完話,兩人的眼光齊射向身旁的樹林中,濃密的枝幹間隱約有銀光閃動,夾雜著些許兵器相撞的聲音。
馬德列鬆口氣說道:“不是埋伏,別人辦事咱們別理會。”
阿道夫卻抱著不同的態度,抓住轉身就要離去的馬德列說道:“咱們過去看個熱鬧吧,說不定有便宜可以撿。”
瑪德列嘆道:“拾荒者,真拿你沒辦法。”拾荒者是一種吃腐屍的鷹。
馬德列搖頭說完,一閃身就跳上樹梢,在錯綜的群樹梢上,像陣微風般自由輕巧的穿梭而去。
阿道夫則是用極為細小的腳步,緊湊的由地面尾隨其後,遇到障礙物時也不見他轉彎,身體就像是被人抱起來斜向移動一般,尤莉雅也快速的竄過林木,只有丹吉爾是以“開路”的方式前進,但速度也絕對不慢。
刀劍的聲音漸近,更看的出纏鬥的三條人影,兩個在圍攻一個壯碩的大漢的,居然是幾個技巧高超的精靈,在仔觀察四周,餘下的女精靈正施展魔法,輔助夥伴的攻擊,那些精靈正是艾蜜莉一群人。
精靈們如燕子般來去穿梭,將手中的細劍對準敵人招呼,奇怪的是,敵人的身手遠遜兩人,但盤根錯節的畸形肌肉,有若柔軟的鋼鐵般將兵刃彈開。
要是不懂武術的看來,會認為那是練劍用的銅人沙包,既不會閃多攻擊也部會有大幅度的反攻,但其實精靈的一方將不久落敗。
阿道夫他們知道這其中的關鍵,精靈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