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麻痺,似乎任何的小動作都會使身體據痛,我緩緩的將眼睛張開,那團白光才漸漸的淡去。
眼前是尤莉雅清新的臉龐,丹吉爾也咧開怪嘴的看著我,可以分享到他快樂的情緒,瑪德列站在一旁,他仍然像是覆蓋我的影子一般,就像是伸出羽翼的保護者。
我醒來了,第一句話就是:“又做了那個夢。”
尤莉雅興趣又來了,追問道:“什麼夢?這次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瑪德列卻搖頭說:“不太正常。”
尤莉雅轉頭問道:“有什麼不正常?平常人都會作夢,我也常作一些有趣的夢,像說一個人擁有一池子的乳酪澡池……。”
瑪德列不等她夢完,打斷著說道:“我們可不是平常人,小偷必須隨時保持清醒,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哪能夠熟睡到作夢。”
尤莉雅不以為然的反駁道:“哪有那麼誇張,睡覺都不能好好睡,怎麼能保持好精神。”
瑪德列不屑的說:“你以為是扮家家酒嗎?當職業小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雖然醒來,但仍然迷迷糊糊的,這時才插口問道:“瑪德列,阿道夫呢?”
瑪德列說道:“你怎麼一醒來就關心那個撿骨頭的,我差遣他回去,跟安德魯要一點資料了。”
“嗯。”我繼續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瑪德列回答:“三天了,症狀就跟你的精靈朋友一樣,幸好醫生說你受藥劑影響尚短,容易復原,你的朋友現在還沒醒來。”
我問道:“這麼說這種毒癮會持續惡化?”
瑪德列點頭:“看來也是,那個鬼醫生之所以那麼大方的放人,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他放人的?”我問道。
瑪德列回答道:“也不完全,我們跟他纏鬥了好一陣子,你正好出來,他才說:”也罷,反正你會自己回去找他‘。“
我會再回去找他,這麼說來我的毒癮尚未解除,似乎仍隱匿在我的身體中,那個夢,似乎是在警告我這個毒癮的入侵,但如果真的是如此,這個夢中的一切究竟是什麼?我的下意識嗎?
瑪德列繼續說道:“我們決定先帶你到安全的地方,可以慢慢再找金賓的下落,誰知道我再回去的時候,裡面所有的病患已經被遣送離去,只留下幾個年輕的護士,也是一問三不知,我覺得那個詭異的醫生早就有將病患送走的意思,只是我們的造訪,使他提前送出而以。”
“早有送出的意思?”我驚訝的問道。
瑪德列若有所思的回答:“根據我們由那個病患得到的訊息,他們是為了製造‘武器’,所以我猜想,下游一定有買主,或者是‘加工商’。”
我出神了片刻,喃喃自語道:“武器…買主……。”
“啊!不好。”我驚覺道:“他們是運送到依藍河增援的部隊。”
瑪德列泛起憎惡的神情,說道:“是又如何?”
我急忙說道:“我們得回去幫忙,史考特的援軍不曉得抵達了沒有。”
瑪德列反感的說:“喂!你自己要煩惱的事情難到還不夠,別人的死活要我們操什麼心,何況我們好不容易回來,沒了片刻你又要走。”
我只好半勸半辯的說道:“你們不是說到了三天了,下次有機會再回來長住吧,現在戰事要緊,況且我們可以到那裡找席凡斯,借而探知金賓的下落。”
瑪德列儘管再無奈,仍然同意幫助我,畢竟我們是極要好的朋友,而尤莉雅和丹吉爾只有更加雀躍,也許他們並沒有見過戰爭的恐怖?
我們四人儘速的北返,不能再使用南領城的港口,所以我們到了藏摺疊舟的地方,正好可以供四人乘坐,丹吉爾塊頭雖然大了點,卻也不至於讓摺疊舟翻覆,而他的怪力也讓划船的數度倍增。
我們迅速的回到了營地的所在,可是史考特似乎已經拔營,我連忙朝向城的預定地前進,果然,在接近城之前,就看見了巨龍般的城牆,盤伏在那一片地表上,城牆大約四個半人高,但厚度卻足以容納一輛馬車行駛。
我帶著喜悅的心情到達了城門,守門的將官正好輪到狂風矮人,我們很順利的便透過了,直達史考特的營帳。
是的,營帳,雖然城牆以奇蹟似的速度完成,城牆內的設施畢竟無法同時進行,城內沒有半幢建築物,只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帳篷代替,而且根據狂風所說,建築用的石磚已經不足,現在仍未進行設施的建蓋,只專注於防禦工事。
我們到達了史考特營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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