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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總是瞭如指掌……
“你平常的時間都在幹什麼?”她細細嚼著一口面,忍不住問。
唐健閃亮的白牙陷進漢堡裡,瞄了她一眼。
“怎麼,對我感興趣了?”
惟惟俏顏微紅,埋頭繼續吃麵。
“沒事,隨口問問而已。”她咕噥。
“我要吃一顆餛飩。”旁邊那男人靠過來,嘴巴張開。
惟惟很認命地夾一顆放進他嘴裡。“小心一點,燙。”
唐健咬在嘴裡呼氣,心滿意足地吞了下去。
惟惟被迫和他共用餐具已經很習慣,也毫不掙扎了。
他們這樣到底算什麼?這種親暱的氛圍看在任何旁觀者眼裡,一定覺得就是一對情侶共食吧?可是對於一個你連他在做什麼工作都不知道的男人,真的可以稱之為情侶嗎?
惟惟想心事想得深,唐健抽出一根薯條自己咬了一半,另一半遞到她嘴邊,她下意識的張嘴吃了。
唐健熾熱地盯著她,好想用自己的舌頭替代那根她含進嘴裡的薯條,又或者用別的部位替代也可以……
該死!他變換一下姿勢。
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卻只給親不給碰,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我在工作。”他果斷的轉移思緒,以免自己在她的公司爆血而亡。
惟惟頓了一下才領悟,他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什麼工作?”她小心翼翼地問。
“嗯,”唐健咬了口漢堡,思索了一下。“算是和你同行。”
“MIS?”那他都不必顧系統嗎?
“差不多,技術面會更精細一點。”他輕笑,深沉的黑眸閃動。
技術面更深她倒是不懷疑。這兩個星期他已經來幫她做過兩次系統升級,她對他的功力已經賠付到五體投地。
“那你都不用上班嗎?”他每天好像就在她附近晃來晃去,說真的,她很懷疑唐健在她早上上班、中午吃飯和晚上下班之間的這段空檔,都在做什麼。
“我的工作不必上班。”
“那到底是做什麼的?”
“也就東做一點西做一點。”
惟惟白他一眼,不問了。
唐健看著她氣悶的樣子,輕笑起來。
“生氣了?”
“不想講就不要講,幹嘛這樣敷衍人?”
他嘆了口氣,深沉的眼裡只有溫存。
“惟惟,我有幾件很重要的事在做,只是不必上班。”他一根手指支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不過你別擔心生活的問題,我完全有能力養你。”
“我擔心的不是錢的問題。一份職業代表的不只是金錢,還有它能提供的成就感、自尊心與自信心。”
唐健摩摩下巴。“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沒成就感、沒自尊和沒自信的人嗎?”
這男人確實不太缺這些東西。
惟惟放棄。
“你的腦傷好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再回去複診?”
唐健最近倒也為此事所苦。
那一場車禍對他的腦部帶來的衝擊,遠超乎他一開始的預期。
他已經有準備這次要再回來,必定要經過一場極度劇烈的衝擊,才能製造足夠的能量。只是,他沒有想到會傷到自己的腦。
不幸中的大幸是,這些腦部震盪沒有造成永久性的影響。他的肢體機能大部分都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只是在大腦的部分,有一些跟中期記憶有關的區域依然未復原。
“從CT斷層上都看不出來有什麼長久性的影響。你的大腦組織正在自我恢復,對於受傷的部分,其他替代性區域會開始接管,之後這種記憶模糊或混淆的情況就會減少了。短則數週、長則數個月,你的中遠期記憶會漸漸歸位。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檢查。”上次回診時,醫生是這麼告訴他的。
問題是,他並沒有幾個月的時間。
他知道惟惟擔心他,不是錢的問題,就是一般人擔心自己關懷的人沒有一份正常的生活。
所以,他想讓她安心。
“惟惟。”他忽然開口。
“嗯?”她嘴裡含了口面,看他一眼。
“我很有錢。”他先丟出結論。
“我知道啊!你爸爸是大地主,在臺北有好幾塊地,在東南亞海域工廠。”惟惟點著頭。
“哦?”他倒沒想到這層。
她秀氣的眉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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